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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1 / 1)

蹭他的腺体。 他想回头,但窦长宵死死地将他抵在柜子上,没给他留下任何可以活动的空间。 身后正在作恶的家伙,此时此刻鼻息声十分急促沉重,听起来居然还很委屈似的…… 这小子烧疯了? 宁烛左手撑在柜子上,只剩下一只手可以活动。他用右手去抓身后的人,摸到衣领,拽住了。 “操……”宁烛骂了声,“你就算贴上去闻,也还是那么一点!” 他拉扯窦长宵的衣领,尝试拎开脖子后面那颗脑袋。 宁烛右腕的伤这段时间来好转一些,但冷不丁拧到或者使力时还是会痛。 他忍着,只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闷哼。 这样的挣扎似乎真的有用,身后的人缓缓停下了动作,把他的右手轻轻抓住了。 “别动……” 过了几秒,压着宁烛背后的重量撤开了,他得以活动,被松开后转过头,第一时间去看窦长宵。 对方的脸比量体温的时候更红了,眼尾也是。 不等宁烛出声,窦长宵先开了口:“对不起。” “……”宁烛把准备好的十三句脏话默默地咽了回去。 他听见窦长宵平稳的声音:“我…跟医院请过假了,你这两天,最好不要随便敲我的门,也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感冒很重,会传染给你。让林阿姨也不要来了。” 宁烛有很多话想说,但先蹦出来的还是吐槽:“虽然你病得很重,但我敲一下你的门,叫一下你的名字,病毒难道就能隔空传染给我了?” 这是什么牛逼的量子病毒。 窦长宵手背的青筋绷了起来,立刻转身往楼上走。 宁烛叹了口气,叫住他:“药还没吃。” 窦长宵语速很快:“傍晚的时候吃过了。” 宁烛便闭了嘴,看着对方上楼,关上了客卧的门。 他在客厅里站了会,身体的反应早被刚才的意外给弄得消停下去了。 他抬头盯着二楼紧闭的房门。 那小子方才失控的反应,看上去怎么有点像是易感期…… 可窦长宵的易感期今天早上明明刚结束,不可能一天都没过又来第二次。还是说匹配度高度契合的AO之间对彼此的信息素反应比较大? 宁烛轻轻揉了两下右腕,才上楼去睡了。 第二天他正常去旗胜上班,出门前又忍不住朝客卧那边看一眼。 空气里隐约飘着一丝的椰子味。 不明显。昨晚宁烛在窦长宵房间里的时候似乎也嗅到了,可是当他进去关上窗户之后,就闻不见了,便以为错觉。 宁烛轻嗅了两下,没顾上分辨就走了。 二楼,客卧内的浴室不见光亮。 黑色手环与银色手铐在手腕上交叠,手环上的显示屏不知经历过什么,上面布满许多道细密的裂痕,最后一次虚弱地亮了一次光,便永久地暗了下去。 一楼的大门再被打开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宁烛进来时还在打电话。 当迈进门,毫无预料地被满屋的椰子气味拂了一脸,他的脚步连同声音一起顿在门前。 “……” 那小子花洒忘关了? “我这边有点事,明天到公司再说吧。”宁烛挂断电话,收起手机迈步上楼,叩响窦长宵的房门。 “不要随便敲我的门”?他站在门前无奈地想,我再怎么样也没你这个狂喷信息素的家伙随便吧。 两分钟过去没人应声。 宁烛眉头皱了起来,又喊了窦长宵的名字,依旧没有回应。 他开始担心对方是不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房间的备用钥匙放在书房,宁烛翻了半天才找着。 返回来用钥匙开锁,推开门,先是一股浓得不像话的椰子味扑面而来。 屋内漆黑一片。 宁烛第一时间开了灯,看清室内的景象。 房间里有些狼藉。 床铺上的被褥被揉蹭得很乱,平整的床单上此刻布满褶皱。 但并没有人在。 “……长宵?” 紧闭的浴室那边忽然传来“叮咣”一声响。 宁烛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了一下,边把房门钥匙收进西裤口袋,边朝浴室走过去,想也不想把门推开。 卧室里的灯光投射进昏暗狭窄的空间,将那个蜷缩在地上的人影照得分明。 宁烛身形顿住了。 那个人影动了一下,便有微小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从他的手腕处发出。 宁烛循声看去。 声音的来源是他几天前才见过的,那只金属手铐。 窦长宵一只手腕上戴着铐环,手铐的另一枚铐环锁在洗手台下面装饰用的大理石方柱上。他脑袋靠在洗手台下面,看见宁烛时,猛地挣动一下手腕,金属便跟大理石撞出可怖的声音。 宁烛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一步,不过西裤的布料轻微晃动了下,并没有真正地做出动作。 他看着窦长宵,眼里的神色从错愕过渡到古怪…… 再过渡为一种难以置信的恍然。 “电钻……?” 他气到笑出来,眼前也有点黑,甚至顾不上面前处在易感期的Alpha压根听不进任何声音。可宁烛还是憋不住:“你拿,你拿电钻跑过来吓唬我?” 宁烛还没被人这么戏弄过,尤其这个戏弄他的人还是窦长宵。他笑着,心里又涌上一点说不上来的复杂感情。是真的有些生气。 他很快把那种烦躁的情绪压下去,半蹲下身,用一种带笑的语气轻骂:“操,臭小子,就这么看我不顺眼?” “我说呢,昨晚你那么奇怪,又是不乐意做笔录,又是不想跟我坐同一辆车的……”他用目光去找窦长宵藏在昏暗中的眼睛,“着急去隔离中心呢吧?” 又是叮咣一声,一同响起的还有Alpha喉间断续的喘息。 宁烛瞥见窦长宵腕部许多条的淤青,都是被手铐勒出的痕迹,深深浅浅。他看一眼,心里的火气就暂时降了下去,眉心蹙起。 可自己这时候的确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少叨叨两句,等窦长宵的易感期过了秋后算账。 他重新站起来,转身要往外走。 身后的人忽然闷哼出声,叮咣叮咣的碰撞声更加剧烈。听起来很痛。 宁烛忍不住回头看了对方一眼,接着又转回了脑袋,旋开了门把手。 可他最后又没忍住,脚步都没迈出去,侧过身轻声道:“你……轻一点呀。” 窦长宵动作停顿了一下。 这不痛不痒的叮嘱简直屁用没用,宁烛说完自己都觉得挺那什么……然后他果然看见了对方反而变本加厉的挣扎。 手铐中间的锁扣在数次的牵拉中形变,窦长宵拧翻手腕,将灵活的锁扣拧紧,猛地收力—— 连接处的锁扣蹦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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