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琼是主张将男人和小女孩送去别的地方的,但易宁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主张就地安置,反而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最终,云琼还是听取了易宁的建议,替男人和小女孩就在陇州购买了一处宅院,并且更改了户籍上的名字,算是暂时安置了下来。
翌日,杜承礼随着大部队出发,押解回京。
因为大部队人数众多,无法安置在客栈,只能一路野外扎营。
云琼害怕白若松的身体受不了风餐露宿,于是还是选了来时的几个人作为亲卫,与大部队分开,由水路转陆路回京。
与来时不同,回去的时候并不着急,并且因为大部队行进速度比较慢,所以他们也就慢悠悠赶路。
终于在八月末,一行人回到了雍州。
一入玉京,几人就分开了。
云琼当天就进宫面圣,易宁则先回刑部司处理事务,体弱的白若松被亲卫一路先送回了家。
她从帮忙照顾院子的邻居大娘处取回了自己院子的钥匙,终于打开了自己久违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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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还完账了,嘻嘻
对了,我想起个事情,之前后台看评论的时候,我看到评论下面除了回复,删除,投诉以外,居然还有个清零。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写文,不明白清零是什么意思,好奇心的驱使下就点了点,然后才发现居然是把评分清零!!!!
我就不说谁被我清零了,如果有人发现自己的评分莫名从两分变成了零分,哦,那就是我手贱点的,私密马赛
第94章
出门了近三个月,白若松还以为自己的小院子会长疯了呢,没想到一开门,看见的却是干净整洁的模样。
她开垦的地里头一颗杂草也没有,青翠欲滴的小青菜们一个接一个整齐排列着,鲜嫩可爱,维持着随时都是能被摘下来吃的状态。
白若松简直感动,对着邻居王大娘千恩万谢。
王大娘倒是十分不好意思,挠着脸憨厚道:“娘子客气了,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你便宜呢,白吃了几个月的菜。”
白若松当然不会计较这么几个月的菜,反正王大娘不拿走,她也吃不到,最终就是个烂在地里头的结果。
“这一茬也长起来了,我一个人吃不完,王大娘再拿些走吧!”
两个人推来推去半天,最终王大娘还是喜滋滋地回去拿容器摘菜了。
白若松带着自己的行李,穿过院子入了内间。
她先摊开行李,把里头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归置了,紧接着把三个月都不曾睡过的床单扯下来,棉花被抱到了院子里。
夏日用的棉花被很薄,也不重,白若松正举着挂到晾衣绳上之时,王大娘抱着一个大面盆跨进了院子。
“说起来,娘子,我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信?
白若松一边拉平棉花被,一边分身去看王大娘从怀里掏信的动作,疑惑道:“是谁寄来的信?”
“是一个生得十分好看的小娘子,自称是什么府的下人来这?”王大娘皱着眉头回忆了半晌,不好意思道,“哎呀,这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我记不清了。当时她在外头敲门被我瞧见了,我说你不在家,她就给我,让我转交给你。”
白若松接过那所谓的“信”一看,发现那其实是一封请帖。
寻常百姓家里办事往往是喊一声,并没有送请帖的讲究,况且王大娘不识字,只以为这是个信件。
白若松没有纠正王大娘的错误认知,直接摊开这个折子行事的请帖,从上往下粗略扫过,发现这是一本赏花宴的请帖,地点是在丞相府的后花园,而时间则是八月廿八。
等会,八月廿八岂不就是明天?
白若松瞬间头皮发麻,她回忆起了自己在放榜的那一日,为了逃避言相的捉婿,狼狈逃窜于大街小巷的场景。
她忘不了自己跌跌撞撞进了玉京衙门,大声状告言相强抢的时候,她瞥过来的那复杂的一眼。
如果说在这玉京,白若松最不想见到的人能整个排名的话,第一是女帝,第二就是言相。
可是她一个芝麻小官,早些时候便已经下过言相的面子了,如今若是再不搭理这请帖,传出去怕是又要闹得满城风雨。
王大娘不知道白若松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传达完了消息,自己撅着屁股摘了一脸盆的小青菜就离开了。
白若松拿着那请帖是满心忧虑,本来想晒完棉花被以后拿着笤帚把院子扫一遍的,现在也没有心情了。
她搬了个绣墩,坐在回廊里思索了一会人生,最终决定先找个人打探一下言相最近的消息,看看这个赏花宴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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