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听他的告白,一边挣着他的手,一边冷声斥道:“李彦铮!你松开我!” 李彦铮感觉到姜南激烈的抗拒,不想惹恼她,放开手,随即又堵在她跟前,无奈道:“你不要只想着逃,好不好?” 姜南摇着头后退道:“不行,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么?”李彦铮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心中泛起尖锐的痛楚,不解的问,“为什么?连那个半路出现的男人都可以追你,为什么我不行?” 姜南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了,大晚上孤男寡女,还是在他家里。 她突然特别没有安全感。 在此之前,她对李彦铮完全没有防备。 他是一个极为可靠的合伙人,还是一个年轻帅气的豪门少爷。她根本不觉得,他会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喜欢她这个从头到脚都能被他挑剔一遍的离异女性?光是想想就荒谬。 “为什么我不行?”李彦铮追问。 姜南快速道:“我们改天再聊。今天太晚了,我想回去休息。” 姜南转身离去,才走到大门边,李彦铮又跟了上来。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在门边,但保持着身体的距离,一双泛红的桃花眼逼近看着她的眼,“你就不能看看我吗?” 姜南正色道:“我们是合伙人,是同事!如果掺杂这些复杂的东西,这种合作根本不会长久!” “怎么复杂了?哪里复杂了?”李彦铮看着姜南,“不就是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至于合作,你更不用担心了。” “你跟我在一起,我给你打一辈子工,不好吗?”李彦铮诱哄道。 “一辈子?”姜南忽而笑了下,“怎么可能?无论你现在觉得自己的感情有多浓,都经不起时间的消磨。单方面的爱,不会长久。” “那你就不能试着爱我吗?”李彦铮道,“连王蔚泽都可以得到你的认真对待,我不配吗?” “你们不一样。”姜南认真道,“我跟他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瓜葛,无论结果怎么样,我没有心理负担。我只当是人生的一种尝试。但你不同,你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师父,你是我的合作伙伴,你已经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角色。我不能因为缥缈的感情,毁了我们良师益友的关系,更不想毁了南风的根基。” “缥缈的感情?”李彦铮重复这几个字,心中满是苦涩,道,“你口中的缥缈,在我这里能翻天覆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煎熬?我有多渴望?我有多痛苦?我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掌控,我还怎么做你的良师益友,怎么做你的合伙人?!” 姜南一时无言。该说的她都说了,可有时候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利弊分析的再多,也无法左右感情。 “你至少,给我一个像其他男人那样,追你的机会。”李彦铮恳求道,“不然我怎么甘心?” “你给我时间想一想,好吗?”姜南道,“你别逼我。” 李彦铮被她眼里一闪而逝的脆弱给刺痛,放下手,往后退了两步,“好。” …… 会所包间内。 灯光旋转,酒香四溢,纸醉金迷。 大门被推开时,肆意玩闹的一群人看到出现在门边的蒋弈行,招呼道:“蒋哥,你可算来了。” 有人端着酒杯上前,被蒋弈行抬手挥开。 他的目光在室内逡巡,很快锁定在一侧沙发上的王蔚泽。 正在跟身旁朋友谈笑的王蔚泽,像是感觉到什么,抬眼看过去。 蒋弈行迈步上前,对周围人的招呼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张脸冷的骇人。昏暗光线下,男人眼里似燃着一簇鬼火,阴冷的盯着王蔚泽。 坐在王蔚泽身旁的几个人,莫名胆战心惊。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页?不?是?ì??????w?ē?n????????????????????则?为????寨?佔?点 王蔚泽知道,蒋弈行迟早要来找他,他也没打算刻意瞒着。 王蔚泽正要起身,蒋弈行俯下身,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摁在沙发靠背上,沉声道:“从此以后,不要再跟姜南见面,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王蔚泽看着他,没有丝毫退却,“可是你们明明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干涉我们?” 这两人的对话,传到一旁人的耳中。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王蔚泽是疯了吗?去碰蒋弈行的老婆? 蒋弈行松开王蔚泽,站起身,冷冷的睨着他:“这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偏要动我老婆,是吧?” “她已经不是你老婆了。”王蔚泽道。 蒋弈行拿起一旁茶几上的酒瓶子,面无表情又下手狠厉,照着王蔚泽脑袋砸了上去。 一声钝响后是玻璃爆裂的脆响,伴着哗啦声,碎片混着酒液飞溅而出。 包间内就像是被按下了消音键,一瞬寂静。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王蔚泽的脑袋上被豁开口子,殷红血液从头顶顺着他的脸颊滚落。 “弈行,你冷静点!” “对啊,有话好好说!” 张识砚和贺墨唯恐蒋弈行有进一步的过激举动,赶忙阻止他。 包间内落针可闻,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蒋弈行向来低调稳重,这是他们第一次看他这么大动肝火。 王蔚泽撑着晕眩的大脑,站起身,看着蒋弈行道:“没有事先跟你说,是我的不对。挨这一下,就当是给你道歉了。但我和姜南,都是自由的。”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蒋弈行冷冷动唇。 “选择权在姜南手里,我跟她怎么样,你无权干涉。”王蔚泽道,“就算你对他余情未了,你们也已经离婚了。你能阻止每一个靠近姜南的男人吗?” 蒋弈行眼里泛出阴冷寒芒,就像淬毒的匕首,下一刻就要狠狠往对方心脏扎去,他笑着点了点头,“很好,那就试试看。” 众人噤若寒蝉。 贺墨给张识砚打了个眼色,他立马跟另外一个人不由分说的拉着王蔚泽走了。 闹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吃喝玩乐的心情了,贺墨道:“都散了吧,散了吧。” 其他人唯恐被殃及鱼池,闻言纷纷散去。 最终包间里只剩下蒋弈行跟贺墨两个人。 贺墨算是从他们俩婚变开始,就一路看着蒋弈行发疯。 他拉着蒋弈行坐到一旁,劝道:“这事儿王蔚泽确实做的不地道,我们都会劝他。他要真的一意孤行,那我们都当没那个朋友了。” 他是真搞不懂,王蔚泽为什么要横插一杠,谁不知道蒋弈行是被离婚的那个,根本没放下。 蒋弈行冷笑一声,偏过头,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不疾不徐道:“我会让他后悔的。” 贺墨看着蒋弈行渗人的眼神,心里发慌,赶忙劝道:“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他就是一时糊涂。你放心,他一定会悬崖勒马。” 贺墨为了让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