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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1 / 1)

空房。” 梁寰笑了笑,松开了手。 厉曜拽开了悬浮车的车门,亮银色的悬浮车冲向了高空,蓝色的尾焰留下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梁寰孤身一人站在路灯下,脸上的笑容缓缓阴沉下来。网?址?f?a?布?页???f?ǔ?ω???n????????⑤?﹒?????? 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倏然而至,在梁寰疑惑的目光里,一大束鲜花从车窗里冒了出来,中间放了枚黑色的戒指,上面的龙鳞同厉曜后背的纹身一模一样。 “本来想着等收服军部再给你的,但刚才路过花店看他们的花开得实在太漂亮,就忍不住买了一束。”厉曜推开车门下来,将那一大捧鲜花塞进了梁寰怀里,清了清嗓子道,“要不我顺便求个婚?” 馥郁的花香扑鼻而来,这的确是很大的一束花,甚至有些夸张,梁寰虽然在新纪元待了许多年,但有时候仍旧无法理解这些人类突然冒出来的奇思妙想。 厉曜拿起戒指单膝跪在了他面前,锋利嚣张的五官都染上了柔和的笑意:“陛下,你愿意吗?” 他话音未落,就被人薅起来按在了车门上,紧接着就是一个十分凶残森然的吻,梁寰熟门熟路地摸进了他的后背,抵住了他的脊骨,不同于之前的慢条斯理,霸道地侵略过他的领地,甚至不肯给他换气和反应的时间,就将人按进了车里。 接下来的发展和厉曜想象中的略有出入,毕竟按梁寰的一贯作风,应该是笑着答应下来再给他一个温柔的告别吻。 而不是把他压在车里,光天化日之下为所欲为。 崭新的作战服被扯得凌乱不堪,厚重的军靴抵在了梁寰腰间,衬衫堆积在车座间满是褶皱,被西装裤碾磨在膝下,厉曜在他的肩膀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又被他重新扣住了后颈,逼着人仰起头来,吻在了他的唇边。 “又回来干什么?”他问厉曜。 厉曜压抑着喘气,咬牙笑道:“老子回来求婚,不是找……操,你轻——梁寰!” 梁寰神色一沉:“说实话。” 厉曜拧起眉,额前的头发被热气熏得有些潮湿,他骂骂咧咧地在梁寰后背上留下了几道痕迹,因为没控制好力道直接见了血:“怕你哭哄好你再走……不行?” 梁寰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鼻梁上的疤痕,是温热又粗糙的触感:“朕从未哭过,倒是你动不动就哭。” 厉曜瞬间大怒:“老子什么时候哭了?” 梁寰低下头,吻了吻厉曜潮湿的眼角和周遭泛着薄红的皮肤:“现在。” “居民朋友们晚上好,今天是新纪元138年3月2日,星期六,今晚东三区小雨转多云,气温22℃,微风,辐射指数2.13KGUT,适宜出行……” 不知道是谁碰到了车内的广播按钮。 车外被人随意放在地上的鲜花开得正盛,天空中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佣兵基地的后门人迹罕至,只余一盏昏黄的路灯和灯下银色的悬浮车,氤氲的灯光柔和了车子凌厉的轮廓,连带着初春最温柔的离别。 这一年,是新纪元的138年,距离人类被异种封锁坐标已经过去了一百零二年。 第95章 全息 军部大厦一如既往地冷肃,亮银色的悬浮车像一道闪电,在守卫机器人发出警报声之前踩住了刹车。 带着尘土的军靴踩在了光洁的地板上,紧接着就是条十分嚣张的长腿,戴着黑色金属环的手搭在了车门上,隐约能看见手环下的龙形纹身,那只手勾走了戴着的墨镜,露出了来人锋利冷肃五官,鼻梁上那道疤痕让他平添了几分煞气。 像来砸场子的。 卫兵警惕地盯着他,却在看清对方脸的瞬间,愣在了原地:“长官?” 厉曜将墨镜挂在了领口,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麻烦通报一声,上校厉曜前来报到。” 几分钟后,黎明星回归的消息像插了翅膀,瞬间飞遍了整个军部。 且不说下面的普通士兵有多么兴奋,那些心思各异的长官如何惊悸,又在人群中掀起了多少议论,病重的郇昝元帅硬是强撑着出了病房,指明在军部中央议事厅见厉曜。 单单这个接见的地点便足够隆重——自从厉曜被打捞回本星,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第一监狱和军部监狱两头跑,少数时候都在爬军部的窗户以示嘲讽,黎明星和军部的关系僵硬已是众人皆知。但今时不同往日,厉曜已经洗脱了罪名,甚至变成了忍辱负重的大功臣,郇昝透露出的信号便显得格外重要了。 厉曜已经许久没有踏足这个地方,和记忆中的摆设稍显不同,他随便挑了个座位坐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环。 手环下还隐秘地盖着某个人咬出来的牙印。 微微的刺痛提醒着他们分别的时间,厉曜忍不住想起了梁寰咬他时的模样,垂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掩在潮湿的黑发下,鼻梁上都带着层薄汗,呼吸喷洒在皮肤上传来烫人的灼热……啧。 他清了清嗓子,用手环盖住了牙印,可见亲密过度确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和梁寰分开还不到三个小时,他就有点想人了。 开门声在背后响起。 厉曜起身回头,就看见郇昝拄着拐杖站在那里,他比印象中苍老了许多,也瘦了许多,但眼神依旧锐利,这位老元帅抬眼看向他,声音里多了几分叹息:“厉曜,你回来了。” 厉曜转身,对着他敬礼:“元帅。” 郇昝缓慢地抬起胳膊,回敬他,放下手后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慈祥:“长大了。” 易衡白跟在他身后,扶着人坐在了沙发上,看了厉曜一眼后,站在了沙发后面。 厉曜按规矩坐在了郇昝对面,就听郇昝道:“我印象里你还是个孩子,那会儿也就十三四岁吧,天天跟在陈安身边,我当时还想这孩子看着沉稳干练,是个当兵的好苗子,结果军部每次有人闯祸都有你的名字,不是个省心的家伙。” 厉曜扯了扯嘴角:“小时候不懂事。” “太懂事也不好,你哥就是个例子。”郇昝不紧不慢道,“他刚醒来就听到你激活坐标的事情,执意要去救你,被我拦了下来,毕竟当时他连生命体征都没有恢复彻底。” 厉曜的下颌线绷得死紧,看向他身后没什么表情的易衡辰,压着怒意道:“我哥他以前不这样。” 易衡白性格温和能言善辩,见人先带三分笑,就算最后病重的那几年也是乐观向上,面前这个嵌合体脸上连一丝人类的表情都没有。 “我现在还无法熟练地控制面部肌肉走向。”易衡白闻言无奈地看着他,“阿厉,这件事情以后我再和你解释。” “你心里有怨气,我和军部都知道。”郇昝抬眼看向厉曜,“陈安的良苦用心我也明白,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一个人能掌控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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