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吗?” “……”乐宣吓得眼眶蓄满泪水,他从未见过态度这么冷酷的陆承砚。 “别哭了,你给我打电话之前就应该想好这通电话的代价。”陆承砚将房卡丢到乐宣怀里,“要么高高兴兴去我房间,要么现在滚回去继续跟那老头喝酒,自己选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下了车,心情莫名烦躁。 保镖为他推开旋转门,陆承砚抬起头,恰好看到办完入住手续,正站在前台抬眸望向他的银发男人。 “陆总。”男人勾唇对他露出个笑。 陆承砚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但并不准备当着乐宣的面和他的队友有过深的接触。 即使这个叫符越的男人无论长相、身材,还是说话间那点勾人的劲儿,都格外合他的胃口。 毕竟在陆承砚的记忆中,他对乐宣情根深种。 第154章 付邀今拿到房卡之后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在大堂耐心地等了一会,直到看到一道步履蹒跚的身影踏入门内,这才关切地迎了上去,“小宣,你还好吧?” “符越……”乐宣眼眶泛红,“我好像,做了错事……” “什么?”付邀今故作不解地反问。 “我……” 付邀今打断他:“去房间里说吧。” 乐宣咬了咬下唇,回头瞥一眼正在不远处监视他一举一动的黑衣保镖,心一横,干脆跟着符越去了他的房间。 …… “谢谢,”乐宣接过符越递给他的热水,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我以为陆总是欣赏我的才华,我和他小时候还做过邻居,没想到他……竟然也要潜规则我,他和那些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付邀今简单冲了个澡,换上快递送来的一套新衣服,站姿随意地用腰侧抵着木柜,也喝了口热茶:“可是你不是说陆总之前对你态度很温和?或许是最近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难题,所以情绪才这么不稳定?” “那也不能迁怒我啊,亏我还把他当朋友看待。”乐宣愤愤不平,他喝醉了酒,双颊绯红,表情和声量也有些夸张,握拳锤了下床,“我还不如回去陪那老秃瓢喝酒!” “别任性了小宣,你今晚已经搞砸了投资会,和陆总的关系再搞黄,我们团就再无出头之日了,”付邀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不去和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一听到要和陆承砚单独相处,乐宣神色惊慌地飞快摇头,“不,我不去,我不敢……” “……”付邀今又轻抿了一口热水,袅袅的白雾间,他的眼底浮现一抹微不可查的深意,“那要不要,我帮你去谈?” “你?” “嗯,”付邀今微笑着搁下纸杯,转身挨着乐宣坐下,手指很轻松地便夹起对方裤口袋里的房卡一角,自然地将它抽了出来,两指并拢,将房卡竖着抵在唇前,“我看陆总或许是误会你了,将你当作那些想要卖身求荣的家伙。不如由我来当这个中间人,向他表明X-Apex男团的实力,让他给我们砸钱出专辑,如何?陆总若是愿意当我们的伯乐,不比那个秃瓢强多了?” 乐宣垂眸想了想,点点头:“符越,你说得对,我们一起去吧。” 付邀今笑意更深:“不用,你喝太多了,可能会说错话,先在我房间里休息,等谈好了我回来跟你讲。” “……” …… 房间门在背后轻声合拢,付邀今转过身,鞋底悄无声息地踩在地毯上。 在进入电梯时,他注意到陆承砚的保镖缓步跟了上来,如一座沉默的黑色大山,极具压迫感地站在他的身后。 付邀今对他的存在没有任何反应,坦然地按下陆承砚房间所在楼层数字,低头在手机上跟男团另一名队友说今夜不归,随后静音,关机。 陆承砚的房间门口还守着另一名保镖,见到来人不是乐宣,而是那名所谓的乐宣同团队友,稍微有些讶然。但两名保镖也仅仅是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多生事端。 付邀今在陆承砚的房门前站定,摸出房卡轻轻一扫,房门应声而开。 房间里的灯是昏黄的暖色,空气里弥漫着沐浴剂的清香味。 付邀今推门进去,看到陆承砚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袍,正靠躺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浏览着工作文件。 发现刷卡进入房间的人并不是乐宣,他愣怔了一下,眉心蓦然蹙起,“你——” 付邀今微微侧过脑袋,食指勾住衣领往右侧扯,两颗纽扣从宽松的扣眼中弹开,他原本就没怎么认真穿衣服,大片胸膛一下子露了出来,平直的锁骨割开阴影,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在松垮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 先前略显造作的脂粉气已经被清水洗刷干净,夸张的露肩亮片皮衣也换成了白衬衫随意地半扎在裤腰,可以清楚地看见肩头起伏的肌理线条,不加矫饰,最原始的侵略性却比方才还要性感。 陆承砚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少倾,床垫因重量微微一沉,他这才勾起唇,抬眼明知故问:“小宣呢?我将房卡给了他,为什么来的是你?” “他身体不舒服,”付邀今屈膝抵住床沿,在陆承砚的默许下伸手笔记本屏幕压合,“陆总找他有事的话,不如由我来转达?” 陆承砚一对黑眸深邃而沉稳,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这名胆大包天的男人单手压陷他的枕侧,俯下身,灼热的吐息裹着沐浴后潮湿气落在他的耳畔。 很奇妙。 他今日已经为这个名为符越的男人破了无数的例。 包括现在,按他往常的性格,应该早在对方进门表现出爬床意愿之前就喊保镖把人扔出去。 ……为什么不尝一尝呢? 既然已经纵容他破了例,那也不在乎多这一回了。 倏地,付邀今后颈一重,陆承砚已然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迫使他伏低身体,随即便有吻落在了付邀今的嘴唇上。这个吻并不熟练,是陆离独有的味道,它分明是青涩的,但又因为上位者强势的性格而充满了攻击性和侵略欲。 付邀今闭上眼,配合地启开唇瓣,放任对方的舌头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在他口中肆虐地搅动勾缠。 他的呼吸随之破碎,慢慢卸了手臂的力气,压在陆承砚身上,又迅速被对方掀翻在床上,随即整个人都欺了上来。 付邀今配合地被陆承砚剥去上衣,不出意外揉成一团的衬衫被坏心眼地搅在他手腕处,充当束缚的工具。付邀今没有挣扎,只是任由陆承砚将他双手压在头顶,半开着唇,胸膛上下起伏,喘息着,自下而上以一种示弱的眼神望着他。 他的幺侧瞬间定上来一个剪影的物体。 “陆总……”付邀今意思性地挣扎了一下,话还未出口,便再被一个热切许多的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