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之中，这只老虎栩栩如生，不论神态还是模样都与真虎无异。
“血山指！”
程越柠手一挥，一根巨大的手指便向着姜九笙碾压而下！
同一时间，血色老虎也陡然上前，两者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只见两道可怕的力量席卷，灵水池附近地动山摇，一旁的树木倒了一片，看起来极为骇人。
守在外边的季长风等人察觉到里边的动静后不禁变了脸色，不是进去吸收灵气吗，这怎么又打起来了？
四位家主沉着一张脸，思量着究竟是谁家孩子动的手。
“程家主，这似乎是你家的血山指啊。”洛家主淡淡开口，他们对这一招并不陌生，从气息就能判断出一二。
程厉天脸色微变，他对这道气息也不陌生，明明今天越柠进去之前他曾特意交代过，灵水池是难得一见的好机会，进去之后要尽快吸收灵气。
知道她和姜九笙之间有恩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却不可因此坏了提升修为的好机会。
“算一算时间，这会儿灵水池里的灵气应该还没有彻底吸收完，怎么就打起来了？”
“方才听着里边的波动好像也打了一架，不过动静不算太大，这会儿可就了不得了，是真的想要取人性命。”
季长风眉头微皱，如果说其中一方是程家人，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程越柠，如此一来，对手是谁也不用猜了。
第162章 预料之外
“程家主，之前程越柠离开学院时受的教训还不够，如今不过是来一趟灵水池，真是不放过一切机会啊！”
“季导师，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是两人之间真的发生了矛盾，也不能将一切都怪到越柠身上，难道那姜九笙就没有问题？”
季长风神色冷淡，“至少就之前发生的种种，每次都是程越柠主动找麻烦。”
“砰！”
一道凶悍的能量风波轰然爆炸开来，周遭的修炼者瞧见这一幕皆是不由得后退数步，以免被能量余波扫中。
反应速度慢一点的修炼者顿时脸色苍白，眼里透着浓浓的惊骇。
仅仅是在外围被能量余波扫中都如此可怕，那么处于能量风暴中的姜九笙二人又会是什么模样？
只见那一根硕大的血手指狠狠压下，可那老虎也不简单，张口狠狠撕咬，似是要将其彻底咬断。
“破！”
姜九笙眼里闪过一抹狠色，体内的灵气尽数汹涌而出。
程越柠苦苦支撑着，她最近好不容易修为有所进步，在家族中人人夸赞，方才挽回了被学院赶出的脸面，今天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出门交手，绝不能输！
“轰！”
惊人的爆炸声蔓延而言，众人便见到那宛若山岳一般的手指被老虎轰然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