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就找到了既是当事人又是受害者的郭进坤,吩咐他把事情解决掉。 长辈的命令不好不从,加上徐父与郭家的关系不错,他和徐青梵也算得上从小玩到大。 于情于理,这个忙他都得帮。 好在那伙挨打的富二代都是些酒囊饭袋,只要求得到一个道歉就可以了,甚至不需要当面道歉,打个电话说声就得了。 可惜,依据郭进坤对徐青梵的了解,这个要求还是有些高难度的。 那伙人欺软怕硬,听郭进坤对道歉的事情依旧表示为难后,纷纷打起了退堂鼓,想着就这么算了。 杨雄可不甘心就这样,遂提出要“罪魁祸首”出来道歉的要求。 也就是事件的诱发者——丁若静。 对此,众人皆表示同意。 他们要那个被徐青梵护着的少女录个视频给他们道歉,甚至道歉的稿子都给人家写好了。 这个要求虽然也有些强人所难,但大家都清楚郭进坤可不是善茬,铁定能做得到。 况且,郭家势大,他郭进坤又和徐青梵玩的好。 他去办这事,就算失败了,至多也就是再挨顿揍而已。 “我不要。” 丁若静尖声拒绝,立场依旧坚定: “我既然听不明白你的话,自然不可能顺着你的意莫名其妙的录道歉视频。再说,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谁,何须道歉” 少女逻辑清晰,任郭进坤怒火中烧也拿她没办法。 “你不想为你哥哥分忧吗?他可是因为你受的伤。” 郭进坤换了个策略,循循善诱,看着少女纯澈的眼眸,接着道: “打群架呀,以一己之力单挑十几个人,你说厉害不?” 丁若静当然不信,她只觉得徐青梵疯也是有原因的,他身边的朋友也疯得厉害。 一个二个,病得不轻。 “所以,现在你愿意录道歉视频了吗?” 郭进坤打完感情牌,立马步入正题。 丁若静觉得郭进坤现在像个不理智的疯子,她当然不愿意录道歉视频,但再坚决拒绝的话,她怕郭郭进坤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她现在无比后悔跟着他出来,就应该当场把徐青梵喊醒,当着徐青梵的面聊。 她对郭进坤没太大防备,毕竟他是徐青梵的朋友,再怎么着应该也不会伤害她。 如今的情况,只能说是她识人不清。 “为什么说他是为我受的伤又不是我让他打架的。就算是吧,难道那伙人言语侮辱我,不是他造成的吗?这顶多算是因果循环。” 丁若静继续提出问题,拖延 时间。脑子飞速运转,逻辑一层扣一层,谁也别想轻易糊弄她。 郭进坤一时哑口无言。 他当即就想说梵哥怎么能和你比,但忍住了。 很显然,眼前的少女可不觉得自己低他们一等,要是这么说了,她肯定立刻就会梗着脖子回难道徐青梵是人她就不是人吗? 想想那个场面,得,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郭进坤正想再打打感情牌,房间门被人从外推开。 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丁若静觉得自己算是能逃过一劫了,无论来的人是谁,郭进坤都不可能当着陌生人的面强迫她道歉。 当然,如果来的人是郭进坤的下属,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她急急转过身,回头就看见了一身病号服的徐青梵。 男人脸色苍白,薄唇紧抿。 大大小小的伤痕爬在俊俏的脸颊上,不减美感,反倒是多了几分阴戾之气。 瞧清楚室内的场面,瑞凤眼轻轻往上挑,犹如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鬼.。 气势逼人,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咬上来的错觉。 无形之中的威压释放,格外骇人。 “阿坤,我记得我那天警告过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徐青梵语气沉沉,唇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讽刺的笑,说:“这才过了多久,两天时间都没有到吧,你就忘干净了么?” 郭进坤张口欲解释,看到徐青梵脸色不对,打着石膏的那只手隐隐作痛。 依据他对好友的了解,这会还是不要凑上去讨嫌的好,别又给惹恼了,事没办成不说,白白又挨顿揍。 那样的话,着实不划算。 得不偿失。 好在当着懵懵懂懂的少女的面,徐青梵跟他维持了表面的体面,说完那两句话,他没接茬,徐青梵也不跟他计较。 “走吧。还呆呆地站这干嘛?” W?a?n?g?址?F?a?布?y?e?ī????ù?????n????????⑤???????M 徐青梵语气很不好地吼丁若静,眉眼间带着受伤的戾气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 丁若静吓了一跳,有些想哭。 本来被郭进坤一番无理取闹的强硬要求下,她就已经很害怕了,结果他一过来还要凶她。 她抬眼看他,瞧见男人虚弱得不行的模样,心一颤,没敢怼回去。 她记得徐青梵明明到医院前还是好好的,动不动就给她呛声,还设语言圈套等她钻进去。 不止有精神,智力也处于正常的状态。 但现在的他看上去很虚弱,估计是那些伤一经治疗就撑不住了,纷纷亮出利爪来毫不客气的抓挠他。 丁若静只得小小地应了声哦,挪动脚步走到他身旁。 徐青梵一只手十分自然的揽上她的肩膀,推着她朝外走,一句话没留给呆在原地的郭进坤,把人忽视得彻底。 丁若静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不对,再怎么也不应该不跟他说一声就大胆的跟郭进坤走。 且不说她和他之间复杂的关系,只看现实问题。 她是陪他来医院看伤的,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徐叔叔追究起来,必定会和他这个侄子闹得不愉快。 丁若静把柄还握在他手里,不想和他闹得太僵,当即就想道歉。 刚扭过头看他,就被徐青梵以强势的力道给她掰正了,语气凉凉地说: “好好走路。别看我。实在想看,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必争分夺秒。” 他揽得愈发紧了。 男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服打在她身上,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簇拥着她,火舌半点不知内敛,肆意舔吻过她的全身。 丁若静此刻成了木头人,只知道麻木地随着徐青梵的脚步往前走。 她摸不准徐青梵的意思。 他是因为想赢得赌约才和她在一起的,按理来说应该没几分真心,那为何在她提出分手后连夜跑到她房间睡她呢? 刚开始,她以为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她一个玩物甩了。 所以,他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泄欲,给予她惩罚。 直到听了郭进坤的话,她恍惚意识到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丁若静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心脏不争气的失控,弄出的动静犹如胡乱敲打的鼓点,一声快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