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川话音还没落下，手里一沉，唐夕眠就这么靠在他身上，脑袋窝在他手里睡着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姿势！
楚江川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疼的胳膊，抱着她躺下也睡着了。
夫妻瓜子的名声是早就传开了的，何况唐夕眠也是不少人都认识，所以他俩一到集上就被包围了。
尝过瓜子，知道价格之后，众人都或多或少地买了点。
但是相比于县城，人显然是少了点。
唐夕眠略有些失落，不过想到自己回家的时候也是要带着瓜子的，又舒服了些。
没关系，卖不掉就自己吃！
“那边怎么那么热闹？”楚江蓉伸着脑袋看过去：“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
大姐这个文静但是爱看热闹的性子还是没有变！
楚江蓉站在人群里，用围巾挡着自己的脸。
竟然是在摆摊的方娟，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瓜子，牌子上写着什么焦糖瓜子，不过看样子不怎么好……
瓜子比他们家的要小不少，还黑乎乎的。
“呸！”
一个短发女人吐出嘴里的碎渣：“你这啥东西啊！就这还敢卖一块五？便宜是便宜，这东西自己吃都难吃死了，谁还拿来招呼客人啊！”
“这里面还有沙子，全都有沙子！”
“糊了的还有不少！”
“就是！难吃死了！”
一开始没人说什么，大家最多就是吃完了不买就走了，偏偏有人开了口，一人也就一句，方娟就有些受不了了：“这已经是最低价钱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难吃总比贵强！”
“我们家一年下来也有个百八十块，十块钱的瓜子谁买不起？走，咱们去买唐老板的！”
“就是！自己做得不好还说我们不知足，你自己吃这玩意儿不？”
楚江蓉迅速离开人群，回来的时候嘴都咧开了：“眠眠！”
“怎么样啊大姐？”唐夕眠笑着问道。
“是方娟！咱卖瓜子她也卖，还说啥焦糖的，弄得人家都骂她！”楚江蓉幸灾乐祸：“就我们眠眠的手法哪是她能学会的？跟在你后头捡着吃，饿死她！”
唐夕眠和楚江川相视一笑。
不过……
焦糖味瓜子，唐夕眠仔细想了想，是巧合吗？
难道，方娟也是重生的？
这个时代哪有焦糖味一说？
“她还知道焦糖味？”楚江川嗤笑：“我们在部队的时候吃过，京城有一家店卖焦糖布丁的，味道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