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举手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细、我细还不行吗?!”
大老张抽累了,又扭头看我,“你说,那八万块钱,是不是拿它开饭店了?”
“说,是不是?”
“说呀!”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一字一顿:“不是!”
我明显感觉到身旁的唐大脑袋哆嗦了一下,气的我真想蹬他一脚。
啥也不是!
“真不是?”大老张大眼珠子眯了起来。
“真不是!”
“钱呢?”
我伸向了唐大脑袋上衣兜,拿出了那张农行卡,“这儿呢!”
这张卡,昨天我就给他了,想让他今天亲手给陈院长,所以很清楚他放哪儿了。
大老张并没有伸手接,问:“八万?”
“五万。”我说。
“还有三万呢?”
我看向了唐大脑袋,“瞅啥呀?剩下三万呢?”
他迷茫极了,“哪儿三万哪?”
“废话!”我开始乱掏,“一共八万,还有三万,你不是存另张卡里了吗?”
其实我家里还有五万多现金,也理解这货此刻的心情,可没办法,绝对不能承认那些钱用来开饭店了。
大老张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强烈,如果我真说那些钱开饭店了,他敢把饭店砸了!
唐大脑袋哭咧咧地拿出了自己那张卡,嘴角直抽抽。
我接过来,又问他:“密码?”
“”
“两张都是?”
“嗯呐!”
我把两张一起又递给大老张,“一共八万,一分没花!”
“给我嘎哈?跟我走!”他气呼呼道。
“去哪儿?”
“还回去!”
“我不去!”
他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去不去?”
“去去去去……”我疼的呲牙裂嘴。
唐大脑袋的小眼睛眨呀眨,意思我呢?
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你个傻子,老老实实在家得了!
路上。
我问大老张怎么知道的,他说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要不是今天所长喊他去办公室,他还一直蒙在鼓里。
我暗暗咒骂,妈的金老九,肯定是他们说出去的!
到底是老反扒,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俩在道里一家练歌房找到了金老九。
大老张一脚蹬开了包房大门。
金老九搂着个花枝招展的小姐,正站在投影前唱《心雨》:
他唱:“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
小姐唱:“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两个人深情合唱:“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坐在沙发上的有猫爷、师爷,看清另一个人后,我微微一怔。
这人身材矮胖,脸上都是横肉。
竟然是道外分局的反扒便衣许剑修,就是永红仓买李大嘴曾经提过的,大老张当年的徒弟,二胖!
我真想放声大笑,真好,证人有了!
三个人都搂着小姐,我俩进来的时候,正举着啤酒瓶子在碰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