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功名赶紧回道,又听皇帝冷冷说道:“你是其心可嘉,其意可诛。”这话如刀子吓出王功名的眼泪,顿时哽咽不已。
“皇贵妃自幼侍奉在太后身边,天下谁人不知?其品行,又有谁比太后还了解?太后能害朕?皇贵妃若真有二心,何需和闵煜勾结?一碗毒药即可!以你王功名的心智,其中道理不难猜测吧。”湛凞拉下脸,冷冷道:“想做铮臣?朕不是昏君!”
王功名直哆嗦,哭道:“臣罪该万死,实在是,臣怕人言可畏。”皇上这是明着告诉他,别仗着圣宠做那等沽名钓誉的迂腐之臣给自己博虚名。
“朕要怕人言,何必做这皇位!”湛凞的声音隐隐有了怒气,“皇后姓闵那又如何?叫南边的人好好看看,朕对闵煜用兵,不是为了争权夺利,而是要让天下大定,百姓安乐。朕都可以有个闵皇后,当然更能容下南边所有士子庶民。真要等到一统才立后,天下人才会说朕是为了美色而对闵煜征伐。”
“皇上,臣,”王功名几乎要瘫软下去了。
“何为忠?好好想想。你退下吧。”湛凞收了怒言,让王功名出去,自个又批了会折子,觉得索然无趣,便摆驾回了清漪宫。将立后之事和闵仙柔说了。
闵仙柔见爱人情绪不高,不愿在言语上再打击,只淡淡说了句,“王功名所言不无道理。”
湛凞不屑地说道:“哼,不过就是想在同僚面前显示他的恩宠。”
“也好。”闵仙柔不想扫她兴,笑道,“反正时局已定,在我大端仅凭流言翻不了天。不过要防着南边借此污蔑。就让闵煜上贺表。”
“好。”湛凞见爱人同意,立刻又高兴起来,闵仙柔又笑道:“知会一下让柳玉陵。让闵炫和马志洁、董世杰联系一下。”
“现今要除去二人,何须费神?”湛凞眉毛一挑,乐道:“不过这把柄让董马两家担惊受怕很是不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