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炫很生气,怒喝道:“你们干什么?”
女子快步过去扑到在闵炫脚下,掩面大哭,述说着柳玉陵的不是。闵炫沉着脸冷冷地看着柳玉陵,道:“你来府中时日尚浅,这么快学着挑事了?”
柳玉陵过去跪倒,悲愤道:“皇爷明鉴,妾身素来敬重公主为人,就是拼着一死也决不许任何人诋毁公主。”
“诋毁公主?”闵炫眉头一皱,问道:“怎么回事?”众女子一听闵炫语气不善,赶紧都屏住呼吸静了下来。
“启禀皇爷。”柳玉陵一指那个女子,恨恨地说:“刚才看戏时这位姐姐和旁人说起台上的戏子如何俊俏,妾身就在旁插了句嘴,说曾在公主府瞧见一个少年比这些戏子强过百倍。原本就是过节闲聊的话,哪知这位姐姐不知怎的,突然扯上了公主,还将公主说得十分不堪。皇爷,公主冰清玉洁,妾身亲眼所见,如何能任他人污蔑公主。妾身气愤之下便做出了失礼举动,请皇爷责罚。”
闵炫一听“冰清玉洁”四字,脸上光彩陡现,转头又阴狠地盯着那个女子,森森道:“你是如何说的公主?”
那女子也知不妙,紧张地陪笑道:“皇爷,奴家不过多喝了几杯,一时昏了头,皇爷您。”
“住口。”闵炫喝道:“说,你是怎么说的公主?”
那女子浑身一颤,极力替自己开脱道:“也不是奴家一人这么说的,大家都说公主她不守妇道,撇了自个夫君和女子厮混。”
“来人,将长舌妇拖出去杖毙。”闵炫气得脸色铁青,“皇家的事你们也敢说三道四。日后谁敢再乱嚼舌根,这就是下场。”那女子吓傻了,直到有人过来拖她时,才凄厉地嚎叫起来。
柳玉陵的一颗心“砰砰”直跳,闵炫示意戏子继续,又过来闻了闻,确定柳玉陵身上没有异味,才将她扶起,按坐在自己身边,挥手让旁人都退下,笑着开口道:“公主冰清玉洁,你亲眼所见?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