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珍朵和陶喜的情况明显不太一样。
华珍朵脸色苍白,神情十分痛苦。
说话的时候,秦舒走到夏禾床边,帮夏禾解绑。
夏禾依旧跟昨天晚上一样,浑身冒着森森的诡气,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一眼秦舒,然后麻利的起身去洗脸刷牙。
其他三只诡也下了床,贪婪的神色在华珍朵和陶喜身上来回扫视。
秦舒等夏禾洗漱好,就拉着她走出宿舍。
没有再管白银沙她们。
本来她在饭堂帮白银沙也是目的不纯,想去老师宿舍楼一趟的她,想让白银沙想方设法的拖住语文老师。
现在看白银沙一直被陶喜绊住,显然她不太合适。
去教学楼之前,秦舒先和夏禾去了一趟饭堂。
夏禾走向最后一个窗口的时候,她去窗口一,随便打了一份早餐,跟夏禾换了过来。
走到徐行身边坐下。
徐行的脸色算不上好,眼下有些乌青。
很显然昨晚也陷入了梦境中。
凌厉的眉宇间透着生人勿近的戾气。
“昨晚梦见什么了?一大早的火气这么大?”
坐在他对面,秦舒拿起一根玉米啃了起来。
徐行看到秦舒后,眉宇间的戾气才稍微有所好转,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胳膊。
藏在他身体里的诡嗷嗷大叫。
“喂,昨晚梦里要吃你的诡又不是我,你拿我撒什么气?”
似乎被徐行弄的极为不舒服,藏在他身体里的诡气得嗷嗷大叫。
秦舒挑眉,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个弧度。
感情是昨晚做的噩梦,跟他身体里的诡有关啊。
徐行阴郁的抬起眼看向秦舒:“你昨晚梦见什么了?”
“我昨晚梦见自己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然后身边好多人在哭着求救,之后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身体被不停的撕扯,感觉有人在吃我的胳膊,咬我的大腿。”
还有不知道哪个诡,咬了她的屁股。
迅速吃完一根玉米后,又猛地一口喝完一整碗豆浆。
擦干净嘴巴,叹息的道:“要是再来一根油条就好了。”
豆浆和油条绝配。
徐行的眉头紧皱着,看着秦舒半晌,久久没说话。
秦舒也没催促他,不想打断他思索。
“我也和你差不多。”
徐行沉默了良久才说道。
秦舒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拿起餐盘交到夏禾手里,拍拍她肩膀:“我有点事,你等一下自己回教室吧。”
夏禾从离开宿舍之后,又恢复了白天那副软弱的样子。
转身朝徐行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出饭堂。
“昨天我在阳台看到山上水池上站着一个诡影,九点钟的时候有诡敲了阳台的门,宿舍里的那些诡态度十分奇怪。”
秦舒舒简单的讲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几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