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梵嘴角勾笑,觉得对方炸毛的样子挺有趣。
“好,你没跑,那你见到我吐什么?”
“我这张帅脸别人看着都是下饭的,怎么到你这里反着来了?”
高阳被他自恋自大,自夸不要脸的态度惊呆了。
刚压下去的生理反应又上来了,“yue~”他打了个恶心,立马捂住嘴。
上官梵:……
他气笑了,“行,你有种。”
高阳觉得自已大概对这人过敏,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也向来遇事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
反正他就是一介孤儿,能活就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所以他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为人处事不带怕的。
但是遇到这个人就跟等级压制似的,他完全刚不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眼皮下压,眼神一凶,语气暴躁:“让开!”
字越少,威慑力越大。
高阳装凶的过程落在上官梵眼里那就是一只绵羊试图伪装成大尾巴狼。
露出的爪牙不仅不让人害怕,反倒更添几分生动性和趣味,让人忍不住想逗着玩。
上官梵身体前倾下压,靠近高阳,灼热的呼吸打在对方侧脸,在他耳畔回应:
“我若是不让开,你待如何?”
说完还轻轻往人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嗯?”
高阳在对方压过来时就条件反射瑟缩了一下,被吹气的时候更是有种灵魂要升天的感觉,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要支棱起来。
于是又挺了挺胸膛,表情凶巴巴的,龇着牙,奶凶奶凶的:“我就打你!”
“噗哈哈哈哈哈”,上官梵一点面子都没给的大笑出声。
“你,这是什么先奏后斩发言。”
上官梵还不想将人彻底惹毛了,在对方涨红着脸要与他拼命的时候,适时地松开禁锢,人往后撤了一小步。
“小鬼,真的要揍人的时候,是不会说一下我要打你的。都是直接就拳脚上去了,最好还是针对致命部位。”
“一般凡是威胁一句不动手的,业界统一视为虚张声势。记住了,小羊羔,以后可别在其他人那里受欺负了。”
上官梵挥挥手作罢,来都来了,顺便上个厕所。
看见他脱了裤子要掏,高阳转身就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另一边,大堂里褚寒庭的插话,让空气冷了几个度,气氛更加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妇人到底是在上流社会混久了,虽然因为褚寒庭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她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