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沈叙白警铃大作,然后腰被人捏着,被一双滚烫的手摸了摸。 沈叙白敏感的在打颤,他全身的血液都疼疯,已经抬头。 他低喘了一声,“放开我!” 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劈开他的身体,“啊!!!” 一种极其强烈刺痛直击他的大脑,没有任何前戏,那种疼痛从下身一直劈到大脑,沈叙白腹肌狠狠缩起,那不是像之前的手指,比那要恐怖数万倍。 沈叙白痛的浑身都在颤抖,痛,痛疯了。 “顾斜!我他妈……” 那双滚烫的手拦着他的腰,不允许他的任何后退,一寸寸靠近,甚至有种执拗,想要抵达最亲密的状态。 “啊啊啊啊啊………” 沈叙白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几乎要疯,他用力地挣脱绳子,顾斜的体温烫的吓人,几乎要把他烧穿,他将手磨得通红,整个人身体扭曲。 痛的他想死。 “叔叔。” 顾斜又亲了亲他的唇,只是重复的,怔怔的喊他,他的吻极度温柔,而他的动作,却能让沈叙白晕死过去。 “顾斜,放开我……”沈叙白声音都在发颤,“你出去,你他妈出去啊……” 他嘶吼出声,手腕被磨得通红。 “痛死了,出去!给我滚出去!” “啊……” 沈叙白抬起腰,他脸上一片红润,他额角上凸显青筋,整个人都失神了,那人离开,似乎是去寻找东西。 他大口喘着气。 “顾斜,我要杀了你。”沈叙白的声音极度哑,“我怎么会养你这么个混账,就算是顾子骋,都不会这么羞辱我。” 沈叙白察觉到他的动作,两行泪从沈叙白眼底流下,“你就非要这么侮辱我。” 顾斜只是沉默,接着又抬起他的腰。 这次,沈叙白脚趾绷紧,全身上下都是红的,他颤抖着想叫,却被吻住了唇。 那只舌长驱直入,因为有口液的润滑,进来的没有那么困难,粗粝的顶.弄起来,往里亲吻,他吻的很深,就像是要探进他的嗓子眼,出来时连带黏腻的湿液。 那股血腥味更加强烈。 黏腻的声响在整个寂静的空间响起。 沈叙白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他被这种强势压制逼迫的近乎失神。 顾斜还一直叫他,“叔叔。” 那么眷恋,那么动情,好像是他小时候一样,那么一声声的唤着,更加让他羞愧得想死。 沈叙白连连往后退,但顾斜根本不允许,他的舌烫的惊人,他的脸也是,沈叙白被他染的双腿发颤,可偏偏他像是找到了什么窍门,将他的腰握紧,强迫他来回。 沈叙白被刺激得毫无力气,他全身被顾斜控制着,又是亲吻,又是缠绵。 椅子在脚下摇曳,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一边失神的喊,“叔叔……” 沈叙白感觉自己要死了,他仰起头,脖颈一片通红。 “滚……滚……” 顾斜忽然咳了一声,沈叙白感觉胸口处有些湿润,接着袭来一阵浓烈的血腥气,那人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给沈叙白擦拭。 然后又抱起他,将他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用枕头在他腰下垫着。 沈叙白恐慌着,他无力而哑声。 “你就这么恨我吗?” 沈叙白浑身一僵,被刺激的绷紧了手,顾斜的攻势并不曾减弱,那种已经如潮水般疼痛退去,反而产生一种古怪的,让人骨头酥麻的快意,沈叙白被此撩拨得想咬着自尽。 顾斜又说了一句话,哑然的。 “是啊,叔叔。” 沈叙白将唇咬的发红。 得到顾斜的回复,他心里忽然涌现不知名情绪,但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反应却让他失神。 接着,唇又被吻住,顾斜说。 “我爱你。” 沈叙白一怔。 “可是你不爱我。” 顾斜亲他的唇,那么温柔,那么缱绻,“你从来都不爱我……” 三年里,顾斜无时无刻不在想沈叙白究竟把自己当做什么,那些日夜是那么难熬,他在自己身上做实验,用更多的痛苦麻痹自己,他日日夜夜的想念他,企图在他的生活里看到自己一点的影子。 可是,什么都没有,沈叙白从来不爱他,就像自己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在他的世界里一样。 那些时光里,他恨过沈叙白的冷血无情,也怨过自己生不逢时,可最后,他都只是想,如果沈叙白给他一点爱,他就不会离开,而是会趴在身边,哪怕一辈子都得不到他的一点回应,他都心甘情愿。 他怔怔的回想着,“哪怕是亲情,你都从来没有。” 沈叙白见他的第一面,他向他伸出的手,和那双温柔而坚定的眼神,他从不曾忘记,他曾像恋人一样的爱他,也像父辈一样的敬他。 沈叙白大口喘息着,浑身紧绷。 “明明……是你……” 顾斜擦去他眼角的泪,看向自己曾经那么尊敬,那么害怕伤害到的一个人。那时候他幻想沈叙白,都觉得自己面目可憎,都觉得自己下流混账。 可现在,却是他亲自这么伤害他。 “我立下合约,我给你下药,只是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沈叙白毫无反抗之力,连喘息都透着干涩的颤。 顾斜望着身下的人,他在瑟瑟发抖,被刺激的浑身轻颤。 他近乎绝望的吻他,安抚他。 沈叙白从来不知道他的爱,也从来不在意。 “我不那么做,你根本不会知道。” 顾斜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他的表情是那么疲倦,无神,可他的眼神,却有着沈叙白看不见的浓烈爱意,神情却黯然失色。 “我只是想要你爱我。” 顾斜将他的搂紧怀里,抱着他,像以前一样。 “可你不肯给我一点爱……” 他的声音像是兽类嘶鸣,又想是找不到答案的孩子,绝望而窒息。 “你宁愿选择别人,也不肯选我。” 他将他搂进怀里,是与质问一样的力度。 “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爱我。” 他重复着,一声声质问,“为什么那么难?” 为什么他无论怎么做,做到最好都没有办法让他看见,为什么尽管他使尽手段,他都没有办法得到沈叙白的一点怜悯。 “我……不要,啊……” 顾斜亲吻他的耳根,眼底有偏执而绝望的爱意。 他抱着他,不断的叙说着,像是疯魔了,痴痴地百般重复。 “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爱我。”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好像这样一遍遍的问着,就会有答案。 “叔叔。” 顾斜又唤他。 “我把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