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说:“启月路那里的琼香榭。”
季寒舟问:“你爸新开的那家?”
“是啊。”顾泽无奈着,“他就爱起这些文绉绉的名字,一点都不好听。”
季寒舟朝楼下走去:“你敢不敢当你爸的面说?”
顾泽说:“切,我又不是怕他,懒得和他吵。”
这话倒是不错,当年顾泽要出去自已搞乐队,他父亲知道后大发雷霆,跟他吵了一架,冻结了他所有的银行卡。
后来顾泽没靠任何人,他自已一个人窝在出租屋里闯出了一番天地。
直到两年后顾泽的父亲才接受了儿子要搞乐队的事情。
季寒舟笑了两声:“对了,晚上,我要带家属去。”
“我知道,苏逾白。”顾泽那边的声音顿了下,“这段时间我也不在京安那,听李朗说,你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我还挺好奇的。”
“那倒也不是。”
聊起苏逾白,季寒舟的脸上也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说:“是我自愿的。”
换做以前,顾泽可能不会理解,但现在他的心里也有了这样一个人。
他表示赞同:“嗯,我懂。”
季寒舟挂断了电话:“我先不和你说了,晚上见。”
楼下,苏逾白正坐在餐椅上喝粥,见季寒舟下来,他疑惑着:“你怎么起这么早?”
季寒舟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他眉眼带笑:“被电话吵醒了,你呢,起这么早?”
“我这些天,都起挺早的。”苏逾白又喝了口粥,“这样也挺好。”
苏逾白以前吃早饭就很不规律,吃一顿时间,停一顿时间的,久而久之他的胃就不是很好。
早上他就爱喝些清粥,吃多了别的,就有些反胃。
不过,他已经调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心里估摸着再过些日子就差不多好了。
季寒舟就这样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苏逾白将一碗粥喝完,他说:“晚上,我一个朋友回京安,我们一起去吃顿饭。”
“嗯,好。”苏逾白点点头,应了声。
季寒舟伸手摸了摸苏逾白的脸颊,他柔声着:“我再去睡一会。”
“嗯。”苏逾白凑过去,想亲亲季寒舟。
不料,季寒舟竟然侧着身子躲开了。
?
苏逾白略显震惊的盯着他,脸上大有一种,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的表情。
眼见着苏逾白这副模样,季寒舟连忙搂着腰,把人拉过来,坐到了自已的大腿上。
苏逾白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季寒舟温声哄着:“宝宝,我还没刷牙。”
苏逾白沉默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