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想必刚才被那副凶狠模样的吓得不轻。
傅长衿心中懊悔极了。
处于敏感期的易怒暴躁。
就连情绪稳定的傅长衿到了这个时候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的束手无措,以为自己的信息素能够安抚好。
却没想到掀开了刻意用来伪装的外衣。
“傅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
耳边哽咽的话语像是一根根尖刺一般刺进了傅长衿的心里。
他无声叹了口气,小声回复道:“没有,是因为敏感期。”
蹭着他的衣领,傅长衿清晰的感受到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又被泪水浸染了一遍。
怀里的人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傅长衿抱着陆星准备起身。
原本覆在陆星后脑上的手掌转移到了后颈上。
瞬间,粘稠的湿意从手心漫上大脑。
不像是汗水,也不像是眼泪。
更像是血液。
混乱的记忆如同碎片一般怎么也拼不起来,又腥又咸的味道却突然回味在舌尖。
傅长衿的动作连带着神情都狠狠一顿,赶忙把人抱起来冲进了卧室。
不出所料,陆星的后颈已经被咬的一片血肉模糊,还有几圈泛红的牙印浮在肩颈周围。
“星星,这些”
陆星回头看他,双眸布满了红血丝,瞧起来可怜极了,“是傅先生咬的”
后颈已经疼到发麻,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得到的安抚。
小声啜泣着趴回傅长衿的怀里,陆星把自己的手塞进傅长衿的手心,主动坐上的大腿,感受着迟疑几秒后落在颈间的气息。
“家里没有给腺体消毒的药物,等会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腺体极其脆弱敏感,要用专门的药物进行清。
听风阁是新房,细节上的东西还没有准备全面。
陆星哽着声应下,黏热的小脸不停地依蹭着傅长衿的脖颈。
傅长衿心疼的紧,用干净的纸巾将还未凝固的血液擦干净,来不及拖延,第一时间通知陆云河,让他把陆星带去医院。
而他则留在家里,等着下一波急躁情绪的袭来。
离开了的安抚,被麻痹的知觉缓缓回神,后颈的伤口越发疼的厉害。
去医院的路上,陆星窝在副驾驶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嘴角不断地溢出痛苦的低吟。
陆云河一脚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至医院。
许归辰一瞧陆星那被咬的不成样子的后颈,怒火直往脑袋顶冒,骂骂咧咧的帮着陆云河把陆星送进了隔壁的清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