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洁白牙列间,因为流过泪显得有些水光淋.漓。 同样带着水光的还有他的脸,泪痣旁边就是泪痕,让人感慨如此精巧的落点,好像生怕不能夺走别人全部注意力似的,完美的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 “你喜欢糖果吗?” 陆临歧想摇头,却被按住了舌尖,微微的一烫过后,口腔里传来密密麻麻的痒。 泪水像断了线的宝石滚滚落下,主神像看见糖果落了一地的小孩,不管不顾地用手擦拭再卷走泪水: “这次明明很轻了,还是很难受吗?” 身上的人可怜地合不上嘴,有些控诉般轻轻伸着舌尖—— 原本是嫩红的那处,竟然有个刺青般的心形图案。 这幅场景不管怎么说,还是太超过了。 多亏了这具身体不够像人类,不然男人的鼻血已经流到陆临歧身上了。 “痒......” ——这比掌心来的要命,口.腔的温度高不说,说话时,舌头无论是擦过牙齿还是上颚,都会带来头皮发麻的战栗感觉,陆临歧微微张开嘴巴,小心翼翼地抬起舌头。 “死阳.痿,王八蛋。”说完他就闭上了嘴,无声地忍受到眼眶发.红。 主神还在欣赏自己灵光一现的“杰作”,被手术刀扎到身上还不作反应,陆临歧一把揪起他的领子,额头抵住他的: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主神被他拉的一晃神,视线不够看似地巡视着他的眉眼,沾.着汗的锁骨,起伏的胸,口,最后移到了湿润带着牙.印的嘴.唇上。 “...你含着我的核心就好了。” 陆临歧刚要抽他,又想起来自己的掌心敏感不能碰人,可张嘴咬也不行,舌.头也会遭殃——怪物真该死! 好在主神只是拿出一块水晶一般的的六棱晶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你就不怕我咽下去?” 为了避免嘴里太难受,陆临歧用舌尖翻滚着缓解他压力的石头,含含糊糊地说。 “那我们就融为一体了...”男人把方糖一样的核心按在青年的舌尖,看见陆临歧像被取悦般微微眯起眸子,某种堕.落的神色从凤眼中一晃而过,配合凌乱的发显得跟他平时大相径庭,那是一种轻.佻而诱惑的、拉人沉沦的神色。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冷淡,舌尖隔着核心顶着上颚,口水冲刷过水晶一样的硬物,堆积在喉口。 主神观察着他纠结的神色,最后,到了快要溢出的时候,陆临歧几不可查地动了动喉结。 “不脏,它不会沾上尘埃的,”男人哄小孩一样搂住他晃晃——体.型差让这个动作变得容易,“甜不甜?舒服吗?” 不知不觉就咽下好多...陆临歧用牙齿咬住那块核心,侧脸像仓鼠一样鼓起可爱的弧度。 “咬不碎的,宝贝。” “阳.痿花样多吗?” 陆临歧在向他展示嘴里的东西——舌.尖的花纹变成了艳红,在水晶的折射下更加刺眼——看着自己的核心放在爱人最柔软的地方,还完完全全沾上了对方的气息,主神的神色微微一滞。 “...你是在挑.逗我吗?” “废话,”陆临歧舌头一卷,把核心顶在侧边,鼓起一边脸看他,“不是说一次就好吗?快点做.了然后滚。” 多亏了手心和口腔的“洗礼”,陆临歧在真接受了正常的实践过程后有些惊讶——居然没有搞那些有的没的? 他还以为... “你在分心,”主神扣住他的手腕,威胁似地摩擦脆弱的青色血管,“面对面的姿势,你在想谁?” 舌.尖和手心微微发痒,那些改造又在生效。 在口.腔里,陆临歧还能用水晶坚硬的棱角摩擦自己的舌.苔缓解,而手心刚展开试图抚摸过有些粗糙的西装面料,就被男人握住。 “你有病...” 核心和牙床磕碰发出细微的声音,含着东西说话让他失了气势,主神握着他的手腕,手指轻轻抚摸掌根: “睁开眼,看看这朵花变化的过程。” 陆临歧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握住男人厚实的掌心,先前不愿接触到的那些茧子化作解药,他迷迷糊糊地含着泪低头,眼泪“啪嗒”摔到自己的小腹... 可以看见,蜷曲的茎叶逐渐舒展,银色的纹路周围泛起粉色,颜色好像被浸染,从一开始的银色变成了淡粉。 “这还是那个灵异世界给我的灵感。” “大概七次,这个图案就成型了...” 陆临歧悄悄舒了口气,因为主神说话放缓了动作,他正屏气等待潮水般的感觉从体内褪去... 突然被握住掌心,男人弓起指节用指尖在他掌心摩擦,陆临歧难.耐地昂起头,却因为手腕被束缚难以脱离,漂亮的凤眸彻底失.神,眼泪挂在上睫毛,看起来可怜而无助。 对陆临歧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超越极限的感官刺激让他眼前发黑——这是晕眩前的征兆。 他合眼前听见的最后一句是男人邀功似的一句: “老婆,我第一次的表现还不错吧?” ...... 陈鹤庆和宋泽川在屋外等了一天,实际上,陆临歧进浴室不久,他们就被副本通知随后强行传走。 他敲打自己的系统问发生什么了,陆临歧有什么危险,得来的是一句警告: “无权得知。” 所以当第二天集训陆临歧照常出现时,他和宋泽川几乎是立刻凑了上去。 “你昨天怎么样?生病了?” 陆临歧穿着休闲的一身,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只留下富有攻击性的眉眼,微微蹙眉不耐的神色让他看起来很不好惹,在今天之前,陈鹤庆是这么觉得的。 但他今天看起来格外...脆弱,身上有种水果熟透的味道,甜腻,和气质不搭,仔细观察得知对方眼眶泛着不明显的红,他恍然大悟: “你是感冒了吗?眼泪流多了?” “...嗯。” 陆临歧的声音带着些含糊,像鼻音又像别的,宋泽川盯着他的口罩看了很久,总觉得下面有什么秘密。 不过陆临歧没让他们观察太久,一人一下推了一把: “我感冒了,离我远点。” 这时陈鹤庆才发现,陆临歧今天穿的是短袖,手臂上却戴着冰袖一样的东西——透明的纱网材质,从指尖包裹上肘部,把修长的手指衬托得更明显。 这是什么穿搭?有些娘,跟陆临歧一点也不搭,他心想着,不过怪好看的。 见二人视线都在自己手上,陆临歧抱着胳膊敷衍: “...手心过敏了。” 两个人又关切地上前,可陆临歧已经连敷衍他们的精力都没有了。 ——主神观看着一切,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