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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养大了阴鸷反派 第56节(2 / 2)

沈姝云神情一怔,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一双深情眼眸凝视着她,诉说着他心中最简单的愿望。

“希望余生的每一天,都能在你身边。”

“只要和你在一起,王侯将相也好,贩夫走卒也罢,我都无怨无悔。”

他说的那样温柔坚定,紧紧拥抱着她,仿佛她是他不愿放手的珍宝,他的一生所求。

“阿姐,等到天下太平,再无战乱,到那个时候,你愿意嫁给我吗?”

沈姝云的心被一下一下轻叩。

遭受过太多的悲欢离合,苦求无果,她选择了紧闭心门,放弃追求期盼不得的情爱,可这个少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走到她身边,锲而不舍的叩击她的心门,用他的热烈融化她的冷淡。

她的心早就动摇了,早在无数个与他共枕的夜晚,在他身边安然睡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看到了他的爱。

冻伤的脸在他温热的掌心下隐隐发痒,那感觉像极了萌发的悸动。

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轻吻他的下颌。

悄声道:“到那个时候,你还想娶我的话,我就嫁给你。”

话音落罢,流血不流泪的少年将军顿时泪湿眼眶,孩子似的将脸往她胸口埋,小泪流成大雨,多年的漂泊无依落在了温暖的归处,泣不成声。

第43章 【全文完】 共结连理,携手……

出了正月, 朝堂上发生了不少大变故。

从南州回京的晋王裴珩在并州境内遭遇刺杀,重伤不治,死在异地他乡, 经当地县丞审问, 行凶者是平昌王蓄养的死士,因晋王下令将平昌王的首级悬于城门一月,几人见了故主的首级, 愤愤难平,才蓄意刺杀报复。

事情原原本本写在奏折中,呈到小皇帝面前, 小皇帝原本还为战乱平定感到开心, 突然得知堂兄死了, 恍然觉察裴家只剩他一颗独苗, 压力倍增,积郁成疾。

养好伤后,景延没急着回京复命, 与沈姝云一同留在南州重建被战乱摧毁的城墙民宅。

他查抄了平昌王的田宅家产,散给叛军的残兵败将,叫他们回家务农置田, 大开粮仓,赈济全南州的流民百姓。

三个月过去,南州的军备整齐,百姓有了住所和田地耕种,已是一番欣欣向荣之景。

景延率军北上,沿途遣散将士回乡,到京城时,六万大军只剩两万精锐, 仍是旁人触不可及的强大力量。

进得朝堂,恰逢小皇帝卧病在床,无法理政。太后生怕提拔其他高官世家的子弟,会成为景延的眼中钉,便哄着小皇帝写下了赏赐诏书,封他为摄政王,代理政事。

圣旨在朝堂上宣读,底下文臣武将反应不同,纷纷看向景延,等待着他的反应。

这是裴家的江山,景延出人出力平定了战乱已是忠心耿耿,虽说摄政理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可景延如今的地位,不需要担这责任,也足以拥有比拟皇帝的权力。

大部分人猜想他不会接旨,武将哪里懂朝堂上的门道,又因先前抄了刘家和吴家,在文臣圈子里落下了不大好的名声,这会儿一头扎进去,哪怕做得再好,也只是给皇帝擦屁股,文臣不会真心敬重他,能得什么好。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景延跪在金銮殿上,高呼“谢主隆恩”,双手接过了圣旨。

文臣武将皆是震惊:景延的武力地位已非常人能及,正是该躺下享福的时候,却接下这烫手山芋,他图什么呢?

半个月后,春试出榜,众人才看明白景延的作为。

他任用直臣,与翰林院清流之首徐鹤年交好,上下整治贪腐,一旦发现贪污受贿,便带兵抄家充国库,满京上下的官员,没有一个逃得过他的审查。

摄政仅两个月,菜市口处死的官员,上至尚书,下到九品司仪,足有二十多人,流放边疆的更是数不胜数。

官场职位空出大半来,皆被翰林院的文官补上,再有不足,便从新科中榜的进士中挑了底细干净的上来补足。

半年后,经过天翻地覆的血洗,国库充进三百多万两银子,朝堂更是大换血,少了苍老疲惫的面孔,多了年轻向上的新人。

有景延的护航和支持,新官员推行修生养息的新政,更有有志者,选择下放去地方州府县城中历练,不过一年,地方农耕便野,百姓丰衣足食,大周已是一副崭新景象。

京城,祥云医馆。

未到晌午,医馆外已排了长长的队伍,都知道医馆坐诊的沈大夫医术精湛,诊金低廉,每隔五天才到医馆中坐诊半日,谁家有个小病小痛,都乐意找她看。

“怎么又是这么多人排队,上回我来沈大夫这儿看病,排了两个多时辰才轮上。”

“谁没有个病症呢,连当今圣上都卧病在床,从去年春天到今年夏天,病情一点起色都没有,该不是得了跟先帝一样的病吧。”

“那圣上怎么不请沈大夫进宫看病?我瞧沈大夫什么病都会治,要是让她进宫走一趟,说不准能治好圣上的病呢。”

“你怎么知道圣上没找沈大夫呢,这人各有命,身体底子不好,吃再多药都没用……”

几个排队的病人靠在医馆门边的阴凉下,小声聊着,耳听他们的话越来越歪,王安济从柜台里走出来,“路过”几人身边,小声提醒了句“切勿妄言”,见几人住嘴,才绕了一圈走回柜台中继续忙活收账。

沈姝云坐在桌后为人诊病,陪在桌边记药方的人,是她已经三岁的小侄子。

王大宝写字歪歪扭扭,写完一张药方拿给王安济,做爹的便能轻易分辨他写下的药材,念给伙计去抓药。

医馆内外分外热闹,沈姝云被人包围,忙碌之余,浅浅回忆起那个冬日的大雪,距今已有一年半了。

午阳高升,门外长街上传来马蹄声。

青年在门前勒马,身段轻巧的跃下马背,见沈姝云坐在桌后,眼前是一排看不到尾的病人,坐在她跟前的那个病人还恬不知耻的盯着她的脸看,不由得皱起眉。

走上前去按住病人的肩膀,冷声道:“你是来看病还是来看大夫的?”

手掌的力道按的病人慌忙痛呼,连声求饶,“好汉饶命,我不敢了,不敢了。”

沈姝云无奈地给青年使了个眼色,他才松开手,低声在那人耳边威胁,“再管不住你的眼珠子,我替你抠出来。”

后头人看着好戏,忍不住在心中戏谑。

一看那人就是新来的,不知道沈大夫有个了不得的未婚夫,亏的只是看了两眼,这要是敢对沈大夫动手动脚,也不用拿药了,只怕要被打一顿,还得扭送去顺天府,罚扫一个月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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