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种诡异的张力。 “你碰他干什么,手脏不脏。” 陈鹤庆气得太阳穴直跳,冲上去分开两人。徐柏荣却傻笑着看向始终沉默的陆临岐: “真是你的狗啊?眼光有点差。” 见对方依旧不答,他纳闷地挠头: “你怎么不说话?” 他这话一出,周围人也纷纷表示:“是啊...” 陆临岐并非故作高冷,而是突然被系统告知: “有人激活了副本规则,你现在受到限制了。” “副本规则对所有人都有效?”他在意识中问道,对徐柏荣越靠越近的体温无动于衷。 “是的,玩家、NPC甚至boss都逃不过...”系统声音懊恼,“还好这只是个小规则,要是遇到规则类副本就更麻烦了...” 陆临岐打断它的碎碎念:“具体什么限制?” “一个debuff标签:‘孤僻’,”系统叹气,“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只能说一句话。” 他立刻联想到傅沉手机上那个打不开的“tag”应用,心里诧异。 那个苏什么这么快就对他使用限制,自己到底多招人恨啊。 徐柏荣眉头一皱,粗壮的胳膊抱在胸前,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啧”,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耐和探究: “帅哥,架子挺大啊?” 陈鹤庆摸不准陆临歧在玩什么把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周围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硬着头皮,语气半是调侃半是试探:“喂,呆呆鸟?哑巴了?” 他手腕刚晃到第二下,突然被一只修长干燥的手猛地扣住——方才还懒散垂落的五指此刻如铁钳般收紧,力道大的仿佛能捏断腕骨,疼得陈鹤庆倒抽一口冷气,表情瞬间扭曲。 所以......57的好感度就这待遇啊? 徐柏荣目睹陆临歧突然攥住陈鹤庆的手腕,又干脆利落地甩开,随即转向自己,唇角微扬,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 他抬手指了指喉咙,而后双手合十抵在唇前,睫毛轻颤,眼皮微垂——随后又抬眼看他。 那双原本凌厉的丹凤眼倏然软化,碎发垂落眉骨,衬着眼下那颗泪痣,竟透出几分恳切意味。 “大家先别吵了,” 徐柏荣嗓音洪亮,阳光健气的脸上挂着爽朗的笑,“他嗓子不舒服,体谅一下嘛!”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发动。 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被按下暂停键。徐柏荣满意地勾起嘴角,俯身逼近陆临歧,宽厚的手掌重重压上他的肩,低头凑近是侧脸快贴上人耳廓: “这次饶了你,” 他低笑,指尖恶意地挑了挑下他右耳垂上的银钉,“宝贝,撒娇这招……第二次可就不灵了。” 陈鹤庆回过神就看见二人亲昵的姿态,他脑子里突然蹦出那些深夜刷到的矫情热词:我是被雨淋湿的小狗,我是永远排不上号的plan B...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恼羞成怒: “把你的脏手——” 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右手已经攥成拳头,可就在他即将冲上去的前一秒,陆临歧再次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手指修长有力,看似随意的搭扣却让他动弹不得。陈鹤庆愕然转头,正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陆临歧依然保持着示弱的姿态,可指尖传来的力道却带着不容反抗的警告。 “......” 陈鹤庆的喉结剧烈动了下。陆临歧松了松手,陈鹤庆感觉体温在上升,既因为对方罕见的肢体接触,又因为这分明是在阻止他。 徐柏荣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故意又往陆临歧耳边凑近几分:“怎么,你家小狗要咬人了?” 这一句彻底摧毁了陈鹤庆的理智。 “你他妈——”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ǔ???è?n??????Ⅱ?⑤?.???????则?为?屾?寨?佔?点 “咳。” 一声轻咳打断了他的暴怒。陆临歧终于松开钳制,在收手的瞬间用小指轻轻勾了下他的掌心。这个转瞬即逝的触碰平息了陈鹤庆的怒火,却让另一种更隐秘的情绪在血管里沸腾。 他眼睁睁看着陆临歧对徐柏荣比了个“抱歉”的手势,那个向来游刃有余的人此刻眼尾的睫毛垂着,盖住大部分眼神,活像被人欺负了似的。陈鹤庆的胸口突然堵得发慌——他是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蛊惑人心,还是演技? “行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徐柏荣大笑着揉了揉陆临歧的头发,把这人高贵冷艳的灰色半长发弄得有些炸毛,临走前还挑衅地朝陈鹤庆看了一眼。 等围观人群散尽,陈鹤庆死乞白赖地将陆临歧拉到监控死角。 观察无人朝这边打探后,陈鹤庆的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搭档,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希望我在你身边做个只会嗷嗷叫的舔狗...” 陆临歧漫不经心地整理衣领,突然伸手按住陈鹤庆的后颈,强迫他低头。两人鼻尖几乎相触,陈鹤庆这才发现对方眼底根本没有半点方才示弱的痕迹,只有一片令人心惊的冷漠。 在暗处,陆临歧五官的凌厉气质尽显,极黑的眸色,灰色的眉和灰色的碎发,好像血气全凝结在菱形薄唇上似的,和苍白皮肤对比强烈,他右侧耳骨上打满了“钉子”,偶尔折射出摄人的光。 “规则限制。” 陆临歧用口型一字一句说,掼着对方脖子就像掐鸡崽子似的,甚至还用拇指按了按男人的喉结。 “别、坏、我、事。” 第89章 我不是舔狗,我有自己的节奏 没等陈鹤庆憋出什么有气势的答案, 领口的布料就被放开。 “请所有C班练习生前往3号摄影棚。” 广播声响起时,陆临歧已经转身迈步,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刻。青年的背影挺拔如松, 灰发在顶灯下泛着月光般的光泽, 连后颈那一截白皙的皮肤都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意味。 “......别以为我真是舔狗。”他拍了拍自己裤子上不存在的灰, 恨恨地说。 他的声音很小, 说完就一扫脸上的阴霾, 挂上谄媚的笑, 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拽住对方袖口。 “临歧, 一会在镜头面前我帮你啊。” 布料传来轻微的拉扯感, 陆临歧脚步微顿, 侧头睨来的眼神仿佛在说: 居然有人能这么厚颜无耻? 哪怕陈鹤庆此刻心里骂了一万句脏话, 也不得不承认, 陆临歧这张脸实在太过犯规。他搭档的好看是带着侵略性的, 下颌线如刀削般凌厉, 偏生皮肤又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强光下也找不出任何瑕疵。那颗泪痣更是点睛之笔,随着眼睫眨动时忽隐忽现,让人忍不住想—— 据说白的过分的人身上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