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还有许多类似的场景,苏沁在其中受尽了各种欺凌。无论她如何反抗和哭泣,陈怀曦都像个没有血泪的人,丝毫不打算放过她。
陈怀曦双眼通红,她从未想到这些画面有一天会被掌握在他人手中。她再度伸出手想要抢夺。
对方在手机里打下一串讯息——
——不知悔改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陈怀曦不就是仗着父母有权有势才如此仗势欺人吗?
雨衣帽簷下,一滴眼泪滑落,握着手机的手不断颤抖,看着影片的画面,他痛苦得闭上了双眼,不忍直视。
「你要干嘛?」陈怀曦意识到自己有了把柄在对方手上,开始想尽办法谈判:「你要多少钱?我有很多钱,你要多少才不会把这些影片公诸于眾?」她将自己名下的财產如数家珍地说了出来。
到了这个节骨眼,陈怀曦仍想用金钱掩盖她的所作所为,但显然对方并没有打算轻易被她收买。
对方看着陈怀曦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峻,他缓缓地靠近她,低语道:「你真的以为金钱可以解决一切吗?」
陈怀曦的身体微微颤抖,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她从未见过这样冷酷无情的眼神,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将她的灵魂一点一点地吸入其中。
此刻,她才意识到恐惧的真实,她试图挣扎,嘴唇颤抖着开口求饶:「我求你不要把影片公开,我真的可以给你很多钱。」她的声音颤抖,眼神中充满恳求,她伸出手掌,三指向上,「我发誓。」
然而,对方看穿了她的灵魂早已腐朽,知道她根本不知悔改,只在意她那完美无瑕的人生是否能够保持不变。对方看着她姣好的脸庞,只觉得一阵噁心。
他拿起预先藏好的美工刀,一步一步地朝陈怀曦走近。
刀片在一片漆黑的夜晚里散发着冷冽的银光,让陈怀曦心中的恐惧达到顶峰,她是真的感觉到对方要置她于死地。
「求求你放过我,我还不想死。」陈怀曦扯着喉咙大吼,仿佛害怕对方听不见似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记得那晚流了多少眼泪,只记得整张脸都是湿的,就连身下的土壤也被汗水和滴落的泪水浸湿。
对方拿着美工刀压在她白皙且薄透的脖颈皮肤上,陈怀曦才看清对方的目光,清冷且毫无感情。
泪水滑过脖颈的伤痕,她感受到刺骨的疼痛,四肢不由自主地抽搐。
对方靠近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每次求饶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
方才的影片刺激着他的大脑,苏沁每一次的苦苦哀求,陈怀曦却当作玩笑,也间接让她从苏沁身上得到征服感,于是,苏沁便成了她们玩弄于股掌的玩具。
不给陈怀曦辩解的机会,对方便将美工刀转移至她的马尾。
陈怀曦的长发有些微的挑染,不难看出她对其的爱护。
对方下刀迅速,陈怀曦尝到了与苏沁一模一样的滋味,当发丝落在厚脖颈时,她仍未回过神来,一切发生得太快,甚至来不及反应。
她错愕地摸了摸发尾,一会后放声尖叫:「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抬起眼,恶狠狠地瞪着对方,然而对方仍沉醉于此刻报復的快感,他要让陈怀曦体会苏沁当时的绝望。
陈怀曦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盪,刺耳而绝望,却无法动摇对方冰冷的决心。
对方将剪掉的发丝摊开在陈怀曦面前,冷冷地说:「若是你仍不放过她,她所受的伤、受的苦,我会一一奉还给你。」
「凭什么?你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陈怀曦叫嚣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就连苏沁那种害虫都有人帮忙。
「你试试看阿。」对方并没有和她做无谓的争论,「只要你敢伤她一毫,我会加倍讨回。」
陈怀曦感到胸口一阵剧痛,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
后来,她发现对方是说到做到的人,但后悔也于事无补,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悔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