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道谁先主动,也许是程诉,但好像也不是,她总是木讷又生涩,从不肯在这上面主动,那也许是祁知礼先吻上了程诉。
程诉家的客厅沙发是布艺的,不像祁知礼家的沙发是皮质的躺上去冰凉,夏天衣衫单薄,程诉只穿了一件衬衫,很快就被祁知礼弄得和沙发亲密接触了。
“能不能去房间里,沙发弄脏了不好清理的。”
这种材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上面的水痕清理干净。
“洗不干净我就给你买新的。”
祁知礼非但没停下,吻程诉的动作反而更重了。
“祁知礼,你听话好不好?”
“可是你说要哄我的程诉,你怎么又说话不算话?”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不管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的,程诉已经说不出话了,不知道是分别太久,还是陌生场景让祁知礼兴奋,沙发还是被弄脏了。
他们第一次在程诉家的客厅这样胡来,祁知礼被程诉瞪了一眼后,将人抱到房间里面去了。
好久没这样过,程诉忽然觉得好累,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再次听到撕扯包装的声音,警觉的扭头去看在床边一点没穿衣服的祁知礼。
“你在干什么?”
“你啊。”
祁知礼坏笑一下,掀开被子,又将程诉拽到怀里。
“不要了祁知礼……”
程诉体力很差的,已经受不了祁知礼的节奏了。
“是你说要来房间的。”
“可你都已经在客厅……”
祁知礼太会耍赖了。
“但我还没被哄好呢,姐姐。”
祁知礼又来这套,程诉一听到“姐姐”两个字就抖了一下。
“放松一点姐姐,别太紧了。”
他连声音都沾了欲色,他在控制着程诉,程诉也在拿捏着他。
程诉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任由祁知礼吃干抹净了,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漫长,祁知礼也不肯听程诉的话停下来,她这才知道,年轻气盛的“弟弟”多有精力。
祁知礼却只说:
“对不起,今天我好像特别难被你哄好。”
程诉却觉得不是她在哄他,是祁知礼这个妖精故意的勾引,最后还要委屈巴巴的来一句不要离开他。
等真正能躺在床上入眠的时候已是凌晨,祁知礼裸着上身,程诉靠在他胸口处,听他的心跳,皮肉想贴的触感让人有种真实的安心。
程诉知道祁知礼身材很好,一段时间不见,他身材好像更好了,胸肌腹肌都很明显,程诉用指尖默默数着有几块。
祁知礼受不了这种撩拨,抓住程诉作乱的手。
“不是很累吗,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这几天程诉睡眠一直不好,是因为和祁知礼冷战,但如今和好,他就躺在她身边,程诉却还是睡不着,这两种失眠氤氲着截然不同的情绪底色。
“你睡吧,我看着你睡。”
程诉看着看着祁知礼,没多久自己也睡着了。
清晨时分,程诉醒了一会儿,发现祁知礼已经穿好衣服了。
最近他的行程排得特别满,不是高层会议,就是去见那些有生意往来的叔伯,连他小舅舅凌澈都亲自下场为他引荐。
“你再睡一会儿吧,周西回来接我的。”
祁知礼放下要穿的衣服,先过来吻了一下程诉的额头。
程诉听到祁知礼的声音清醒了两分,昨夜她难得没有做梦,再加上事后太累,睡得还挺安稳,可祁知礼一离开她就醒了。
“你等一下。”
程诉没继续睡,反而拖着还酸胀的身体下床,从衣柜底端找出来一个盒子。
是一条领带。
去年程诉被凌若初拉着曾给祁知礼挑过一件浅色上衣,现在他身份不一样了,程诉给他挑了一条枪灰色领带。
那天她逛遍了整个商场,直到打烊,她按她所了解的祁知礼,挑了一条她觉得最适合他的,系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一个温莎结。
“昨天太累了,没在十二点跟你说生日快乐,但还好,我还是第一个对你说生日快乐的人。”
日历刚好跳到六月二十号,领带是程诉给祁知礼准备的生日礼物。领带这种东西,会一直戴在他身上,就当是程诉一直陪着他了。
“我很喜欢。”
程诉第一次送他东西,他很喜欢。
“你系领带系得这么熟练,以前也给别人系过吗?”
敏感的祁四少好像又吃醋了。
“没有,我练习了
很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