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混淆！
“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不是吗？莺莺。”
“为什么人非得有个关系呢？”
将衣柜关上，顾夏说这话略微有些心虚，因为她想到宁安然和自己说的“唯一的关系。”
顾夏不太确定“唯一的关系”究竟是指的什么，恋人吗？
可是恋人也不是唯一。
朋友也不是。
“夏，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
“你这听起来太渣了！”
“渣到没边的那种！”
余莺莺双手叉腰，挺起胸脯，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负起一个“普普通通beta”好闺蜜的责任。
“哪里渣？”
“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的好吗？”
顾夏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哪里需要反省的地方，她和宁安然道歉是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可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就很渣啊，夏，你这种和那种大腹便便夹着雪茄说自己只喜欢肉体的金主有什么区别？”
顾夏：“反驳，我没那么丑。”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不是这个！
“行行行，夏，你貌若天仙行了吧。”
顾夏的回答，让清扫桌面橘子皮的高霏听出了几分不对劲。
“夏，你只反驳你长得没那么丑，不反驳你做的事？”
余莺莺：“！！！”
还得是霏！
一语看破真相！
第318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两道谴责的目光射来，顾夏很不自在扭捏着自己的身躯。
“行了，你们要谴责我就谴责吧。”
“我承认我这个人平常是有点不良爱好。”
至于不良爱好指的是什么？想必余莺莺和高霏心里都清楚。
“夏，这可不行啊！”
“小说里不都这么写，你要是提起裙子当渣女，宁安然不得当场黑化化身狼人，追你到天涯海角，插翅难飞！”
原本还严肃的氛围被余莺莺一句话给打破，顾夏笑弯了腰，揉着自己的腹部，差点就要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了。
“有那么好笑吗？”
宁安然走了进来，她的臂弯处还搭着顾夏遗落的外套。
空气寂静。
完蛋了！宁安然刚才该不会把自己说她的那些话全部听进去了吧！
余莺莺已经在考虑从顾夏卧室的哪块地板钻洞打下去逃离现场比较实在了。
“没笑你，宁安然。”
“就——霏的衣服脏了，我给她拿了一件你的，你们俩身高差不多，她穿着正合适。”
“你不介意吧？”
先斩后奏，然后再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向自己讨饶。
宁安然已经见惯了顾夏这压根没有任何变化、任何改进的手段。
但她偏生就是吃这一套。
一看就那双眼，就连重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没骨气到了顶点。
“不介意。”
“我的衣服都是夏夏你买的。”
“高小姐既然是夏夏你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太谦虚有礼了！
以至于余莺莺都觉得自己嗅到了宁安然的不对劲。
夏夏这个神经大条的真该是有人治一治，不然，就算哪天阴沟里翻了船，夏夏这家伙估计也找不出船到底从哪里破了洞！
“你不介意就好。”
“我明天再给你买一件，怎么样？”
顾夏很喜欢宁安然在自己面前听话的模样，她的手指一下子就贴上了宁安然柔软的脸颊。
就像是揉搓宠物的毛发一样，顾夏轻轻的搓着宁安然的脸。
“写作业。”
“夏夏。”
顾夏：“！！！”
宁安然为什么总这样扫兴！害得自己刚才想亲她的意思都没了！
顾夏：“我又没说我不写，晚上写！”
真是的，好不容易从高中熬到大学，她亲爱的姐姐公务繁忙，终于不烦她的时候——宁安然又开始了！
这一幕让余莺莺看的目瞪口呆，她干脆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直到听到清晰的回响时，余莺莺才敢确认刚才不是自己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