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河自知亏,把脸凑过去试图换个方式把这件事情掩盖过去,“我的额头也肿了,你别光心疼媳妇不心疼兄弟啊?!”
傅长衿瞥他一眼,陆云河的额角也肿地像立起来的土豆。
手心是媳妇,手背是兄弟。
傅长衿一把把药膏扔他身上,“你自己涂!”
陆云河撇撇嘴,“自己涂就自己涂。”
傅长衿低头,看着怀里泪痕满面的,柔声问:“还痛吗?”
陆星点点头,依赖把自己挤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扯了扯傅长衿的袖口。
“怎么了?”
陆星仰头,小声请求道:“想要信息素”
刘妈递过来一块湿毛巾,傅长衿抬起的脸,一边给他擦拭脸上的泪痕,一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淡淡的冷杉气息在客厅里散漫开来,陆星撑着沙发往傅长衿怀里紧靠些,闭上眼,感受着一股只有他能闻到的沉稳气息。
陆云河望着紧紧相贴的两人,心想这信息素还真是个好东西,竟然能让傅长衿这样的上位者低头垂腰。
没有信息素,也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
所以陆云河从来都不知道信息素到底是个什么味,能让人一闻就上头还直接献了身。
他抬起脸,像小狗一样皱皱鼻子,尝试着能够闻到信息素。
一如往常的,他失败了。
什么狗屁信息素,他看这分明就是爱情的酸臭味吧!
陆云河气急败坏的瞪一眼柔情似水的傅长衿,挤出药膏放在指腹随后直接按在脑门上。
嗷!!!!!
艹!什么狗屁药膏!
第26章 该接回来了
陆云河晚饭都没吃就被傅长衿赶走了。
等陆星洗完澡,傅长衿又给他上了一遍药,千叮咛万嘱咐后才让人睡下。
书房的灯大亮,书桌上的手机震动一下。
傅长衿闭上眼,疲累的揉了下鼻梁,拿起手机看一眼。
屏幕刚滑开,电话就弹了出来。
备注是融初。
傅长衿喝口温水润润嗓,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通电话。
他率先喊了一句:“融初。”
听筒里传出一道温润低沉的嗓音,“长衿,好久不见。”
傅长衿微微提唇,阔大的落地窗上倒映出他浮着笑意的脸庞,“好久不见。”
“听云河说你结婚了,新婚快乐。”
“谢谢,你也是。”傅长衿含笑垂眸,“这些年在国外过得还好吗?”
“我都回来了你才想起来问我过去过得好不好?”话筒里响起黎融初清晰的轻笑,“除了实验室忙起来的时候不太好,其他时候过得都很开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