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闪进谭樾的卧房,谭樾推开靠近的白离佛,羞愤:“白离佛,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白离佛压低声音,盯着日日夜夜思念的人:“我,只是想抱抱你。”
谭樾不忍看他那般委屈的眼神,慌了神,伸出双臂准备象征性的安慰一下,结果白离佛结结实实的把他拥入怀。
“樾君,你当初为何要突然离开?”
谭樾垂眼,回答:“白离佛,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必须走。”
搂着谭樾腰的胳膊收紧,听到白离佛问:“你当初怎么答应的我?”
……
谭樾咬唇,轻叹:“那是樾君的约定,而从来不是谭芷卿的约定。”
“白离佛,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想喝口茶。”
白离佛松手,看到木桩上的针,用力拔了出来:“樾君,你在靖国可有宿敌?”
“废话,我怎么能把敌人仇交到靖国来。”
谭樾放下茶盏,看到白离佛盯着针若有所思。
凑过来道:“房中理应还有几根,当时他慌乱中又飞来几根。”
闻言,白离佛还是不放心的问:“当真未受伤?”
“自然。还有,对付那人时,我扯下他的针包扔进了水池。”
白离佛点头,坐下:明日派人捞上了便能查明了。”
谭樾坐在另一侧,无所谓:“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出,不过动作也太快了点。”
若是他没有拒绝晚膳,那是否不会发生,还是说杀手又会到前厅去,这样的话,死伤的人会很多,局面很难收拾。
“樾君,樾君?”
“嗯?”谭樾回过神,看向白离佛。
白离佛扶额:“你是不是没用膳?”
谭樾点头,在对方开口前说:“实在是没有胃口。”
白离佛前倾,问:“跟我回将军府吧。”
谭樾推开他,正色:“不能胡闹了,我现在来可是有任务的。”
“那上次呢?”
“上次我……”谭樾反应过来,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是想看看靖国到底有多好玩,结果途中马受惊,我就那么掉下崖了。”
门外来人:“禀缪王,殿外有人求见。”
谭樾与白离佛对视,这个时间来拜见是不是有些晚。
谭樾答应:“嗯,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白离佛指了指窗户,谭樾会意,俩人悄声翻了出去,跃过墙,看到殿外果真等候着一个人。
白离佛猛地出手,那人预料不及,被打的后退几步,出声:“将军。”
白离佛意外:“羌塘?”
谭樾扫了他俩一眼,要让羌塘发现了自己就不好了,正准备悄悄再回去,羌塘唤:“缪王。”
谭樾无法,只能站住,白离佛询问:“是你要见缪王?”
羌塘难得的着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但寻不到您的身影,我以为您去了齐将军那里,但将军说您应该在昔栖殿见缪王,所以我就来了。”
白离佛捏紧拳头,咬牙:“好你个齐姜。”
轻咳一声,恢复神色:“什么要紧的事,等不及明日?”
羌塘上前一步:“可否换个地方谈话。”
三人坐定,白离佛开口:“说吧。”
羌塘这才抬眼去看缪王,难免惊讶,脱口而出:“樾君?”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羌塘忙要赔罪,谭樾止住:“无妨无妨。”
羌塘严肃道:“不知缪王是否遇到什么危险,比如……”
“刺杀?”
谭樾和白离佛俩人异口同声道。
羌塘愣住,很快明白过来,气:“还是让他们先了一步。”
谭樾蹙眉:“麻烦羌大人细细说来。”
·
白离佛拍案,质问:“什么?好大的胆子。”
谭樾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要这么做呢?
白离佛问:“现在人在哪里?”
羌塘道:“为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什么动作。”
谭樾点头,低声道:“这是最保险的办法,而且现在不能确保本王没有被监视。”
羌塘刚要张口说话,听到脚步声,三人同时噤声,果不然有人站在谭樾门前:“禀王爷,膳房做了芋花羹,王爷用些罢。”
谭樾起身,白离佛和羌塘站在门侧,刚打开门,谭樾伸手接过盘子,手腕用劲,压得那人抽不开手。
很快,那人被塞住嘴,反绑在柱子上,羌塘验过羹后,一脸紧张:“的确有毒。”
白离佛冷笑,踩在那人肚子上,凶狠:“一个两个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