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证婚人指着这一地材料道。
年瑜:“材料,不做武器就伤不了人。”
“新郎送你的吗?”
这跟臧洋有什么关系...
年瑜诚实答:“不是。”
“天呐!”证婚人叫起来:“危险品!扣留!”
年瑜:“?”
臧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引起了证婚人的注意。
证婚人指着臧洋拿出来的酒瓶子道:“这些是新郎酿的酒吗?”
“珍馐堂买的。”臧洋说。
“危险品!扣留!”
臧洋:“?”
“这哪里危险了?”臧洋为他的酒喊冤:“你难道怕我一个爆扣扣你头上然后血溅婚礼现场?”
证婚人不答。
年瑜思忖着,轻扯了扯臧洋的燕尾衣摆,压低声音道:“他对危险品的理解好像和常人不太一样。”
“... 是。”
证婚人又看向年瑜这边,指着千纸鹤胸针道:“这是哪来的?”
年瑜镇静地试探道:“他送的。”
某种意义上,这胸针确实是臧洋拱手相让的,说是他送的也没问题。
这回证婚人露出了笑脸,点点头满意道:“这个好,可以带。”
他又转向臧洋,指着一道菜品:“这是什么?”
臧洋心领神会:“红烧鲶鱼,他做的。”
年瑜听完扯了扯嘴角。
这哪里是他做的,明明是臧洋巴不得用他做。
“爱一个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证婚人更高兴了:“可以带!”
第三个回合,证婚人指向年瑜的简易手枪:“这是什么?”
武器可不能丢,丢了的话如果突然进入战斗状态,他可就成为手无寸铁的受害者了。
年瑜硬着头皮:“手枪。”
“干嘛的?”
他瞄了一眼臧洋:“如果念誓词时新郎说不愿意,就毙了他。”
臧洋:“...... ”
证婚人眼神中充满欣赏之意:“好,好,看来你期待忠贞的感情,特别好!可以带!”
年瑜看过去,发现臧洋对他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于是他扬扬嘴角,回敬了一个。
“这是什么?”证婚人看向臧洋那里。
“匕首。”
“干嘛的?”
臧洋依葫芦画瓢:“如果念誓词时新郎说不愿意,就刀了他。”
果不其然,匕首也被许可了。
回旋镖干嘛的?婚礼现场植被不好看拿来修剪的;手雷干嘛的?新郎逃婚就把教堂炸了的;绷带干嘛的?怕新郎太激动哭了拿来给他擦眼泪的;监控干嘛的?拍婚礼vlog的。
证婚人越听越满意,笑容洋溢在脸上,嘴角放不下来。
所有东西都检查完后,他直接传送到了宣誓台前,明摆着让臧洋和年瑜走红毯过来。
“走吧,新郎官,”臧洋主动朝年瑜伸出掌心,另只手背后,一改之前不正经的态度,变得彬彬有礼起来,“走红毯。”
反正是假戏,眼睛一睁一闭,年瑜就搭上了他的手。
脚刚踏上红毯,教堂里突然响起了《婚礼进行曲》。一团东西从年瑜的眼前掉下,他下意识往后撤,发现竟是捧花掉到了地上。
宣誓台前的证婚人勃然大怒:“新郎走红毯怎么能没有捧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