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道处子开苞太过生涩,最好用上润滑之物,我便去陆上买了些备用的,人间声色行业发达,光这小小一盒脂膏便有许多门道,有添加助兴药物的,也有各种芬芳气味的。
我最后只拿了盒无色无味的,因我更喜爱师尊本身的气味,不愿被外物扰乱。那店主一看我便知是个雏儿,大力推销起房中淫器来,我一概没要,那些都是用在他身上的,总要他喜欢才是,来日或许能一起逛逛……
我望着远处,青山没于云雾里,时隐时现,我的一颗心也茫茫然没个着落。
若今日无事发生……
在某个极阴暗的内心角落,我隐约有些遗憾。
复又责骂自己道:即便我盼望与他肌肤相亲,怎可加诸于他的灾厄之上?除非我本就是这样一个懦夫,只会趁人之危,打着救他的旗号占他便宜,那我又与书中其他淫贼何异?
终于下定决心:不管今日有没有这么一桩事,都要将我的心意托出。若是两情相悦则再好不过;他若对我无意,我会继续追求,却不会强逼。
我性情淡薄自负,倘若对旁人动心,君既无情我便休,大不了一走了之,可我一想到见不着师尊,心里就像破了个大口子,空落落的难受。
他便是要治我个欺师灭祖之罪,我也认了,只盼他别赶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色渐暗,我继续守着他,这一日已要过去。门里门外,相去复几许,却仿佛隔着一条迢迢河汉。
靠檐角的梧桐树忽然传来哗啦啦的叶片扫动声,我知那是什么,连剑都没拔,只仰首以待,微露笑意。
一只五彩斑斓的灵鸟从天而降,掉到我膝上,羽毛纷飞间溅起几点火星子。这鸟儿约莫野鸡大小,圆滚滚的,还是羽毛初丰的幼雏模样,黄嘴丫子都没褪尽。
它刚一扁嘴,我便知它要嚎啕,立时扒拉了一下,把它也笼入饮恨铃的静音结界内,
它口出人言:“娘!”
“果果,你这是和谁打架,还打输了……”
它华丽的尾羽脱得七零八落,冠毛也斑秃了一大片。
果果滚了两滚,变做一个穿火红绣金衣裳的三四岁小童,抬起胖乎乎的小手,试图遮住头顶,可惜手太短,遮不全乎,急得它小脸皱起,泫然欲泣。
我忍笑安慰道:“改日叫你爹先用幻术帮你掩饰一下,你偷偷长齐了毛,没人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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