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歧一个箭步夺门而出,他亲自去未央宫!
郁稚午膳只吃了几口腌制的爽口白萝卜,而后就去内室午憩,不用读书写字的午后真的很惬意......未过多时她酣然入睡。
她从前觉得皇帝很粗犷很凶悍,厌恶他骑马之后不沐浴就来未央宫,可是今日浑然不这么想了,阳光下他挥洒汗水的样子实在是太让人迷人了。
若他能入梦就好了。
静谧的室内,脚步声阵阵逼近,男人一身骑服还未换下,粗鲁地将榻上已经沐浴更衣的人拉扯起来。
郁稚惊醒过来,男人正一脸怒意,额间的汗水都还未擦去,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陛下......?”
他此时不应该在悠然宫用膳么?怎么过来了......
“你究竟意欲何为?!”他怒而质问道。
“陛下,什么意思?”郁稚困倦,浅眠被人惊醒,整个人显得纤柔懵然。
“你别把朕是傻子!!”他这雷霆万钧的模样,与上一世一般无二。
若说昨日皇后让贵妃留下用午膳,萧歧只是怀疑,但她今日又主动要他教贵妃骑马,目的很明显了!
“你把朕推向别人身边?!”
萧歧:“就因为你久久不孕?你需要一个皇嗣来巩固你皇后宝座,所以要借贵妃之腹来生这个孩子,是不是这样?!”
他太了解她骨子里是个怎么样的人了!自私自利、卑劣可恶!
郁稚:“......”
萧歧目光汹涌,气息跌宕,“皇后这样处心积虑谋划,就不怕反被聪明误么?”
郁稚渐渐清醒,原来皇帝是这样想她的。
郁稚:“不是的......臣妾只是觉得贵妃很爱慕陛下,她每日来御书房禀告宫务,其实真实目的不过是来看陛下一眼罢了。”
“皇后想说你是在帮贵妃的忙?”萧歧笑了,“郁稚,你没有这么好心。”
“我、”郁稚欲言又止,皇帝确实该这么想她。
“被朕说中了?你的心思?你只是为了借腹,好巩固你皇后的地位是么?”
“不是的......臣妾是真希望陛下可以去悠然宫,李檀她很好、”
郁稚不确定皇帝知不知道,上一世那封告密信是李檀冒着生命危险送出去的,应该不知道,否则他怎么可能不封李檀为皇后。
萧歧更用力地捏着她手腕。
“好啊!”他将她提到面前,切齿道,“既然皇后如此贤惠,那朕就如你所愿,多去悠然宫陪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