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 “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奈奈生的,不用担心。”香克斯站到我身边安慰道,我不动声色地往耶索普的方向移了一步。不知道香克斯有没有察觉,他没再说话,只是出了神似地凝望着远方的高山之巅。 半个小时后,我们登上了这座几乎是荒无人烟的岛。 一座山做的岛,除了登岛的边缘小沙滩几乎没有特别平缓的地方,从中心的山往外尽是它的余脉,这位沉默的巨人就这么安静地在海里不知站了几千年。从近处看它,觉得更巍巍然不能直视。 山脚下有一座小村落,沿着山的纹理,像梯田似地散落着一颗颗小星星般的白房子。成群的白桦簇拥出通向村里的小道。有人站在白房子的屋顶微笑着望向我们,甚而主动地招手道了早安。 到了这样安宁祥和的地方,我们也不敢大声说话,安静地迈进村庄,得到了村民热情的款待。在危机四伏的新世界竟然还有这样隐世又热情好客的村庄实在令人震惊。整个村庄不过几十户左右的人家,自给自足地种田,也不从路过的旅人身上赚些什么,最多听听外界的消息。 在村里玩闹了一早上,我们在那些精致小巧的白房子里好奇地看了个遍,拒绝了村民进一步的热情款待,中午要去林中生火做饭时,一个女巫打扮的漂亮的年轻女性温声提醒我们:“我们这座岛一向很欢迎外地来客,但是你们最好只在山脚这里玩一玩就好,不要往山上跑。凡是往山上跑的人,都会被山神留下来的。” 我问她:“被山神留下来是什么意思?” “就是被山神永远地留在山上,再也回不来了。”她最后强调了一遍:“所有上山的人都是这样,无一例外。” 我叹了口气,为那些永眠此地的人哀叹,也为自己哀叹。年轻女巫倘若不说这件事还好,她一说,那群冒险家们马上满眼都写着“要去!要去!”若不是有贝克曼镇场,怕这顿午饭也不等吃了。 吃完午饭,船长和干部们凑在一起商议进山路线,其余的同伴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喝酒,或者钻进附近的树林里找乐趣。我慢慢地沿着林间小路走,捡些路边的野花回去装饰雷德佛斯号,也加点香气。 船上只有我一个女孩子,有时候真的很寂寞。 我采花越跑越远,一抬头发现同伴们都已经看不见了,往回走的时候,过了棵两人合抱的大树,看到亚尔维斯——一位白色刺毛短发,眉骨上一道十字疤,身材高壮结实的同伴——在视线前十几米的地方捡柴。 我想叫上他一起回去,猛然看见一条手腕粗的红蛇卧在他身后的树梢盘着身子吐芯,一副随时要发动攻击的形态。 我不敢出声,怕惊动了它,蹑手蹑脚地往那边迈去,恨不得把心脏先拿出来好让它别跳那么大声。 红蛇没注意到我,亚尔维斯却不知怎么看到了我,脸色微红,僵着手脚冲我问好,“奈奈生,你也在这里啊!” 不知道他的见闻色都跑到哪里去了,平日的机灵劲儿也完全没了,那一瞬间,我真恨不得冲上去堵住他的嘴,或者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睁大眼睛瞅瞅自己正陷于怎样的险境中。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布?y?e?不?是??????u???ě?n????????????????????则?为?山?寨?站?点 电光火石间我只叫了声“小心!”。幸好同他的距离已经不远,我一把扑倒他,感觉到那只红蛇跳到我腰上对着脖子咬去。 我下意识闭上眼,有一瞬连呼吸都忘了,甚至差点忘了是在游戏里,还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仿佛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护在脖子上的武装色成功挡住了红蛇尖锐的毒牙。 呼——武装色也是本周目点武力值时我氪金买下的,幸好有用。差点又被销号。 我伸手捏住犯罪嫌疑蛇的七寸,拿过身旁的石头狠狠砸下去。 应该是死了,但是没有掉落蛇肉什么的,只有一具蛇的尸体——有点吓人,我赶紧丢出去。 我对着亚尔维斯笑了下,“没事了。” 亚尔维斯看着我,好像要说什么,身子却缓缓往后倒去,眼睛也闭起来,他身后,一只比红蛇小一半的白蛇对着我静静地吐芯。 W?a?n?g?址?F?a?b?u?y?e?i????????e?n???????2??????????m 第26章 我和那条耀武扬威的蛇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才明白倒下的亚尔维斯是被它咬了。他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很快失去血色,看起来情况万分危急。 己方队友就在自己面前被人打了,敌人还在挑衅,很难让人不生气。我变出一把铅头神箭狂戳那条小白蛇,然后用武装色霸气乱锤一气,直到小白蛇昏昏倒地。 一个攻略游戏不知道为什么非搞这么多战斗情节,我是真不擅长这个。 我把亚尔维斯抱到怀里,采来的大把野花扔在一旁,“亚尔维斯?亚尔维斯?你怎么样?” 显然没人回应,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息。 掀开他后背的衣服找到了在后腰的两颗毒牙印,我拿起挂在他腰上的酒壶倒了一点在他伤口上简单清洗了下,然后俯下身去吸毒血,吸一口吐出来,再用酒漱漱口,循环着重复这个动作,直到伤口渗出正常颜色的血液,撕下一圈衣摆给他缠上。 亚尔维斯仍是紧闭双眼,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要赶紧把他带回去才行。 我把他托起来背在背上,两条蛇也拿在手中。走了几步,看到从林子那头跑来的同伴们。最前面的香克斯很快地奔到我面前,焦急地问:“奈奈生,你怎么了——?” 粗粝的大手轻擦我嘴唇上的血迹,又上上下下地看我哪里受了伤。“不是我,在背上!快!亚尔维斯被蛇咬了!”我一边躲他的手,一边赶紧说。 后跑来的加布从我背上接过亚尔维斯,我们飞快奔回营地,我把手里的蛇给医生本乡看,说:“两条蛇是同时出现的,不过咬他的是这条白蛇,我已经把他伤口的毒血吸出了,有些晚,估计毒液已经渗进去了一部分。” 本乡瞅着两条蛇皱紧眉头,说:“我也没见过这种毒蛇,可能是岛上特有的,要去找当地人。” 我们又把岛上的医生——就是那位好心提醒我们的年轻女巫请来。她一看到盘在玻璃瓶里的红白两条蛇就变了脸色,沉着声音说:“这是我们岛上的夫妻蛇,总是一对出现,往往一个正面诱敌,另一个背后偷袭,外来人不知道它们的习性,很容易中招。而且它们族群记仇,要惹了它们,甩都甩不掉。不过这蛇已近乎灭绝,怎么就让你们碰上了?” 这种倒霉的事情哪里有为什么?不行就问游戏策划。 贝克曼问她:“要怎么救?” 女巫细细地查看了下亚尔维斯的情况,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他是幸还是不幸。因为伤口处理及时,毒素给吸出大半,倒不至于立即就毒发身亡,只是……” 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