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不会对容貌有什么很大的改变,但形象上却是与这个环境更相融了些。 他喜欢,那改什么?! 祁砚衡:“……” 但到底是对方的东西, 冉照眠觉得自己这样理直气壮地霸占有些不太对。 他有些迟疑地放下了手:“这个戒指对你很重要啊?那你干嘛随便取下来给我当饰品?” 祁砚衡深呼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道:“算了,就是觉得有半枚戒指在衣服里面直接贴着你的皮肤,你会硌得不舒服。” 若是以戒指重要为由要回来,那一开始就应该谨慎珍惜些, 不要给出得那么轻挑随意,然后又后悔。 可要是说出真实想法,理由太站不住脚。 他甚至觉得冉照眠会反问一句:“领子收回去?怎么,你保守啊?你保守你衬衫开到胸?” 不管什么借口, 都显得他这人有点问题。 冉照眠感受了一下:“倒也还好。” 祁砚衡也不再纠结这个:“行,那就这样吧。” 他仔细观察了下冉照眠的神色,即将要去到一个基本所有人都不认识的新环境, 对方好像也没有丝毫紧张和局促。 面上满是好奇和新鲜感作祟的跃跃欲试。 就算刚刚问了问衣着问题,也不是因为穿得不适合而感到不自在, 而是单纯想更漂亮些。 他无声笑了下,领着人进了包厢。 里面的人并不算少,成群的聊天打牌玩游戏中, 一片热闹喧腾。 推门无声, 但在进入屋子内的那一刻,不少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朝门口望去。 有个新人过来不稀奇, 但祁砚衡的一举一动本就引人关注。 ——而这个新朋友是由他亲自带来的。 尽管盛文瑄已经提醒过了,但是根本压不住大家的八卦之心,不立马开口叭叭询问已经是克制。 不说别人,就连他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祁砚衡身边的男生。 他很少看到有人不会被祁砚衡过于灼人的模样压得颓然,他这个人显得太具有攻击性。 但显然,对方就没有。 他站在祁砚衡身边,却完全不影响本身的存在攥夺着人的眼球。 尽管已经看清了他的模样,众人的目光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他身上落。 更神奇的是,他们俩的气场居然是相融的。 盛文瑄头一次感受到契合感是个很玄学的东西。 明明容貌气质类型大不相同,但站在一起,就是给人感觉微妙,磁场很合。 见众人齐刷刷抬头望来,祁砚衡挑了一下眉:“看什么?等我唱戏呢?”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页?不?是???????????n?????????5?????????则?为?山?寨?站?点 有人直白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等新朋友啊。” 祁砚衡笑了下,没让冉照眠在包厢中间站着任人围观,直接带他到沙发边,单手扶着人的肩背,让他坐下。 然后一边开口道:“迎接新朋友,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 众人就笑了,维护得太过明显。 于是也都不扭捏,简单地介绍着自己。 都是有眼力见的人,虽然不至于以貌取人,但还是能从模样气质、言谈举止中看出些什么。 从容自如、大方坦荡,到底能让人更心甘情愿的接纳。 否则再客气有礼,也只是出于对祁砚衡的尊重。 现下见男生目光清亮,眉眼带着笑意,下眼睑处卧蚕弯弯的,干净得像是一捧融化的雪水。 他就这样泰然地接受着众人的视线,到谁和他说话,就礼貌地看着对方的眼睛,眼神没有丝毫闪躲飘忽。 说话干净利索,不带有任何不良语言习惯的重复连接词,说明脑子聪明,逻辑思维强。 众人心里就有了数,态度不自觉愈发真诚和善了些。 有人好奇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冉照眠仰头看了眼倚坐在他身侧沙发扶手上的青年,见对方没有意见,才开口道:“我们是室友。” 在别人观察他的时候,冉照眠同样在不动声色地看这群人。 大概能判断出其中关系最好的是哪些。 学校有些传言果然也不假,里面的人有摄影师、画家、音乐家,大多是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半公众人物。 祁砚衡早熟,交友圈子的年龄普遍比他大,但也大不到哪里去,都是一群年轻人。 “室友?你们是一个专业的同学?” “我今年入学,金融专业新生,各种机缘巧合就一个宿舍了。” 祁砚衡没有插话,就只是安静地垂头,笑着看他说话。 姜颂琢磨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好奇道:“话说,你领口那里原本是不是一枚戒指啊?好像和砚衡是同一个款式,这么巧?他今天正好戴了。” 盛文瑄:“……” 服了,就他有眼睛,就他有嘴?偏偏还没有耳朵。 谁没听见他们是一个宿舍的,可祁砚衡什么时候把校内认识的人介绍给私人交友圈过? 说是一个宿舍,以祁砚衡那性子,又会回去住几天?不同专业不同年级,真当人那交情是宿舍里处出来的? 谁又没看见祁砚衡手上空了,可冉照眠的领口上却有一枚戒指?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他们也不是看见个人就要凑对八卦的,可现在着实是有点要憋出内伤了。 偏偏他有一张嘴,在那里问问问。 “你怎么没戴了?”姜颂已经看向祁砚衡握着杯子的手指上,突然长长“哦”了一声,“懂了,像撞衫,嫉妒人家戴得比你好看,是吧?” 所有人:“……” 然后又明里暗里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们,就很好奇当事人会怎么说! 祁砚衡已经不想给姜颂一个眼神:“你脖子上原本挂的是不是一个脑子啊?你怎么没带了?”说着,他也长长“哦”了一声,“懂了,带不带没区别,减轻点重量轻松些,是吧?” 姜颂差点没跳起来要和他拼命,被盛文瑄忍着笑死死按住。 其他人虽然有些可惜没能听到正面回应,但还是笑闹着故意起哄蹿火。 说完,祁砚衡也不再多解释,偏头喝了口酒。 只是垂眸的时候,看到身旁的人笑得肩背都在抖。 冉照眠心情确实很好,上次类似这样的活动,还是去露营基地的时候。 但除了他和井川外,祁砚衡没和其他人多说几句话,别人也不太好意思靠近他。 就算是玩游戏,他也是漫不经心游离在外。 原来对方在一群私交好的朋友面前,是活跃的。 祁砚衡没忍住扯了下他的发丝,冉照眠捂着后脑勺,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冉照眠还记得刚刚在外面,祁砚衡说赢得最多筹码就不生气的事,看着桌面上的扑克,指了指: “你们刚刚在打牌吧,我能加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