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
“可是我还是很想叫，怎么办？”
想用脸蹭她的身体，得到她的怜悯，得到她的垂怜。
可是，宁安然又要克制这样的欲望，她要是再进一分，会将夏夏气跑的。
膝盖不知不觉滑落下来，宁安然双腿跪在地上，几乎是用仰视的角度看着顾夏精致的脸。
地板的冰凉，让宁安然也不想站起来，她享受顾夏这种俯视的角度。
也只有顾夏才可以让宁安然感受到被俯视的愉悦。
要换成别人，宁安然就会想把那个人的头拧下来。
“那也不准叫。”
“你，如果不听我的命令。”
“那我会重新物色一只比你还听话的宠物。”
这话说起来完全是骗人。
顾夏对待玩具的要求很高，时至今日，除了宁安然这么完美的玩具，顾夏没动过什么别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很挑剔，所以顾夏也不会太折腾宁安然，以免宁安然到时候站都站不起来。
宁安然的膝盖应该很脆弱吧？
不然为什么现在，身体都在颤抖呢。
耳朵中涌入顾夏刚才的言语，宁安然心一下子就被揪紧了。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脑海中似乎只剩下那一句‘一只比你还听话的宠物’。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改不过你的习惯，我能理解。”
“但是，我的容忍和理解都是有限度的。”
“我希望你能明白。”
“宁安然，做一只听话的宠物。”
身体缓缓蹲了下来。
顾夏捧起了宁安然的脸颊，她看着这双眼睛，知道宁安然这个人绝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但在这场驾驭的游戏之中，顾夏很有把握自己会赢得最终的胜利。
这样美丽的玩具对她而言才有挑战性，跟在自己身边的那群货色实在是太没有挑战性，只是稍稍一招手，他们就全部涌了上来。
没意思，寡淡无味。
……
远夜集团，办公室内。
“咳咳咳，你们发现没有小宁总最近盯着手机的屏幕的时间直线上涨啊！”
端着咖啡的助理坐了下来，她们满脸八卦的讨论这件事情。
“是啊，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又或者是小宁总快毕业了，帝都大学的学业繁忙？”
“咱们也不能这么性缘脑啊。”
坐在角落的新助理唯唯诺诺的举手，她看着自己的前辈们，小声嘀咕道：“那个，诸位前辈们，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同样是作为宁安然的助理，她这个新来的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学，哪怕是毕业于名牌大学，她也不会小瞧办公室的前辈们。
“有什么事你就讲吧，我们都得伺候着小宁总，这万一有什么苗头不对劲，也好告诉温总和大宁总啊。”
任何高薪工作同样都带着高危险，她们的顶头boss小宁总身体不好，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就是……我之前看见小宁总一个人盯着手机傻笑，而且每隔5分钟就拿起手机看一遍！”
“对方发过来语音的时候，小宁总还会特别避着我，走到窗边打开蓝牙。”
她说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这下整个办公室的老人都沉默了，由于这新来的还没熟悉公司的业务，所以下午那段时间，她们都是让这个新来的去顶班熟悉一下小宁总的喜好。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观察的这么细致入微，孺子可教，日后必成大器啊！
“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小张，你确定你没有添油加醋吗？”
完全无法想象在她们面前冷若冰山、斯文禁欲系的小宁总会是这副模样，其他几人发出了灵魂的质问。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不信的话你们——”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巴就被别人捂住，对面一人食指嘴放在唇边，小声的“嘘”了一声。
走廊外，宁安然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眉眼之间带了悦色。
她的耳朵上果然别着白色的蓝牙耳机。
“想吃什么？”
“我待会儿过去接你下课，顺带给你买。”
顾夏无聊的靠在座椅上，她看着自己眼前的那幅画，是宁安然用近乎湿润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油画的色彩有些厚，但画上的宁安然还是很美，美到有一种让人破坏的欲望。
顾夏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画力这么超群。
“老样子。”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的，宁安然。”
那幅画越看越心烦，顾夏总觉得自己坚毅的心绪好像已经被宁安然给影响，她讨厌这种感觉、很讨厌的那种。
她要掌控大局的权力，她要掌控宁安然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