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还在深思，倏然间，嘴唇被堵住了。
夜色如墨，温泉池水荡漾，林月白跪在温泉池底的鹅卵石上，她把身体的重心压在秦珏的腿上。
她一只手扶着秦珏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秦珏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脸颊之上。
林月白主动贴上秦珏的双唇，她不想听秦珏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为她好的话。
林月白承认自己是贪婪的，也希望借由身体的关系让秦珏更加喜欢她，可心中总有蠢蠢欲动的感情，让她现在堵住那张烦人的嘴。
她不想听这些破坏氛围的话。
秦珏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和她肌肤之亲。
林月白笃定。
林月白的嘴唇急切地贴在秦珏的嘴唇上，用柔软的舌尖缠住她的舌头，避免牙齿与她磕碰。
秦珏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温泉水好像也越来越热，不知何时卷起一阵狂风，卷起树树桃花瓣全部撒在了两人身上。
水面吹起波纹，细碎的月华倾撒其上，又被动作推开更庞大的波纹。
“月白……”你确定吗。
率先主动的林月白率先失去了力气，需要秦珏托着她的腰才能继续坐直。
秦珏喜欢她，这种喜欢大约是出自怜爱也或许是怜惜，亦或者是一路跌跌撞撞走到顶峰的感同身受。
她在看这本书时，自身处境不顺，很能共鸣。
林月白的许多想法和她相吻合，她们都是极有目的的人，只要能够达到最终目标，中途多绕些圈子，多吃点苦也是应当的。
林月白没有给她继续询问的机会，而是胡乱地拿起秦珏的手指，含入口中。
想要水润一下。
“别动。”
她准备好了手套。
秦珏从饮品托盘上拿出一小片薄密封袋。
用牙齿咬住一端，撕开封口，林月白眼中氤氲水光，她哼哼唧唧地主动从袋子中拿出东西靠在秦珏的手指上。
“在温泉里会难受，乖乖，我们……”可以回房间。
林月白不想听她多犹豫，她没那么娇弱，她在跟着秦珏的那一刻时就做好了会被欺负的打算。
能在她身边享受那么久的好日子，已经是出乎意料了。
水光模糊了视线，林月白低头很认真地取出了东西，套在秦珏的手指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认真地像是在做实验。
“你多喊我几声。”
“嗯？”
“你多喊我几声乖乖，宝贝，女朋友，小月亮……”
林月白将头埋到秦珏的肩窝处，什么都还没做，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哭，“以前没人哄我，你多哄哄我，把过去命运欠我的都还给我。”
秦珏纯黑的眼眸中倒映着女孩颤抖的脊背，“乖乖，你是我的乖乖啊。”
哭声黏糊，林月白做过美甲的手指在秦珏的后背上抓出划痕。
乌云掩盖月亮，一片花瓣落到林月白的发丝之间，又被秦珏摘掉。
秦珏担心她泡了太久温泉身体会虚脱，把人抱回房间。
裹在被子里的女孩累到不行，还用腿勾着秦珏，“秦珏，姐姐，秦总，再抱我一会儿。”
女孩的声音早就变得沙哑，哭哭啼啼又黏黏糊糊地埋到秦珏的怀里。
这是她的第一次。
给了她最想给的人。
林月白落入了一个极致温柔的拥抱，浑身肌肉都放松下来，她抬腿勾住秦珏的腿，还想要再来几次。
她想让秦珏更尽兴一点。
“我还可以的，我从小练舞蹈，我的体力很好。”
累得已经快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还要勾勾缠绕着继续，尽显痴态。
如何能叫人不怜惜。
次日一早，林月白身体疼得不行。
房间被清理过一遍，身上干燥清爽，除了腰侧和嘴唇上有亲吻痕迹外，身体各处都和往常一样。
林月白疲惫地用手臂挡住眼睛，昨天晚上的场景历历在目。
最后只来了两次，她就吃不消了，哭着要把秦珏推开，然后又勾着人家的腿想要继续。
太放。浪了，秦珏会不会背地里笑话她。
林月白的嗓子干痒得不行，像是被砂纸磨过，她又是哭又是哼哼，现在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