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稚,你真是顽劣难教!”
萧歧看着满柜子的话本子,“这些话本子暂且没收了,放到朕书房里去。你不许再寻新的,往后每日都来御书房读书,若是读得好,朕就归还一本。”
郁稚没想到皇帝这么阴险狡诈!
“欢嫔她们也看话本子!陛下怎么不管管她们?”郁稚急了。
好一招祸水东引,皇帝嗤笑一声:“朕只管你,不管旁人。现在去浴殿沐浴。”
郁稚委屈地看着皇帝,“陛下今夜留宿么?”
“朕哪一日来未央宫不留宿?”萧歧反问。
郁稚瞧着皇帝,他就是个色魔,“陛下以后每回来未央宫,都请带一本话本子,否则不许进臣妾寝宫。”
萧歧不喜欢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眼神在倔强小脸上扫了一眼,抬手轻抚她的发丝,正当郁稚以为他已妥协,男人笑着在她耳畔轻问,“郁稚你找死么?”
“去沐浴!”皇帝粗鲁地推了得她踉跄一下,不给她好脸色。
郁稚气结,皇帝真奇怪,他一边厌恶她,一边又沉迷与她欢好。
可待郁稚从浴殿出来,皇帝的脸色更难看了,她身着绛紫色竹纹寝衣,再雪白的肌肤配上这等衣料,也让人的失了些许兴致。
萧歧:“你没有其他寝衣了么?”
“这件新的,料子更软绵些。”少女微微一笑凑上去亲他。
皇帝亲手褪去她的寝衣,里头那件乌青的小衣更是惨不忍睹,二十六岁的郁稚也从不穿这么老气的衣裳!
萧歧虽是男子,不大在意衣饰,但前头他替她穿衣时也会挑明亮养眼的颜色,衬得她整个人更娇俏灵动,这一世小妖后的脑子不灵光,也就剩这副皮囊尚可入眼,这会儿瞧着她穿这样老气的衣裳,倒有几分暴殄天物之感。
今日贵妃来御书房觐见,自己倒是着了件橙色春裙,欢嫔她们也都衣着华丽,竟命绣房制这样的衣裳给皇后,贵妃未免私心太过了。
萧歧扯下小衣扔开,入眸是雪白胴体,俯身啄吻浅色唇瓣,“明日来御书房读书,别穿这些新衣裳来污朕的眼睛。”
郁稚嘀咕:“去年得春衣都小了......”
“朕见年也没丰腴几分,怎么、”话说一半,瞧见少女心口波澜,气息微微一滞,没继续往下说。
唇瓣熨烫在膻中,再往下轻轻啄吻,余光瞥见腹侧的两寸伤疤。
怎么没动静了?郁稚睁开眼眸的同时,一抹凉意落在她伤疤处,萧歧今夜带了太医院秘传的祛疤药膏,仔细替她抹开。
“这药膏祛疤最是有效。”皇帝道。
郁稚欢喜道:“陛下对臣妾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