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红爬上脸颊,急剧扩散侵占领土,逼人的气势像是要把她白皙薄嫩的面皮烧通个大洞。 她羞耻不已,臀部仿佛被火烧,不止疼还有股沉重感。 蹭来蹭去。 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合起来就面目全非。 太丢人了,她还让他用手垫着,徐青梵估计想抽死她。 啊啊啊啊! 好可怕,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这屁股和手都送人吧,她不想要了。 “哥哥,对不起。 ” 丁若静挪动身体从男人身上下去,乖乖坐到一边,小心查看他的状态。 “嗯。你刚不是挺勇的么?女朋友。” 徐青梵生了逗弄的心思,像是要报复她咬他脖颈一样,不留余地直接问她: “对我的,满意吗?” 对你的什么满意? 丁若静怔愣地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那种话会从他这张板正到人神共愤的脸上说出来。 回过神后瞬间脸就红到了耳朵根,甚至不敢抬眼看他,嘴上敷衍道:“满意,满意。我非常满意。” 徐青梵知道她羞,放在其他情况下肯定要多说两句逗逗她。 但不幸的是他的反应还没有消下去,当务之急是回房间洗个冷水澡。 他放过她,她可不想放过他。 丁若静杏眼直勾勾盯着他的下身,时不时露出担忧又惧怕的眼神,好几次张口欲言,对上他的视线又生生停下。 徐青梵被她这出整燥了,粗俗问她: “就这么满意,要不要我脱了给你看?” 他早就发现了,小姑娘对他的身体格外感兴趣,只要逮着机会眼睛眨都不眨就那样入迷的盯着看,跟他妈中邪了似的。 男人的神色懒散,瑞凤眼懒懒睨她,口吻冷淡,听上去却不像在开玩笑。 这架势骇得丁若静连连摆手,终于舍得从他那个地方移开目光了,说: “不不用,以后有机会了你再给我看,现在夜深了要睡觉了不太方便。”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e?n?②??????5?﹒????o???则?为?山?寨?站?点 话音落下良久,男人都没有接茬,像是对她的那套说法默认了。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上,丁若静胆战心惊,生怕徐青梵嘴里再崩出些虎狼之词,她应付不来。 男人什么都没有说,目光灼灼,丁若静耐不住挪开,拒绝对视,气氛沉静下来。 “差点把正事忘了。” “今晚来找你是跟你说我明天得去趟庆城出差,估计要一个星期左右。” 徐青梵开口打破寂静,他说正事的时候收起了那股吊儿郎当的劲,语气平静,有条不紊。 丁若静的思想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里,有种无法自拔的入迷,径自接话茬:“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神情迷惑,一副与她有何干系的态度,不像是故意装的。 敢情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徐青梵气笑了,薄唇吐出俩字: “报备。” 语速很快,停顿错落分明,将男人情绪不佳的事实暴露出来。 丁若静点点头,莫名感到羞,她才想起来他现在是她对象了,跟对象报备行程不是基操嘛,她还那样问,未免太伤人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我明天起早一点送你。”她挽回道。 徐青梵勾唇,摸了摸她的脑袋:“用不着,你多睡会。想我可以打视频电话。” 小姑娘听话的哦一声,杏眼亮晶晶望着他,不好意思的低声反驳他: “我才不会想你。” 徐青梵失笑,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只小金丝雀脾气这么逗呢。 “嗯嗯,说错了。” “不是阿静想我,是我想阿静。” 徐青梵哄她,顺从的话脱口而出,完全不像一个脾气稀烂的大少爷。 他这般好说话,丁若静反倒内疚上了,正想说几句好听且暖心的情话尽尽女朋友的责任,却被徐青梵抢了先。 “回来应该能赶上你开学。” 徐青梵看着手机上的行程表,淡声道:“到时候我送你去。” 说完这些,男人从她的床上站起来,安排她:“早点睡,我走了。” “哥哥!晚安。” 丁若静跪坐在床上,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乖巧地和他道了声晚安。 走到门口的男人回头看她,薄薄的眼皮低垂,轻提唇角:“晚安。” 门从外面被男人关上,宽大的房间只剩她一个人,窗户外暴雨连绵,室内悄然无声。 徐青梵走了,丁若静有点睡不着,今晚因为和徐誉白“谈恋爱”被审问令她的神经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仍旧处于紧绷状态。 她知道这件事和徐青梵脱不了干系,但男人的态度坦坦荡荡,对她提出的关键性问题避而不谈,只强调会对她好。 这就好像于高空建立辉煌的大厦,没有底座,总给人一种随时会掉下来的紧迫感。 徐誉白的事情她求他帮忙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分明就是他搞出来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半途而废。 唉,她后面再求求徐叔叔,是她连累徐誉白了。 —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于一周后堪堪停歇,久违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大地。 徐青梵这次出差并非如他那晚跟她报备的一样,整整去了一个星期还要多个几天。 A大的新生开学定在九月初,也就是明天,丁若静听着手机,得知徐青梵可能赶不回来送她上学的消息略微有点失望。 家里佣人早早给她收拾好了行李,丁若静只需要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带漏了就可以。 徐希睇开学时间和她差不多,徐耀祖在隔壁市上大学要等这个月中旬才开学。 至于徐誉白,丁若静深感愧疚,她联系不上他了。 原打算找徐叔叔求求情,哪能料到次日徐誉白就被他的父亲急匆匆打包出了国,像是生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根本来不及。 今天还是徐老太太搬到慧湾的日子,别墅里大半佣人都去帮忙干活了。 丁若静吃了早饭也打算去送一送她。 只是不住一起而已,徐老太太依旧是徐家最大的长辈,话语权不低。以后得空也可以去慧湾看她。 据她所知,早前徐老太太是单独住的,只是后面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想过过儿孙绕膝的日子才搬来这里住。 但是徐家人之间的感情没那么纯粹,徐老太太可能没那么开心。恰逢今年她的病严重需要疗养,干脆就搬回慧湾,还能得个清静。 丁若静去的时候不早不晚,徐老太太正坐在院子中央,戴着老花镜安静的看书,贴身佣人守在她背后,随时等着她吩咐。 她扬起个合适的笑脸,提步走过去,温声唤:“奶奶。” 徐老太太抬头,瞧见是她,眼尾荡出抹笑意,岁月的褶皱满是慈祥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