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夏国抢夺回翻倍的粮食!再让夏国军队子民付出足够的代价!才能挥军回门!” “此为第一军令!若有敢违令者,直接扼为活傀!” 大将正想令众军停驻的命令就这么卡在喉咙里。 同时,他心底那股隐隐的不安也在蛊师这翻话后再次强烈了许多。 傀儡教外的第三座粮仓竟然也遭遇了攻击! 幽郸国不大,全国上下一共就三座大粮仓。 可现在这三座粮仓竟然都被人偷了! 还是悄无声息的让他们一点前兆都没察觉到! 若说军营这两座粮仓被偷,大将还只是震惊。现在傀儡教外的粮仓也被偷,就让他震惊之余还感到些许压不住的慌愕与不敢置信。 傀儡教是他们的国教,地位比皇室都高,剿教附近密布着层层叠叠的各种生傀,连他这种身居高位之人都轻易进不去,那些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攻入如此生傀严密的老巢的?! 而且现在幽郸内的三座大粮仓都被偷陷,他们...也只剩下一条攻入夏国的路。 夏国...难道是故意这么做的?! 大将脸色复杂的望着远处模样大变的华琰郡城。 若这一切真都是夏国策划的,那夏国境内真正的情况必是与他们掌握的“败乱落魄”相差甚远的。 真正的夏国境内,必与他们了解的完全不同。 就算夏京城依旧在葛淮之流的手里,舒延昱也依旧割据北境,但夏国南部这块地方,必有某个惊天地之才的枭雄入驻了。 可不管如何,幽郸境内三座粮仓全部被毁,如此巨大的损失,傀儡教绝不会善罢甘休。 华琰郡这座城,他们不攻下来,傀儡教主必然也不会下令让他们回去。 所以,不管如何,他们也只得攻了。 ...... 既然决定要攻城,幽郸大将便强压下了心底的不安,让大军在距城池五里的地方安营扎寨,然后把目光放回了围绕华琰郡城一圈的护城河上。 华琰城的护城河哪怕离得老远,也能看出其挖的极深极宽,若没有桥,军队根本无法过去,所以大将的目光就移到了护城河中央竖起的吊桥上。 之所以能认出这是吊桥,不是因为幽郸国内有。 这种复杂的机巧结构,不说幽郸,就是幽郸供奉的宗主国炎狱,国内城池他也都没见过这种吊桥。 若不是曾经在某个流浪落魄的画师手下,见过某个强大国家的城池画像。 那城池周围就有护城河,也有这种结构复杂的吊桥,否则他可能还要再琢磨许久,才能猜出这就是能横跨在护城河上的活动吊桥。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让他去细究夏国为什么会有这种强国才有的复杂机巧结构,大将盯着吊桥两边高高竖起的把手。 那把手处被黑色的不知什么东西做的板子挡着,黑板下面就是绑着吊桥的绳子。 得想办法弄破黑色板子,再弄断绳子让吊桥放下来才行。 想着,大将对身后的副将道,“拿弓来。” 副将把弓拿了过来,箭是木头做的。 木材是这时代最常见的箭矢材料之一,除了木箭外,还有竹简、骨箭和石箭。 不过骨箭和石箭的硬度虽要强一些,生产却不太容易,最硬最重的青铜箭更是如此,做出来后基本都只用于身份地位高的人,放在家里装饰把玩,极少用于战场。 而生产最容易的木箭,则是这时代远程武器的大众普选。 大将拿过木箭,抱着先试试的心态,带着一队精卫往前近了四里多,直到确定那吊桥把手已在他的射程内,才张开双臂拉满了弓,远远瞄准了吊桥上的黑色板子。 ... 网?址?发?B?u?Y?e?ì?f???????n????????5???????? 城墙上 祁炎苍远远看着幽郸大将拉弓对准了吊桥把手。 身后的副将凑近道,“将军,贼将已经进入射程,是否令守城弩兵立刻动手?” 这时代的一里大概为五百米的距离。 幽郸军在距离城墙五里的地方驻扎,大将现在又往前走了四里多,已经进入了守城弩的射击范围,只要祁炎苍一点头,守城弩兵们立刻会对着敌将释放弩箭。 弩箭的速度远比一般箭矢快,箭头又是铁做的,锋利无比,大将若非内家高手,有极致的身法与内力护体,这箭基本别想躲开。 可副官问完,祁炎苍却抬手制止了他,“不用,下令让所有人都别动手,还不到时候。” 若此时下令发动射击,确实有很大的概率能直接射杀对方。 可然后呢? 死了这么一个大将,只会让对方提前警醒,了解到华琰郡目前的大杀器,幽郸军必会立刻警惕,重新审视攻城的难易度,不让后面的众军再往前,甚至直接因忌惮而退兵回城,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副将收到祁炎苍的命令也未多疑,只抱拳应下,正要退下,却听一声“咔嚓”的脆响。 他转过头,就见那幽郸贼将射向吊桥把手的木箭竟直接在触碰到铁壳的瞬间反被撞折! 而那黑色的护绳铁壳上却连半丝痕迹都没留下,依旧稳稳固固的罩在绳索上,晃都不带晃一下! 哪怕是跟着祁炎苍行军多年,见过各种战场场面的副将,见此也忍不住一乐。 “将军快看!对面这贼将的木箭连印子都没在铁壳表面留下,反而是他自己的箭被撞的粉碎!哈哈!咱们现在的公主殿下,出的东西果然都是宝贝!这情况,不得气死或者吓死对面的!嘿嘿!” 副将说完,发现他前面素来表情严肃的祁炎苍,脸上竟然也扬起了丝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殿下,确实厉害。” 副将脸上的笑意立刻就更深了,似想到什么,他忽然笑嘻嘻的凑近祁炎苍,压低声音问道, “将军,外面都在传说我们公主在上次祭祖时得到了神脉仙君的指点,所以才忽然改过自新、啊呸,是忽然神思顿开的变得这么厉害,您说是么。” 副将这话本是半开玩笑半八卦着问的,可他刚说完,就见刚刚还扬着几丝笑意的将军此时已没什么表情的冷眼看着他。 “这些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副将被他这表情盯的发毛,他们将军从来不发脾气,因为每当他如此面无表情的时候,就代表他有人要倒大霉了。 副将咽了咽口水,下意识退了一步才道,“就,听军里私下传的...” 祁炎苍盯着他没说话,副将却又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最后实在受不住般的猛的跪地谢罪。 “将军,是某的错,不该听信这些传言。” 祁炎苍却还是没说话,直到副将抬手抹了把冷汗,内心煎熬得直接开始想自己要领多少军罚了,才听祁炎 苍的声音从头顶上冷冷传来: “佑柒,你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