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用温热的帕子给她擦爪子。
“下回不准了。”
“秦总我……我只是担心你,没有别的想法。”
担心她就可以用皮鞭抽人?
秦珏被气笑了,“万一秦辰逸欺负你怎么办?那不成器的东西长得比你高,体重有你两倍不止。”
林月白闷闷地点头。
“秦总在怪我。”
连秦珏姐姐都不叫了,一口一个秦总好生疏。
“对,我是在怪你,你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思虑周全一些,大不了把人灌醉了,头上蒙着黑布袋子扔到没有监控的地方,揍一顿也好。”
秦珏的话语中听出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满满的促狭。
林月白瞪大眼睛转过头去看秦珏,下一秒人突然腾空被秦珏用一只胳膊搂着跌到她怀里。
女孩两只胳膊环住秦珏的脖子,秦珏一只手抓着外套,一只手托着她,把人直接抱到了二层小楼里。
林月白的身体重重摔在床上,闷哼了一声,被风吹乱的头发此刻更乱了。
秦珏转身去浴室,准备试试水温,下一秒裤子被抓住,被人拽回到床上。
“可以吗?”
林月白主动亲吻秦珏的耳廓,“是我莽撞了,我给秦珏姐姐赔个不是。”
林月白的身体在发着抖,直到现在才彻底从刚刚慌张的情绪中脱离。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秦珏平安无事。
“姐姐,抱我。”
林月白胡乱地去扯秦珏的衣服,没扯动,便用牙齿去咬秦珏的扣子。
羊角扣崩断线,掉落在地毯上。
“木质楼房不隔音。”
秦珏的眼眸暗沉,手指压在了林月白的腰窝上。
秦珏从口袋内侧拿出另一块崭新的手帕。
手帕上绣有一轮明月,因为长期贴身存放上面早就沾上了沉香与玫瑰的香味。
一方手帕折叠规整,“咬住”
林月白用牙齿咬住手帕,双眼迷蒙,像只小动物似的躲到了秦珏的怀里。
“唔——”
更像是小动物发出的呜咽了。
“今天起码磨破了大腿内侧,我给你检查检查。”
……
秦珏检查了三次,才确认林月白的身体无恙。
被检查后,林月白脸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浴缸里哆哆嗦嗦地想爬出来。
看着林月白满身的红印子,秦珏心里产生了几分愧疚,用浴巾把人从头到尾裹上,“明天不骑马了,我陪你去钓鱼。”
林月白把头扭到一边,不愿意搭理她。
这人不仅没生气,还乐在其中呢。
林月白懒得去哄她。
翌日早上,林月白窝在被子里,直到日上三竿才醒,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要去找手机给庄岚打电话,一只手覆盖住了她的手背。
“再睡一会儿,后天回去试镜,经纪人那边我给你打过招呼了。”
秦珏把她的小月亮搂得更紧了。
“乖乖陪我睡一会儿。”
楼下龚曼都快要急疯了,昨天晚上秦珏说要和她谈谈工作上的事情,结果今天早上她准点在小楼下面等秦珏,结果人到现在都没有醒。
龚曼在原地走来走去,“红颜祸水,从此君王不早朝。”
龚曼嘴里念念叨叨,本来被烫成羊毛卷的头发,现在气得都快要竖起来。
更像是一团在草地上撒欢的绵羊。
秦珏听到下面自言自语的声音,打着哈欠推开门,她在阳台上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龚曼。
“有事?”
在小楼门口走来走去的龚曼突然定住脚步,抬头,只见站在阳台上的人就随便套了一件睡袍,风一吹她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脖子上被嘬的红印子红到刺眼。
“你你你你能不能检点一点!”
“有事儿就说。”
“你给我下来,你……你也不嫌丢人!”
龚曼知道秦珏这人玩得大,之前荤素不忌,什么口味的都想尝一口,但她还算要点脸,不会在朋友面前搞些变态的东西。
现在连脸都不要了,顶着一身吻痕像是在嘚瑟。
秦珏背后露出来一只手,替她拉了拉领口,“早上有点凉,小心别感冒了。”
背后的女孩的身体完全被秦珏遮挡,只能从一只胳膊上看出,昨天晚上过得不太平。
龚曼立刻低下头,不去看有伤风化的场面。
楼下大门推开,秦珏洗漱完毕,嘴里叼着一块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