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把注意力放在过副本上的话,我觉得我们今天应该找个时间把酒店窗上的彩绘都看一圈,看看能不能... ”
臧洋“吸溜”一声。
年瑜顶着几根翘起来的头发:“... 你把白泡沫吐掉再和我讲话。”
“别那么见外嘛——”臧洋转过身去漱口:“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安排。”
他正盯着臧洋的背影发呆,等着臧洋什么时候结束换他。不多时,臧洋把牙刷插回杯里,忽然邪笑着看过来,手指上仿佛捻着水珠,湿漉漉的。
年瑜心里忐忑:“你想干嘛?”
“别乱动。”臧洋走过来。
他想挣扎着起身,却被臧洋按了回去,但嘴上依旧倔强:“起开。”
“帮你收拾一下,”臧洋说道,“小鲶鱼嫌弃我,好难过。”
随即年瑜感觉自己的头顶有小片洇湿,水珠顺着发丝滑到了他的头皮。
“你看,”臧洋将年瑜的头轻轻掰向镜子,“这几缕原先是翘的,我帮你压下去了。”
“我自己有手。”年瑜毫不留情地把他乱动的手拍开。
臧洋“咯咯”笑两声:“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婚后... ”
“咚咚、咚咚”
——隔壁房忽然传来巨大的噪音,听上去离他们有点距离,两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静静分辨。
“在破门?”年瑜问。
臧洋低头看他一眼:“门锁了?”
他问的当然不是指人为方面,能活到现在的人怎么也不可能被一门锁困住,更何况他们还掌握着技能。
年瑜用手背拍了拍他,让他起身,前去把防盗链解了,一手握住门把。
年瑜:“转不动。”
门被系统上锁了,目的可能是为了限制他们白日的行动。
“无所谓,”臧洋侧躺到床上,以手肘为台,掌心撑头,“按工作人员的安排走就行,他们也不可能把我们关一天,说不定到点后自然会来开门。”
年瑜不置可否,深深看他一眼,淡然道:“起来,你躺的是我的床。”
臧洋笑着招招手:“来跟我睡回笼觉。”
年瑜:“滚。”
臧洋:“别啊,我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陪睡肯定... ”
“乓”一声响,年瑜毫不留情地关上厕所门。
约摸半个小时后,年瑜才重新出来,一抬头就对上臧洋幽怨的眼神。
“官人,”臧洋嘴角直抽搐,“您养胃啊?”
年瑜:“... ... ”
年瑜:“把你无处安放的魅力留着找老婆去。”
臧洋欲言又止,只是一味地微笑。
又是“咚咚”声响起,只不过比上次的轻盈许多,这回是真的有人在礼貌敲门。年瑜再次试着去转动把手,打开了。
见是埃德蒙,提着的心才安稳下来,毕竟埃德蒙已经是园区里为数不多对他们好的工作人员了。
“睡得好吗?”埃德蒙照例客套:“现在可以下去吃早饭了。今天是游乐场的检修日,没有特殊安排,你们可以自由活动。”
合着还有检修日啊,是故意在创死很多人后恶心其他人的吧!
“好,知道了!”臧洋遥遥在床上喊道。
埃德蒙走一半又折返回来:“今天的游乐设施仍可以游玩,会掉落双倍绘梦币,但是也更加危险,全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不过晚上八点在欢乐大剧院有表演,一定要来看哦。”
年瑜点点头,目送埃德蒙离开。
臧洋吹串口哨,笑着说:“天助我也,这下有机会调查彩绘了。”
时机是有了,那法子呢?总不能真一个个去撬锁吧,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出门,那臧洋一脸胸有成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