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队友互相背对背绑住腰,其余嘉宾在三十秒内于房间内进行躲藏,藏好后就不能再移动位置,四轮之后得分高的优先选择房间。 由于房间其实都差不多,付邀今玩得也不是很认真,敷衍地躲藏,轮到他抓的时候也是故意对着空气横劈竖砍。 乐宣倒是一如既往地认真,“越哥,这边!我听到这边有声音了。” 付邀今很无奈地想着那一听就是有人故意搞怪扔东西转移注意力,但也配合着搞节目效果,傻登登地挪过去,然后乐宣一阵虚空索敌杀死一堆空气。 时间进入倒计时十秒,他们这组还只抓了两个人,乐宣着急地转了个身,却不知是撞到了什么还是动作幅度太大,竟然不小心扭到脚,惊呼一声朝地上栽倒。 付邀今耳尖轻动,蒙着眼睛飞速侧身后揽,将乐宣稳稳当当地接住,又摘下眼罩解开两人腰间的绑绳,搂着他让他慢慢坐到椅子上。 “怎么了?”其他嘉宾上前询问。 乐宣脸颊涨红一片,怯怯地望付邀今一眼又垂下,“不好意思,我好像扭到脚了……” 立刻有负责突发情况的工作人员带着药箱走过来为他查看情况。付邀今后退几步,去问导演组他们拿了几分,得知他们这组目前得分倒数第一,只能睡在最偏的厢房里,还没有厕所,起夜只能用痰盂。 付邀今假装失望地摇摇头,转过身,发现乐宣竟然又在看他,被发现之后还腼腆地笑了下,没有说话。 “……?” …… 乐宣脚伤并不严重,但保险起见,本来预定的X-Apex男团表演环节还是变成了纯唱歌。付邀今特训了数月也不是白白吃苦,在董元伟的吉他伴奏下唱得有模有样,关键节目组也没给这个节目留多少时间,只拍了一段高潮部分就表示各位老师可以下班了。 董元伟总感觉没发挥好,意犹未尽地要求重新再来一遍,但导演组却拒绝了他,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拍拍手说:“咱们的老总来探班了,请大家吃夜宵,上车吧。” “老总?”董元伟疑惑道,“哪个?” 工作人员笑了:“我们还有哪个老总?陆承砚陆总啊。” 摄影师收了三脚架和他聊了起来:“陆总怎么会来?这么晚了,而且这地儿还挺偏的。” “不知道……” 工作人员不明白,X-Apex男团的三名成员却是一清二楚,或者说是他们自以为一清二楚。 董元伟揶揄地朝付邀今递去一个眼神,又对乐宣感慨道:“你小子,命真好。” 乐宣没听懂,只是有点高兴地说:“承砚哥来了?” 付邀今从始至终保持沉默,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 陆承砚倒也接地气,大半夜请吃夜宵没搞什么高级酒店,而是就近包了一个烧烤大排档,人刚坐下来还没等点菜,冰啤酒就一箱一箱地运了过来。 付邀今从节目组的大巴车上下来,一眼就在最里的那张圆桌上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衬衫黑西裤,仿佛刚从红毯上走下来的陆承砚。 他的西服和领带随意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挽到手肘,掌心里摇晃着一杯冰啤酒,正微笑着和李影帝聊些什么。 付邀今安静地随着工作人员的安排,走到了陆承砚所在的主桌。 他确认陆承砚早已注意到了他的到来,但对方对此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继续和身边人交谈,直到一声呼唤打破沉默—— “陆总。”乐宣高兴地小跑过去,“陆总,好久不见了。” 陆承砚抬起头,看到是乐宣,勾起一个笑,拉开身旁的座椅:“小宣啊,过来坐。” 董元伟在上菜位拉开座位,招手示意付邀今坐他旁边,取过桌上的冰啤酒,“阿越,你喝不喝?” 付邀今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陆承砚和乐宣的交互上,他看到陆承砚笑着低头同乐宣说了句话,又抬手亲昵地揉了揉乐宣的头发。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眉心却忍不住微微蹙起。 乐宣笑了笑,眼瞳却在这时不经意地抬起,望向了坐在他对面的符越。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ⅰ?????w???n????0???5?﹒???o???则?为????寨?站?点 同一时刻,陆承砚也悄然抬起双眸,目光的落点同乐宣一模一样,也看向了不远处的符越。 “喂,”董元伟用手肘顶了顶符越,“跟你说话呢,喝啤酒吗?” 付邀今下意识就要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同意。 董元伟取过一次性塑料杯就要给他倒,但付邀今拦住他的动作,说:“直接给我开瓶整的。” “哦哟?”董元伟好笑地问,“怎么啦,你平时不是从来不喝酒的吗?一来就要对瓶吹?” “遇到了点意外情况。” “什么情况?” ……很有趣的情况。 作者有话说: 01:去,给我搞两条鱼来 奶牛喵/橘喵:香喷喷的烤鸡在说话? 第166章 陆承砚确实是窝了一肚子火来的。 昨天是情人节,他特意准备了鲜花和礼物,在突遇航班延误的情况下,临时改签飞往邻近城市,几经辗转搭成高铁紧赶慢赶,终于在零点前回到了郊外别墅。 结果推开门却只看到了冷冷清清空无一人的房子,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进入卧室,乱糟糟的被子底下,是暴力撬开的锁链残骸。 他压抑着怒火查看监控,发现竟然还是他亲妹妹亲手把他的金丝雀放走了。 陆承砚踩着一地的花瓣打电话给陆妍,而后者似乎早有被诘问的准备,当即噼里啪啦给他念了一长串刑法条例,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大义灭亲劝她亲哥自首。陆承砚怒而挂断电话,派助理去查符越的行踪。 助理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凌晨爬起来给总裁找他的小金丝雀,查了半天,答案是符越正在公司的员工宿舍里睡觉。 “需要把他带来吗?”助理开始联系安保公司,做好了将人打晕塞后备箱里给老板运来的准备。结果就听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声无奈又宠溺的叹息:“算了,让他睡吧。” 助理专业素养极强地维持着礼貌微笑:“好的,陆总。” 凌晨2点,陆承砚一边啃着他为符越挑选的玫瑰巧克力,一边emo地想着自己这一生到底追求的是什么?既然符越不愿留下,他又何必强求? 上午11点,陆承砚黑着一张脸从沙发上爬起来,用手将额前凌乱的碎发抓到脑后,阴鸷地想着老子凭什么放过符越?他愿意也得留下,不愿意也得留下,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抱着强扭的瓜也是瓜的念头,陆承砚迅速处理完今日份的工作,派人将他送到符越的综艺拍摄地点。 也不知道这节目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挑了个鸟不拉屎的偏远乡村,山路难开得要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