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仅是纯粹的感官刺激,更伴随着一种精神上的征服与压迫。危颐谙指间的动作既像是耐心的撩拨,又像是微妙的威胁,让他不由得在微弱的恐惧与强烈的期待中徘徊,难以自拔。
omega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他趋利避害的本能与后天炽热的情感在混乱中交织拉扯,整个人被惊惧与渴望的无形绳索牢牢牵制,难以挣脱。
【呃——宿主,要不你开光环吧……030感觉他快被你吓死了……】
危颐谙抚摸着眼前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他知道扶瑆实际上远不如展示出来的这样单纯无害,这副柔弱顺从的小可怜模样大约都是伪装,但自己却并不讨厌。
他慢慢捻动着omega柔韧的舌根,对方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却还是乖乖地趴在他的胸口,甚至努力把下颌张得更大一些,方便他的动作……危颐谙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
“放松。”他抽出手指覆了上去。
这个吻还是那么的有侵略性,玩得软烂的唇肉被冰凉舌尖一寸寸碾过,带起一阵战栗,它细致地舔舐着omega湿热的口腔黏膜,在吮吸、剐蹭间逐渐染上了同样潮湿的温度。
被轻轻啮咬的细嫩舌下系带燃起火辣辣的酥麻感,唇齿交换间,那块鲜红的活肉像是一尾被吞入了鸟类喉囊的鱼,即将被拆吃入腹。
他被嘬得全身的骨髓似乎都在融化,体内的酒囊袋子又开始冒出汪汪春水,连带着那份深藏的胆怯渴望从内心深处缓缓升起,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抽泣。
尽管omega占据了上方高地的位置,但此时的他却有一种置身于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之中的错觉,躯体在裹挟中逐渐下陷,甚至随时可能被吞噬。
危颐谙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冰凉的手掌牢牢依贴着他瑟缩的皮囊,随后继续沿着柔软光滑的肢体往上摩挲,一点点把握、丈量——
“……”
耳畔传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却让沼泽中的小兽发出了一声含糊的泣音。
omega像秋天萧瑟的落叶,低下了那张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津津的脸,红玛瑙色泽的脖颈上黏腻着洁白的发丝。
羔羊柔顺地将自己的颈动脉搭在巨兽锋利的齿间,温软的皮毛像是飘零的蛛丝,又在汁液流淌间收拢成茧。
扶瑆葡萄酒色的眼瞳仿佛被打翻,给深邃的眼尾染上了一层淡淡血色,那颗漆黑的小痣像游鱼一般跳动,喘息被堵在喉间,化成一丝丝暧昧不清的低语。
柔韧的水壶瓶口被一寸寸扩开,omega彻底瘫软了下来,他紧紧依附在捕食者身上,稍微一碰,湿热的身体就会触电般痉挛。
夜色中有双冷灰色的眼睛发出了奇异的银光,祂咬住了猎物脆弱的颈椎,利爪一路略过颤抖起伏的心脏,落在了生命的腹地。那处在暴雨的侵蚀下变得泥泞不堪,祂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猎物痉挛的下.腹,在小兽细弱的哀鸣声中,慢条斯理地享用着那处潮水充沛的血肉……
月光如同晚风织就的柔纱,轻柔地笼罩在两个迷离的灵魂之上,为它们披上了一层银辉的外衣。
夜风与窗帘在银河的光辉下共舞,发出阵阵呼嚎,那是夜的乐章,是天与月的低语,讲述着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
第19章 尘埃落定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们说扶家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炸了呢?】
【炸了就炸了呗,最好那谁家也被炸了,全世界都炸了吧!哈哈!】
【楼上精神状态堪忧,不过确实,这种贵族老爷的生死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扶家本来就快不行了,全靠他们新家主撑着,人家omega刚结婚离开几天啊就闹出这种幺蛾子。】
【嘶——有内幕,不会是什么争权夺利的狗血家族大戏吧?这个我爱看!】
【现在争啥都没了!全化成一捧灰,等官方通告吧,不过我猜也最多说什么消防隐患之类的……】
被褥中伸过来一只苍白的手,轻轻关闭了智脑投屏,危颐谙也没拦着,只是顺势握住了omega的指尖:“醒了?”
“嗯……”扶瑆发出了一声细若蚊呐的轻音,随后又乖巧温和地黏了上来。
“饿吗?”
“肚子…有些胀……还不想吃……”
危颐谙沉默了两秒,耳根有些微微泛红。omega的体表经过了清洁降温还是带点明显的热意,但医疗仪器扫描都显示基本正常,只是能量吸收消耗过度。
“颐谙,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昨晚…都有些吓到我了……”
【没问题的放心吧!宿主现在的激素水平成功回到了半年前的状态,再坚持个一年半载不成问题!】
危颐谙下意识感知了一下.体内的祂,原本暴虐的能量巨兽又打起了盹,一副餍足的模样。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在柔和的阳光下危颐谙又陷入了沉思,omega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内心不禁泛起一丝不安。
他垂下眼小心翼翼地轻轻扯了扯危颐谙的衣袖,试图打破这片寂静:“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