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两只手揉了揉脸,有变化吗?
崔大猛他们都在厢房看电视,也没人问问,不过这段时间早上洗漱时,镜子里那张脸棱角更加分明,肯定是更成熟帅气了!
我说出了自己的观察结果,老道士给了我一个白眼球儿,继续说:“你以前没有正官,现在却是正官与七杀日主突旺,官杀为喜用神且有力,愈旺愈贵!官藏财亦藏,印露官亦露;劫重财轻,官又能去劫……武小子,你这命,改了呀!”
我听了个稀里糊涂,可最后一句话听明白了,不由喜上眉梢。
这又是官又是财的,听着就喜庆,老头儿会说话!
赤须子却不见开心,眉头依旧紧锁,“可这不科学呀!”
靠,我眼珠子差点没冒出来,你一个老迷信,竟然谈上了“科学”?
有病吧?!
“武小子,”赤须子神色一怔,“正官为人,光明磊落、正派耿直;而你这七杀,却是纯纯的无情!”
“年纪越大,越是杀气腾腾,让人望而生畏!”
“我看到了变化,却不明白为什么发生了变化!更让我奇怪的是,你官运和财运旺得吓人,可四柱干支,不冲、不战、不刑,本应生活在平静、安定的环境里,难有与人起争斗之心!这些,又与你的正官七杀形成了对立!”
“按理说,你这股凶猛的杀气轻则损阳寿,重则绝后!”
“可命格又显示你三儿一女,精气神源源流长,身康体健,属长寿的命。”
“这、这他妈简直就是个矛盾体!”
他骂了一句后连连摇头,满是迷茫和不解。
矛不矛盾的我不知道,可听到他说“三儿一女”后,我就泄了气。
张妖精摘除了子宫,不可能再生了,哪儿来的仨儿子?
看来这老道水平一般呐!
什么狗屁的天煞孤星,管它破没破,武爷我不信了行不行?!
我伸了个懒腰,“回家!”
赤须子还在揪他的红胡子,冥思苦想,我让崔大猛去车里取了五万块钱,拍在了桌子上,这才告辞。
小熊和强子他们都跑了出来,依依不舍。
如果不是晚上有事,我就留下和他们一起吃饭了。
往外走时,我背着老道士,偷着塞给了强子两千块钱,让他给哥几个分分零花。
上车后,强子敲了两下车窗,我放下窗。
他说:“小武哥,您放心,我们肯定能考上军校!”
我用力攥了一下他把着窗框的手,鼓励道:“哥信!你们都是好样儿的,虽然咱都是孤儿,可不比任何人差!”
他松开了手,立正,抬起手,啪!给我敬了个军礼。
尽管还不是很标准,可十分认真。
车开远了,就听强子在后面喊:“哥——!等我们赚钱了,也能孝敬您!”
这孩子……
一句话让我瞬间泪崩,伸出手朝后用力挥了挥。
第706章 糖葫芦
晚上
后海,望月会所门前。
唐大脑袋和崔大猛他们已经埋伏妥当。
我多次更换身份和外套,或是步行,或是骑自行车,又或是开车从会所门前经过。
二十二点整。
我从恭俭胡同溜达了出来,这里停了两辆我们的车。
背着手,由北往南慢慢走着。
这几年后海的酒吧越开越多,时间已经很晚了,天寒地冻,夜生活刚刚开始。
我穿了件黑色毛料大衣,脸上戴着一张中年人的面具,这张面具还是第一次戴,国字脸颇有威严。
此时我就是个机关干部,晚上喝完酒出来遛弯。
晚上二十点时,会所对面靠后海一侧栏杆前,就来了个卖糖葫芦的老头。
我几次经过都细细观察,这人不是猫爷。
一是他有右胳膊。
当初在西村苍介家院子里,为了杀我,日方情报人员误把猫爷一条右臂打了个粉碎。
二是这人真不像乔装的,就连我这双眼睛都没看出异样。
经过摊位,一对儿情侣买了两串山楂糖葫芦,开开心心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