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沐泠风实在没忍住,冷哼了一声,萧四少爷,你见过多少人事,练过几本剑法,就敢说只有一个方法? 许是一瞬间被看穿了被他冠以为你好背后的目的,一下子戳到了萧溪构放痛处,他跳起来,啪地一下扇了沐泠风一个巴掌。 本少爷怎么样,用不着你评论! 他一个外围弟子,一个伺候他的下人,竟敢用这种轻蔑的语气跟他说话? 萧溪构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沐泠风脑中嗡地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倒去。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原本举着的托盘脱手,摔碎的茶盏碎片溅起,将他的脸划开一道血痕。 摔倒时他下意识撑着地,却不想按在了瓷片上,他叫了一声连忙抬起手,可手心早已被血糊了一片。 他白皙的脸颊瞬速红肿起来,然而萧溪构像是还没消火一样,抬脚一踹,把他踹进了旁边的池塘中。 冰冷的池水蔓延至全身,他慌张地扑腾着,好在慌张之中抓到了岸边,这才避免自己沉下去。 额前两缕湿发黏在沐泠风脸上,他手中的血在水中漾开,刺激着伤口针扎一般疼痛,狼狈极了。 四周人向他这边看了一眼,又都默默低下头,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真是熟悉的感觉啊。 没有人把他当人,没有人在意他的委屈,他的难堪,他的愤怒。 然而多年过去,他并非只增进了修为。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会因为这些而陷入深深自我怀疑的他了。 沐泠风一用力,跳出了池塘,他脚上沾着泥,往地面一踩,就是一个泥坑。 滴滴答答的池水从他身上落下,将泥溅开,把地弄得脏污一片。 他没在意,因为他接下来就要洗干净。 走远了后,沐泠风身后传来骂骂咧咧地声音:弄这么脏就走了!还得我收拾 夜晚。 孤月悬天,夜黑风高。 萧溪构拿着手中纸条离开了寝宫,边走边警惕地看着周围,直到离主峰越来越远。 谁?! 在前往飞剑峰的吊桥上,背后闪过一丝妖风,他立马警觉地转身,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他刚定了定心,转身走去,谁料刚一抬头就看见面前不远处直直立着一个黑影,吓得他立马后退了几步。 黑影是个人,身着黑色衣袍,带着面具,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骇人的威压,眼下又是在一半的吊桥上,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威胁。 萧溪构抽出剑对准黑衣人,那人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出声试探。 明明是阁下定的见面地点飞剑峰,为何不守规矩? 在哪都一样。那人刻压着声音,冷笑了几声。 萧溪构并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这人给他的感觉很不舒服,他想尽快结束,于是便单刀直入地问道:你能带我见沐泠风? 当然。黑衣人干脆地应道。 然而这让萧溪构更加怀疑了:我凭什么相信你?连脸都不露的家伙,看着就很可疑吧?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棠梨上仙的追求者,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 黑衣人看着右手指尖挂着的同心结,眼神温柔,语调缓缓,却压抑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偏执。 萧溪构定睛一看,这不是 这不是沐泠风的同心结吗?是沐泠风父母的定情之物,也是他飞升后还留着凡间的唯一一样东西。 其实萧溪构根本不会在意沐泠风有什么东西,只是这东西曾让他把玩,结果不小心弄丢了,沐泠风冒着大雨找了三个时辰,找到才肯罢休,他这才记下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沐泠风给了眼前这个人? 哼,萧溪构先是冷笑,而后癫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直勾勾地看着黑衣人,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眼底闪过一丝挑衅以及他都没注意到的嫉恨。 你喜欢他?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他就是个爱吃□□的婊子,他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你还不知道长没长全呢! 这句话激怒了黑衣人,他眼神凌厉有如刀割,瞬间闪身而至,铁爪般的手掐着他脖子把他重重磕到吊桥石柱上,一阵骨骼碎裂之声过后,萧溪构半个身子已经出了吊桥之外。 你不配妄加议论他。 他不允许他心中的明月被玷污,自己不行,其他人更不可以。 萧溪构被打懵了,他没想到真有人敢对自己动手,但多年来的骄傲让他即便身处劣势也不愿求饶,反而瞪着着黑衣人用更夸张的语气添油加醋。 我不配?哼,他一个炉鼎我有什么不配的?他想在玄剑活下去都得求着我上他,你知道他为什么能当我炉鼎吗?因为他是极阴体质,口水有催情作用,还一碰就出水,真叫人整日都不想下榻 黑衣人额间青筋暴起,似是忍到了极致,他手中刀光一闪,用力往他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