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特殊的。
汪勤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心情立马阴转晴了,还对着赵凛生小区的地库毫不吝啬地称赞:“你们这地库装得跟酒店大堂一样。”
结果赵凛生把车一停,解了安全带之后又突然转过身看着汪勤问道:“你们接过吻吗?”
“……”
汪勤没回答,但答案又很明显。
汪勤都懒得说了,虽然他是很保守,但也没有保守到谈了一年多恋爱连吻都没接过的地步吧?虽然很少接就是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真的保守吗?
赵凛生一言不发地下了车,汪勤叹口气,也跟着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电梯,汪勤看他那副样子就来气,心一横,一把把他推到了电梯角落,迎上他有些惊讶的眼神,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舌头简简单单纠缠几秒过后汪勤就退开站直了,然后说,“赵凛生,你能不能少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生气?”
赵凛生没说话,伸手揽过他的腰又想接吻。
汪勤用手抵了一下,“等一下,还在电梯里。”
“不会有别人的。”赵凛生说着又贴了上去。
不过电梯很快到了,汪勤看到电梯门开心里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挣扎着要推开他,赵凛生却顺势揽着他出了电梯,然后把他压在门上亲。
汪勤眼睛不安分地左右看,赵凛生突然在他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嘶……”他嘴唇本来就有点肿,这一下咬得他还有点痛。
汪勤瞬间回过神来,不知怎么下意识用脑袋去磕了一下赵凛生的脑袋,这一下把两人都磕得有些痛。
赵凛生哭笑不得地捂着自己额头,又一边帮汪勤揉了揉,“头发这么软,头怎么这么硬?”
汪勤皱眉看他,“还不是你,咬我干什么?”
“你接吻不专心。”
“谁叫你一直亲?”
“你先亲上来的。”
“我早就喊停了!”
两人一人一句跟对词儿似的。
“抱歉。”赵凛生先认错,“是我太饥渴了,忍不住。”
“……”
这虽然是实话,但从赵凛生一本正经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有点奇怪,还有点好笑。
汪勤抿着嘴,一副想笑又不想笑的样子看着赵凛生,“行了,下次注意点。”
赵凛生倒是先笑了,“知道了。”说着弯下腰从旁边的鞋柜里拿了一双黑色拖鞋出来,“先穿这个,下次再换新的。”
“这不就是新的吗?”汪勤奇怪道。
赵凛生没接话。
汪勤还是第一次来赵凛生家,刚进门屋里的灯就全亮了,那边的窗帘也缓缓拉开了。屋里是恒温的,黑白灰的简单色调,大平层,22楼的层高视野也很开阔,江景和高楼能一眼揽尽。
汪勤径直朝着阳台走过去,刚把阳台的玻璃门一拉开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室内外温差和阵阵寒风。于是就瞬间放下了想好好吹一吹江风的心思,果断把门关上了。
“你平时都住这吗?”
赵凛生拿着瓶水过来,顺便拧开了,“嗯,这儿离公司近一点。”他其实最早都是住公司旁边的酒店,方便,后面才开始住这里。
玻璃水瓶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汪勤好奇地看了看水瓶的瓶身,然后才喝了一口,随即又皱起眉,真凉。
“凉吗?”赵凛生问。
“嗯,不喝了。”汪勤把水还给他。
赵凛生接过来自然地喝了两口又盖上。
汪勤看着他一会终于想起来了,“车上东西我们忘拿了。”
赵凛生下去拿东西了,汪勤就自己把赵凛生家里参观了一遍。又大又干净,除了书房感觉其他地方都没有人气儿,四个酒店一样的套房房间,要不是有一个卫生间里洗漱台上摆着东西,他甚至都看不出来赵凛生晚上是在哪个房间睡觉的。
最后落脚点是厨房,开放式厨房和餐厅连在一起,也是大得夸张,他感觉能在这里连翻几个跟斗。东西也确实如赵凛生所说很全,而且基本都是还没开封的,一看就是刚买的。
汪勤脱了大衣,撸起袖子,打算把要用的东西都先洗一洗。
听到开门声汪勤下意识伸长脖子往外面看了一眼,不过什么都没看到,于是又大声说了句:“回来了?”
汪勤专心地刷了会砧板,看赵凛生一直没过来便又回头去看,结果一回头赵凛生就站在他身后,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汪勤被他吓了一跳,“吓死个人!你什么时候站那的!”
赵凛生把东西放到岛台上,“刚刚,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