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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2 / 2)

白若松眸光一亮,继而提出了改良意见:“鸡喙太小了,若是有大鹅或者鸭子,应当会好操作一些。”

云琼点了点头,不太确定道:“应当是有的,我去看看。”

他大步而去,不消片刻就回到了房间,一只手捏着一只空碗,另一只手则提着一只浑身雪白,腹部肥硕的大鹅。

大鹅的翅膀被绑了起来,无法扑腾,又被云琼用虎口卡住了长脖子,一时间叫声都嘶哑无力,橙红色的扁平嘴朝天微微张开,半死不活的模样。

云琼把碗往前一伸,白若松赶忙捧起酒罐,往里头倒了小半碗。

大白鹅似乎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一些莫名的危险境况,开始挣扎起来,伸长了脖子嘎嘎乱叫,脖子一耸一耸地想要挣脱云琼的钳制。

云琼五指微微卸力,任凭大白鹅的脖子往下滑落一点,虎口卡在了它的头上,拇指从侧面顶进口腔,防止它闭合,另一只捏着酒碗的手沿着扁平嘴的边缘倾倒而下。

清透的酒液从大白鹅外层疏水的油羽层上滚落,淅淅沥沥落在了地上。

小半碗花雕酒,大白鹅只喝了一半,剩下的要么在地上,要么在云琼的手掌上,甚至还沾湿了他的袖子。

埋藏了近三十年的花雕酒后劲贼大,白若松都没有喝,只是这么闻着,就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云琼松手,被灌了酒的大白鹅落在了地上。

因为翅膀和脚蹼都被麻绳捆绑的原因,它没办法跑,只能委顿在地上,伸着脖子用扁平的鸟喙去叨罪魁祸首的云琼。

云琼后退一步,躲开了大白鹅的袭击,那大白鹅似有不甘,嘎嘎乱叫,挣扎着往前挪动,想要继续攻击云琼的小腿。

大概只是三四个呼吸的时间,大白鹅叫不动了,本来高昂的头颅渐渐低了下去,一点一点的,像极了困倦的模样,最终瘫软在了湿漉漉的地板上。

白若松见那大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一动不动,感到有些心惊,小心翼翼地问道:“死了吗?”

云琼上前一步,两只一并,探了探大白鹅的颈侧,又试了试它扁平鸟喙上头的两个黑豆一样的鼻孔,半晌道:“还活着。”

“这……不是毒药?”

云琼直起身:“极有可能是蒙汗药之类的。”

费尽心思,就下了个蒙汗药?

白若松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这个黄黑虎纹窑变釉酒罐里头装的是合卺酒,也就是说,它和这个房间里的其他酒罐都不同,只会由新婚夫妻二人接触到。

混进来的那个女人,放在房间里这么多酒罐不管,非要挑选这个,说明她的目标就是自己或者云琼之间的一个。

当然,也有可能二者皆是目标。

或者……或者一个是目标,令一个是保全的对象,而下药的人也没有把握究竟是谁先喝下这个酒,所以才会选择蒙汗药这样不伤身体,又会令人失去反抗意识的药。

照理来说,发生这种事情,白若松第一怀疑的便是尚书令。

事实上,这些天以来,一个接一个的大官家中发生变故,或是官员本人失去生命,或是官员嫡系亲属失去生命,她都怀疑过尚书令。

这样的怀疑也很正常,因为这些出事的官员,为数不多的共同点就是全部都曾经支持过太女。

如果顺着这个观念想下去,那尚书令大概是想对白若松下手,却又害怕伤害到云琼,所以才只下了蒙汗药这样的东西。

所有的逻辑都符合常理,可白若松就是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不说云琼身上的熏香自带一些抵抗性,就算真的把人迷晕了,她又想做什么呢?

大婚那日,将军府虽然人员嘈杂,瞧着有机可乘,其实不然。

那个时候的护卫也会加强几倍,正是层层盘查,最不容易闹事的时候,毕竟能来将军府参加婚宴的,身份品阶都不会低,任何一位“大人”出了事,女帝那边都不好交代。

这真的是尚书令的意思吗?

白若松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接近真相,可解开谜团需要的最后一块碎片就这样遍寻不到。

她正在思忖之时,站在一侧的云琼突然提起了那个酒罐,把白若松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留下一些密封起来,到时候给大夫辨认一下,其他的处理掉。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蒙汗药,就这样整个酒罐放在这里,万一被其他人误食了就不好了。”

白若松知道他说得有道理,可还是忍不住抱怨道:“这可是……可是你的合卺酒!”

“藏了近三十年了,确实有些可惜了这样的好酒,但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了。”云琼看向白若松,眼中有淡淡笑意,“你我之间并不会因为这样一坛子酒,而有所变化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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