('翌日林子然起床,脸色十分苍白,眼底还有一圈浓郁的乌青。骆瑶走出卧室一眼便看到了,结合着这两天林子然的心情,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子然,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昨晚没睡好吗?”
林子然看出骆瑶的心思,没有隐瞒,点了点头说:“生理期到了,昨晚没怎么睡,这会缓解了一些了。”
骆瑶是见证了林子然痛经痛了四年的人,自然知道她痛经的厉害程度,一听到是这个,又是安心又是担忧的,立马说道:“那你昨晚怎么不叫我啊,我给你灌暖水袋,煮红糖水啊!”
林子然笑笑,说:“没事,我自己煮了,煮之前也没有特别痛,后面才痛的。”
骆瑶犹不放心,想了想说道:“要不你今天请假吧,这肚子痛着上班也上不好,你请一天假在家里休息。”
林子然摇了摇头,她不想请假,不说请不请得到,就是她这刚到杂志社上班就请假也不太好。她心里已经想好办法的,笑着对骆瑶说道:“我没事的,一会出门的时候吃颗止痛药就好了,也没有多痛。”
止痛药!骆瑶咬牙惊讶:“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吃止痛药吗?是你说的啊,是药三分毒。”
“傻丫头,现在哪能跟以前比,以前是上学,唯一的烦恼除了成绩作业之外就没有别的了,但是现在是关乎自己温饱的问题啊。”林子然笑笑:“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的,要是到时候真的痛得受不了,止痛药都不管用的话,我就请假好不好。”
骆瑶知道自己是劝不动林子然的,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两人收拾了一会,就一同出门了。
她们工作地点不再一个方向,所以出了门就分作两边走。林子然依旧先去买了早餐,转头去风尚,不过没有等到江南生,不仅是今天,接连后面的两三天都没有见到。
对于这种情况,她不急不缓,每天依旧辗转在风尚、棕宝、家里三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