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烈:……
这玩意, 也太刺激了吧, 不得讲究一个循序渐进的吗?
好在拉完就没事了。
顾不上晚膳,裴烈捏着鼻子奔回宿院沐浴、洗衣。
折腾完,天已经黑透了, 晚膳铁定已经停了。
裴烈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郁闷地摸回宿舍。
“怎么这么久——你还去沐浴了啊?不是已经洗过了吗?”黑暗中, 高显的声音冒出来。
他们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 这个点差不多是该休息了。
“啊……实在太臭了。”裴烈有气无力关上门——主要是饿的。
高显听出不妥, 声音带着几分凝重:“倘若还是不舒服,可不能瞒着,赶紧出宫的。”要是传染了贵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裴烈瞬间挺起腰杆:“我没事了,吃多了不消化而已……刚才不小心弄脏衣服,才折腾了这么久。”
高显:“……”并不想知道怎么弄脏衣服的。他转移话题,“你还没用晚膳吧?给你带了馒头, 将就着用点。”
裴烈感激涕零:“多谢远哥!!好人一生平安!!”
高显:“……”
裴烈早就饿得不行, 抓起馒头狼吞虎咽。
连吃了三个大馒头他才缓过劲来, 放慢速度, 跟高显闲聊起来。
“远哥,你年纪也大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成亲?”
高显声音有些闷:“守丧。”
裴烈:“……害,那咱俩还是同病相怜啊。”
高显“嗯”了声。
裴烈咬了口馒头,含糊问了句:“那你什么时候完事?”
高显:“两年前。”
裴烈:“……哥你逗我玩儿呢?”
高显:“没有。刚好两年前我进羽林卫。”
裴烈懂了。意思是前几年守孝,然后进了羽林卫,没时间考虑。
“那家里人不得赶紧安排上?”
高显沉默片刻,道:“家里人不得空。”
裴烈:“……”大概明白了,要么是爹不疼娘不爱的,要么就是家里没什么人可以安排。他想了想,安慰道,“没事,大不了自己相,相中了直接请个媒人上门,只要聘礼够,总能娶到姑娘的。”
高显:……这是什么话
裴烈可不知道他心里想啥,啃了几口馒头,又问:“那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高显不解:“要什么打算?跟着殿下,好好习武……和习字便是了。”
裴烈:“……大哥你可真佛……”他咽下最后一口馒头,道,“不过,你天天窝在宫里,也确实没法子。回头我让我娘给你留意一下吧。”
高显:“……多谢费心,但不必了。”
裴烈一摆手:“不用客气,反正我娘闲着也是闲着。”
高显:……这是问题所在吗?
他无语道:“吃完就赶紧歇了,明儿还要早起操练。”
裴烈:“……啧,远哥你真扫兴。”
高显不搭理他。
裴烈没了聊天对象,只得悻悻然收拾东西,爬上.床歇了。
……
第二天,惯例的武训,赔礼也惯例地先去跑圈。
羽林卫用的训练场不算大,绕场一圈大概有四五百米,裴烈原来在羽林卫,每日只要求跑个五圈就够了,接着射箭、舞木仓、练拳、打架比武……运动量不算多——起码在裴烈看来,是不多的。
他穿越过来后,因为原身底子问题,在集训之余,还给自己加小灶,很是狠练了一段时间。
转到皇子护卫后,高显要求更高了,直接把训练量翻倍,光跑步就十圈。
倒是符合裴烈平日的训练强度。
只是跑完后,他都得歇上几分钟,缓口气再接着练别的项目。
今天却不太一样。
按照平日的速度跑完后,裴烈发现自己气不喘、汗不出,轻松地仿佛还没开跑。
他还以为自己数错了,挠了挠头,又接着跑了三圈——他还想继续来着,高显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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