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你跑这来干嘛!”
容誉气的在他后背上拍一巴掌、
郭崇山醉眼朦胧,慢了三秒这才看向容誉。
“嘿嘿,媳妇儿!”
好吧,不和酒鬼一般见识。
“回家了!”
容誉拉他胳膊。
“不去!我要,翻过去!”
郭崇山甩开容誉的拉扯,还试图要跳过栏杆。
歪歪头皱着眉。“栏杆太高了!”
容誉吓着了,幸亏栏杆太高了,不然他跳过去掉河里了!喝这样掉河里,直接死个屁的!
“那是条河!”
容誉提醒他。
“是啊,我,跳下去。”
容誉一听来气了,瞬间暴怒啊,对着他的后背就抽。
“活腻了你跳河?是不是想死!特么我爸夸你我妈疼你我喜欢你,你在这给我想不开?跳河?平时撒娇抽风我忍你了,自当你是个一米九得大可爱。你从哪学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动不动得寻死觅活?我怎么招你了你在这跳河?”
一句一抽,巴掌打的啪啪作响。
身后很远处的保安听的一激灵一激灵的。
容先生手黑啊!真打啊!
“跳下去,摘朵花儿,送你!”
郭崇山委屈死了。
盛花期的荷花开败了,但还有那么几朵荷花,月色下,水面上,白色荷花像月下女神一样幽幽绽放。
“你打我干嘛!我不死,我就是想给你摘花,你又打我!我要找丈母娘告状去,你打我!疼死我啦!”
做浪漫的事儿还挨揍!
“谁让你说话大喘气的!”
容誉胡搅蛮缠了。
“你要不喝多了断断续续说话,我能打你?”
郭崇山想了想,酒精侵蚀脑子了。
“是哦。”
“你的错你还有脸去告状?敢告状还揍你!”
郭崇山揉揉被打疼得地方。
“哦!”
委屈百转的,耷拉着脑袋,屈服在容誉的淫威下。
比被地主老才压迫的穷苦百姓还委屈,比被小日本子迫害的群众还可怜!
打倒法西斯!消灭霸权主义!
容誉理亏心虚但还理直气壮。
“回家。”
郭崇山不走,还是盯着河里的花儿,还有点跃跃欲试。
容誉拉过他的胳膊,弯腰,肩膀顶住郭崇山的胸口胃部那,抱住他的腰和屁股,一顶,就把郭崇山给扛上肩头了。
“啊!你放我下来!太丢脸了!”
郭崇山手刨脚蹬,在容誉的肩膀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