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接过来,小心的放进口袋。
“谢谢以亭哥。”
傅以亭摇摇头,“都是自家人,说谢谢就显得生疏了。”
陆星嘴角抿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傅以亭给他的感觉很舒服,柔和的面庞上永远都挂着清浅的笑意,说话时话语轻柔,像是拂过林间独亭的清风。
周身散发出来的温和艺术气息,让他本人和名字一样外露着几分诗意。
傅以亭就送到门口。
傅长衿牵着人穿过无人的小道径直走到停车位前。
此时,余光里一辆黑车缓缓停在了画室门口。
傅长衿侧身,从黑车上下来的正是薄序。
站在门口的傅以亭,一见到来人就冷下脸转身关门离开。
陆星拉开副驾驶的门,见傅长衿站着不动,正想问话,也看见了快走到画室门口却吃了闭门羹的陌生男人。
傅长衿收回视线坐进驾驶座。
陆星将他嘴角那一抹满意的弧度收入眼底。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回家的路上,陆星还是没忍住把疑惑问了出来。
傅长衿侧眸看他一眼,“是薄序,以亭哥的前夫。”
“前夫?!”
陆星一双大眼睛灵活一转,“薄念的另一个爸爸?”
“对。”傅长衿抿唇点头,“念念一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
“为什么啊?”
陆星不可置信的靠进座椅,“以亭哥人那么好”
想起傅以亭和薄序的事情,傅长衿的心中还是不免为傅以亭感到不平。
“是吧,你才第一次见以亭哥就知道他是个很好的人了。”
傅长衿欣然掀唇,“偏偏还有人不知道珍惜他的真心,辜负伤害他。”
陆星还是第一次听傅长衿在讲起别人时,情绪起伏如此大。
似乎很生气。
陆星垂眸默了半晌,才轻声问道:“那个薄序,对以亭哥很不好吗?”
对于的问题,傅长衿不置可否。
他缓声道:“以亭哥和薄序的开始,和我们两个的开始很相似,但是却有不同。”
陆星皱眉,“他们也是”
“对。”傅长衿毫不犹豫的应下来,“相似的地方是以亭哥和薄序也是从一夜荒唐开始相识,不同的地方是,以亭哥是自愿的。”
如果说傅长衿和陆星是先婚后爱的正面例子。
那反面的例子一定是薄序和傅以亭。
“他们两个高中是同学。那个时候,这个社会对有着很严重的歧视,甚至还没有现在的分校。”
“以亭哥在学校里经常被调戏欺负。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被那群用信息素压迫,导致了雨露期的提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