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头总是会特别晕,叶洲沉沉醒来,迟钝地望了望天花板。他不在游艇里,而是在一间宽敞整洁的酒店套房,大概是谢渊亭昨夜送他回来的。
嗓子好哑,叶洲咳了几声,掀开被子发现大腿根已经被上过药了。情到深处时谢渊亭往往控制不住力道,坚硬的棍状物来来回回研磨叶洲的大腿,他想逃,谢渊亭就抓住他的脚踝拖回来,直到谢渊亭彻底尝到甜头。
叶洲在浴室的镜子里仔细看了眼自己,除了腿和腰腹,谢渊亭昨天没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吻痕。叶洲摸了摸脖子,在靠近锁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红印,是谢渊亭咬出来的,叶洲很高兴,特意穿了件低领的毛衣。
有人过来敲门,谢渊亭的朋友带话来,说谢渊亭早上要开个会。
谢渊亭低头看了眼手表,早上九点。展厅内很安静,一个女人侧头,低声道:“谢先生,感谢您能同意我的提议。”
“珠宝设计也是谢家经手的领域,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