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嚣张:“我和你们老大离婚,那是你们老大没本事,我要什么样的老婆没有啊,想跟我结婚的人比基地的丧尸都多。” 他手环一甩,变成了根棍子,他敲地鼠一样把这些刺头从异种的肚子里敲出来,看着这群鹌鹑似的血人,垂下眼睛道:“再让老子听见一个不顺心的字,不用外部区的异种动手,我先送你们去见阎王!听到没有!” 众人瑟瑟发抖。 “问你们呢,听见没有?”厉曜扛着棍子笑眯眯地问。 “听见了。” “大点声!”厉曜吼了一嗓子。 一群人齐齐哆嗦了一下,拼命吼道:“听见了!” “垃圾。”厉曜嗤笑了一声,棍子往车上一敲,“训练!” 旁边围观了全程的越航和卢飚:“……” 卢飚心有余悸道:“梁哥也怪不容易的。” 越航皱眉:“别和梁寰说他和宥钊辰的事情。” 卢飚震惊:“他和那个宥钊辰?!卧槽,我们梁哥哪里比不上那个小白脸了?凭什么?” “闭嘴。”越航拽着他离开,“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卢飚挠了挠头,“我还以为他俩能复婚呢。” 越航不解:“那你还对厉曜这么不客气?” “趁着他俩还没和好我多揍他两顿怎么了?”卢飚也不理解,“你难道不觉得他很欠揍吗?” “……算了,你闭嘴就行。”越航懒得和他掰扯,“你去训练预备队。” “啊?凭什么是我?”卢飚不乐意,“老大,老大你等等!” 厉曜回宿舍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哎,厉曜。”杨叔喊住了他,“宥队长说你的通讯无法接听,他让我和你说一声,行政庭大楼那边都收拾好了,让你搬过去一起住。” “不用,这儿挺好的。”厉曜递给了他一包烟,“最近没人来找我吧?” “没,今天只来了几个修水管的。”杨叔问,“你真和小梁离婚了?” “嗯,离了。”厉曜点了根烟,趴在窗户口和他一块看了会儿机甲大赛。 “这个叫横行的机甲特别厉害,虽然只有A级精神力,一路横扫了许多S级精神力的对手,听说操控者还特别年轻,说不定等不到决赛就被军部招揽了。”杨叔点了根烟抽上,“你和小梁好好的,怎么离了?” “过不下去了,嫌我没钱。”厉曜哼笑了一声,“天天吵架,实在没办法了。” 杨叔叹了口气:“唉,你多少攒点啊。” “攒不住,说不定有命攒也没命花。”厉曜拧灭了烟,“走了杨叔。” “哎你等等。”杨叔从窗户底下拿了一盒糖递给他,“我儿子休假带回来的,说是他们公司的福利,我也不爱吃这玩意儿,给你吧。” 厉曜接过来:“哟,好东西啊,小杨工作不赖啊。” “读了这么多年书,可算安定下来了。”杨叔笑道,“说是在什么黎明实验室当研究员,工资可高了,我让他问问公司里还缺不缺人,要不你也去?” “我就算了吧。”厉曜连连摆手,“我小学都没毕业去了给人看大门都不要,走了啊。” “臭小子你埋汰谁呢!”杨叔笑骂了一句,关上了窗户。 厉曜哼着歌回到了7104,刚打开门就察觉到了不对,他正准备拔枪,就见金宝拎着抹布扑了上来:“厉曜主人,金宝回来啦!” 厉曜把他拎起来晃了晃,疑惑道:“你回来干嘛?” 金宝的眼睛变成了蚊香圈:“金宝不喜欢玩射击游戏,金宝喜欢垃圾消除游戏。” “什么玩意儿。”厉曜拍了拍这个人工智障的脑袋,飞快地检查了一遍,确定里面没有任何摄像头和定位器之后,才把它放回了地毯上,扫视了一圈,确定房间里没有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个活人之后,才放心地关上了门。 金宝回到了熟悉的领地,继续刚才打扫了一半的卫生。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ù?????n?②?????????????????则?为????寨?佔?点 厉曜啧了一声,把门禁系统里梁寰的瞳孔扫描彻底删除,脱了身上满是灰和血渍的外套和背心,踢掉了靴子,扣掉了腰带上的反追踪芯片,又干脆利落地卸掉了手腕芯片放到了旁边的体外运行装置里,才按着后颈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拽开卫生间的门准备洗澡。 “操!”他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人影直接骂出了声。 非供电时段,本来就狭窄的宿舍里愈发漆黑,梁寰正在对着镜子刮胡子,他盯着镜子里震惊的厉曜不紧不慢道:“你就这点胆子?” 厉曜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呼吸声,他转头看了看紧闭的宿舍门,又看了看面前只裹着浴巾的梁寰,满肚子脏话无处发泄:“你来我家干什么?” “金宝说想你了,我送它过来。”梁寰拿起毛巾擦了擦下巴,转过身来看着他,“顺便洗了个澡。” 厉曜万分不解:“你来这儿洗澡?” “行政庭大楼全面检修,停水三天,回黑市太麻烦。”梁寰有些歉然道,“抱歉,忘了你最怕麻烦,水费和金宝的电费我会转给你。” 厉曜啧了一声。 梁寰抵住他的肩膀往旁边一推,走到了衣柜前翻找,果然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理所当然地套在了身上。 “你是不是有点太不见外了?”厉曜终于回过神来,眯起眼睛道,“我怎么记得我们已经离婚了呢?” 梁寰幽幽地叹了口气:“的确是离婚了,所以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公事。” “那就去办公室找。”厉曜见他熟门熟路地坐在了茶几前掏出了底下的茶具,不爽地啧了一声,走过来坐在了他对面,“没听说谁找人办事得先去对方家里洗个澡的。” 梁寰挑眉。 “勾引人都不会?”厉曜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衣服都不脱我怎么帮你办事?” “……”梁寰低头看了看身上套头的卫衣,抓起边缘作势就要脱。 “操。”厉曜骂了一声,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瞪着他。 梁寰顺着他的力道放下了手,问道:“朕听说你找了新欢?” 厉曜抬起了下巴:“对,正蜜里调油呢,你一个前妻就别来打扰了。” “虽然你与朕离了婚,但毕竟我们之间有过短暂的婚姻,你生是梁家的人,死是梁家的鬼,再娶恐怕不妥。”梁寰不紧不慢道。 厉曜震惊道:“你不是很开明吗?” “朕毕竟是皇帝,该封建的时候还是要封建的。”梁寰叹了口气,“和那个姓宥的分了吧,不然朕就杀了他。” 厉曜道:“开什么玩笑。” “事关朕的颜面,朕从不拿这种事开玩笑。”梁寰温和地笑了笑,“你打了朕一枪,执意要离婚,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上,朕不与你计较,但此事不行。” 厉曜无奈:“你别闹了,精神力紊乱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