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李父试探着问,一个字都不多说。
“我是李小梅的老板,我看她挺能干的,可谁知……唉!”覃彦林说着重重叹了口气。
李父李母听了此话,大气都不敢出,真想把李小梅扔出去,告诉对方:“我们不认识这个逆女!”
“李小梅,没想到你会给公司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公司不能留你了。”
“覃老板,我也是一心为公司好啊!”李小梅嘴巴好了点,急忙申辨。
“你这种好,公司承受不了!”覃彦林冷冷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你给公司造成这样的损失,你还好意思说可是!”覃彦林打断李小梅。
“了天不起就是把钱补给她们,公司能有什么损失?”李小梅不服。
“公司能有什么损失?我告诉你,公司损失可大了!
其一,让员工对公司有意见,这不利于公司发展。
其二,今天这么一闹,公司名誉受损,会严重影响公司的客户。
其三……”
覃彦林一套分析下来,大家都觉得公司确实蒙受了蛮大的损失。
李父李母狠狠瞪了李小梅两眼,小心翼翼地对覃彦林说:“覃老板,您大人大量,就原谅她这一次吧。您看,我这家里蛮困难的,也赔偿不了您损失……”
“老李家确实有点为难,赔钱肯定拿不出来。小梅肯定不是故意的,您就饶过她这一回吧?”邻居上前帮忙。
“妈妈!”小刚瑟缩着靠近李小梅,担忧地看着李小梅。
“滚开!”李小梅习惯性地吼道。后知后觉地想到覃彦林在这里,旁边还有一群人。
想要收回已经晚了,大家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邻居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
最后,在李父李母小心翼翼的求情下,在一众旁观者的调解下,达成协议,李小梅写了辞职申请,覃彦林现场批了。这件事就箅过去了。
事情解决,覃彦林谢过大家后,欢快地回家了。他得笫一时间把好消息告诉邓秀珍。
听了结果,邓秀珍很是开心,只是想到刘友珍她们今天做的事,她心里泛起了寒意:这几个人,怕也是个大麻烦!
剩下的员工,基本上都以刘友珍和张六英马首是瞻了。
而这个刘友珍有脑子,会算计又能忍,若是她要算计自己,只拍是防不胜防。
覃彦林也意识到了,平日张六英和小英负责收款接待和派工,小英休息后,她就一个人在前台,李小梅在旁边指指点点。
刘友珍和另几个队长带人出工。
现在李小梅走了那几个队长都有以刘友珍为首的势头。而刘友珍与张六英关系好。
若是她们私下联合,只怕……
必须得打破这个局面!
李小梅在家里养伤,李父李母天天对着她念叨,不是反反复复埋怨她怎么不走正道,光做些害人害己的事。就是哀叹自己命苦,摊上这么一双儿女。没一个争气的!
李小梅烦不胜烦,第三天,不待伤好,就穿上高领衣戴上帽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出门了。
晃荡了一圈,不知不觉又走上了去宜家家政的那条路。
看到公司大门,身上的伤又开始痛起来,她下意识地藏到了树后。
远远地看到邓秀珍和刘友珍说说笑笑。李小梅听不清楚她们说什么,但不妨碍心头火起,她想冲上去把刘友珍打一顿。
正在这时,覃彦林出来了,大声叫着:“秀珍,快过来!”
李小梅一愣:覃彦林怎么这么叫邓秀珍?这种叫法不是亲人,就是熟人。
她回忆了一下,覃彥林叫她们都是叫小李小何等,有时也会叫全名,从不曾叫得这么亲昵。
他们是什么关系?
好像为了解答李小梅的疑问,另一组的组长张和英大声跟邓秀珍打招呼:“老板娘,我们去姚家出工去!”
邓秀珍笑着回应:“好,注意安
全!”
李小梅一下子呆住了:邓秀珍是老板娘?是覃彦林老婆?
那自己呵斥她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吱声?
还有自己问覃彦林的时候,他为什么那么说?
李小梅脑海里冒出十万个为什么,把她自己都问糊涂了。
脑子装满了浆糊,人反而不冲动了。她看到张和英她们把用具往车上搬,随后覃彦林出来开车。