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
他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在祝盛庭昨天晚上帮他里里外外都清了干净,除了身上留着那些痕迹,身上很干爽。
贺宴没有什么犹豫,趁着祝盛庭还没醒来的功夫,把昨天那套私服重新穿上。
现在才早上五点,贺宴没有管身上没有口罩的事情,穿好衣服和鞋子之后,就没怎么多想的离开了别墅。
在贺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祝盛庭睁开了闭着的眼睛,但他躺着一动不动,并没有开口挽留那道背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坐起来,床边还残留着一些贺宴的温度,莫名的,他突然想抽一根烟。
*
等贺宴打车重新回到主办方昨晚安排的酒店房间,他才得以真正的放松。
困意后知后觉涌上来,贺宴这才感觉自己的骨头像被人拆散重组了一样。
七年过去了,祝盛庭那人更……
贺宴红着耳朵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脑子里胡乱想着很多,总归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以后,或许真的不会再有瓜葛了。
他把昨晚当做一场后来的梦,也当做一场空。
只有身体的痕迹和痛感帮他记得,这是真实存在过的。
贺宴是被黄敏的电话call醒的,这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喂。”他接起手边的电话,喉咙有点哑。
“谢天谢地宴哥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差点要去找前台拿钥匙了,下午两点半的飞机!”黄敏终于松了口气。
贺宴猛然想起来他后面还要飞南市拍摄新专辑的mv,他马上开始坐起身,“不好意思小敏,昨天在晚宴上喝得有点多,我马上来。”
所以说喝酒误事,贺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发誓再也不会喝三杯以上的红酒。
他忍着不适给自己穿衣服,又和黄敏说了一句十分钟,挂断电话开始风风火火的收拾洗漱起来。
等到他上了保姆车,才算是松了神经。
黄敏把准备好的午餐递给贺宴,贺宴拆开慢条斯地吃了起来。
“宴哥……你昨天晚上没事吧?”
黄敏总觉得有点放心不下,感觉贺宴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游离在外”的情况了,她不得不联想到昨天晚宴上突然出现的祝盛庭。
尽管她也不知道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总归不太像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